楚河有些不太確定的捏了捏自己的臉。
確定了自己並不是在做夢。
自己好像來到了一個莫名其妙的世界之中。
他強裝鎮定,開始打量起來了周圍的環境。
在他的旁邊是一顆顆大到有些不可思議的蛋。
沒錯,這就是蛋。
只是不知道這蛋裡面裝的是什麼。
他也沒有太多的好奇心去窺視這蛋裡面的玩意兒。
很多影視作品告訴了他,好奇心什麼的,能捨棄就儘量捨棄。
“這麼說來,損友真的是創造了一個世界?”
畢竟,現實之中,並沒有這麼誇張的蛋。
可能在遠古時期,那些恐龍蛋纔會這麼的誇張吧。
這...
一時之間,楚河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麼心態來應對。
他有些懵。
明明到損友家來,是來體驗比那啥電影還要更加刺激的事情。
沒想到直接就被送到了另外一個世界裡面。
刺激確實更加刺激了,但這並不是他想要的刺激啊。
“喂,你能聽到我說話的吧,快把我送回去啊混蛋。”
說句實話,對於穿越到另一個世界什麼的。
如果發生在別人身上,倒還是挺喜聞樂見的。
但發生在了自己身上的話,抱歉,他還真的開心不起來。
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但外面的世界同樣很無奈啊。
一首歌的歌詞就足以說明了一切。
沒有迴應。
除了微風拂過他的臉頰。
讓楚河感到一些微涼之外,並沒有得到損友任何的迴應。
忽然。
楚河發現了自己似乎有些不太對勁。
全身上下似乎有些清涼。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自己竟然沒穿衣服。
光溜溜的就這樣出現在了一個異世界當中。
這樣。
豈不是直接就被損友給看光了。
雖然大男人之間,被看光了並沒有什麼關係。
但總覺得有些怪怪的啊!
楚河看了一眼周圍,除了不知名的蛋之外。
還有着一些的長着奇怪葉子的樹。
樹是正經樹。
不過這些樹上面的葉子就不是什麼正經葉子了。
四四方方的葉子,說實話,楚河還是第一次見到。
不過,現在並不是在意這些奇怪葉子的時候。
他走到了一顆並不高大的樹前面,伸手摘下一些奇怪樹葉。
準備做一個簡易的短褲,最少將重要的部位給遮擋住吧。
“你弄疼我了。”
就在楚河伸手摘下第一片葉子的時候。
突然一聲嬌嫩的少女音響起。
嚇得他手一哆嗦。
聲音很好聽,如果是在現實的話,能夠聽到這種聲音,那麼絕對是一種享受。
但。
現在這特麼的可是在損友創造的未知世界裡面啊。
明明周圍並沒有人,有的只是一些巨蛋以及長着不正經葉子的樹。
更何況,現在楚河可是光着屁股蛋子的啊。
“誰!!”
楚河一隻手捂住了自己的重要部分,一隻手護在胸前,開始尋找聲音發出的地方。
然而。
下一刻。
楚河整個人都傻了。
就是他所摘取葉子的樹。
突然就站了起來。
沒錯,字面意思,就是一下子就站了起來。
楚河看得很清楚,這樹子,竟然長出了雙腿。
不僅如此,他還看到了這樹竟然長了一張臉?
臉就鑲嵌在了樹幹之間,是一張還算可愛的少女臉。
要說被嚇到,楚河承認確實是有被嚇到。
不過更多的是震驚。
人類往往第一時間看到從來沒有見到過的事物,震驚會佔據絕大部分。
額,經過了短暫的震驚時間,楚河終於是回過神來了。
這,少女樹的樣子怎麼說呢。
並不可怕,甚至還會覺得有些可愛。
因爲,只是這樣看着的話,有些像是那些社團表演的時候。
團員參演套着一顆樹的模型道具。
總之,眼前的這棵樹給楚河的感覺就是這樣的一種感覺。
可能和社團演員唯一區別的話,眼前的少女樹套着的道具要更加的真實。
“損友啊,你這特麼的到底是創造了一個怎麼樣的世界?”
“真是有夠奇怪的。”
等等。
“別告訴我,剛纔發出聲音的就是這棵樹?”
“這特麼還能說普通話?”
“一顆長着可愛少女臉的樹,說着普通話?”
楚河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來應對從來到這個世界到現在發生的一切了。
這是一個光怪陸離,奇怪到了令人髮指的世界。
不知道爲什麼。
楚河覺得眼前的少女樹,只是整個光怪陸離世界的冰山一角。
他已經可以隱隱約約的察覺到了整個世界是一種什麼樣的基調。
“你弄疼我了,混蛋。”
少女樹伸‘手’就給了楚河一個大逼兜子。
‘手’並不是人類傳統意義上面的手。
而是樹幹上面的一些枝幹。
在少女樹的控制之下,似乎非常的靈活,和人類的雙手一樣。
枝幹狠狠的抽在了楚河的臉上。
一股巨力襲來。
他倒飛出去,直接撞在了一顆巨蛋上,這才停了下來。
劇痛傳遍了全身嗎,全身骨架似乎都快要散架了。
特別是疼痛最爲強烈的地方,他被枝幹抽到的臉上。
此刻似乎除了疼痛之外,什麼也感覺不到了。
“咳咳...”
這一個大逼兜子,直接就將楚河給幹懵了。
他想要嘗試着站起來,奈何全身劇痛襲來,根本就無力掙扎。
這一下似乎就讓他受了極爲嚴重的傷。
他的意識開始慢慢的模糊起來。
“不會吧,不會吧。”
“我這纔剛剛到這個世界,這一轉眼的功夫就領便當了?”
“不可能的吧。”
很快,楚河眼前一黑,徹底昏迷了過去,不省人事。
而少女樹似乎也沒有想到剛纔自己抽到的‘東西’,竟然如此羸弱不堪。
明明她就沒有使用多大的力氣。
大概只是使用了百分之一的作用的力氣吧。
她身爲樹人族的一員。
是這個世界之中最強種族之一。
她天生不喜爭鬥,所以才從族羣之中逃了出來。
在這偏遠的地方已經存活很久。
本來正在沉睡的她,竟然被一名看上去和魔族人有些相似但又不太像的‘東西’薅自己的樹葉。
就算是她的脾氣很好,也不能夠容許陌生人來薅自己的樹葉。
所以纔會發生剛纔的那一幕。
“不會是死了吧?”
少女樹伸出枝幹戳了戳楚河的臉蛋。
並沒有得到楚河的迴應。
似乎像是做了什麼重大的決定,少女樹伸出全身的枝幹將楚河捲住,將其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