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夏然換好衣服出來了,走到我身邊開心的問我她好看麼。
“老公?”夏然看到我在走神輕聲喚道。
“我沒事,你穿這件衣服很好看。我們買下來吧。”我道,然後讓服務生把衣服包起來,我們結了賬就離開了商場。
當我們出了商場之後,我往那個地方看去,發現什麼都沒有,剛剛那個人燃燒之後什麼都沒有剩下。
我的眉頭微微皺起來,剛剛明明就有一個妖在這裡燒死了爲什麼沒有半點的痕跡呢。
周圍的人都看見了,那麼顯然剛剛根本就不是在做夢,也不是什麼幻覺,而是真實發生的,我看了周圍談論着剛剛發生的那一切的人們。
“老公,你怎麼了?”看到我有些心不在焉的,夏然擔憂的問道。
“夏然,我問你,你們妖族燒死之後會留下痕跡麼?”我一臉嚴肅的看着夏然。
“要是凡火焚燒的話會有灰的,而且由於妖怪的身體要比你們人類的強壯一點,所以凡火是燒不乾淨的,要是一點痕跡都沒有,那就是自燃了。也就是常說的自燃,那是用自己身體裡的靈力焚燒自己的身軀,最後是什麼都不會留下的。”
“自燃?”我眉頭微微一皺,那要是這樣說的話剛纔的那個妖是在自燃,要是這樣的話那麼這件事情根本就無從查起,但是事情真的有那麼的簡單?
想及此處,我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要是真的有人在背後操縱那就太可怕了。
“老公,你沒事吧。我怎麼覺得你今天有些不對勁兒呢,發生了什麼事?”夏然一臉的擔憂。
“我沒事,但是剛剛發生了一件事,等回家我再告訴你,別急。”我摸了摸夏然的 頭髮,帶着她回了家。
“老公,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可以告訴我了吧。”剛一回到家裡,沒等我把東西放下,夏然就迫不及待的問我。坐在客廳裡的鳳羽和老八一頭的霧水。
“怎麼了,你們不是逛街去了?”老八聽到夏然問我發生了什麼事,以爲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先坐下,我慢慢的說,好不好?”我安慰着夏然,把所有的東西都放下後,我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
“今天再商場前的那個街道上有一個妖自燃了。”我淡淡的開口道。
“什麼?我怎麼不知道。”夏然一臉的驚訝,她是和我一起去的商場,可是她卻不知道。
“其實這件事是在你換衣服的時候發生的,在窗戶邊上想要看看外面,放鬆一下,但是沒想到發生了這件事情。”我看着夏然道。
“你還記得我問你妖燒死之後的事情麼?”我看着夏然道。
“你那個時候就是爲了這個?”夏然一臉的震驚。
“其實我有懷疑過是不是產生了幻覺,但是當時周圍的人都在談論這件事情。”我說。
“原來他們當時說的是這個事,我竟然都不知道。”夏然道。
“無緣無故的,妖怎麼會自燃呢,是不是當時周圍有斬妖特工?”老八一臉的凝重。
“我不知道,當時我仔細的查探過周圍並沒有斬妖特工,但是不排除有那種隱匿了我不知道的。”我看着老八說。
“鈴……”電話響了,我接起了電話。
“喂?我是姜坤。”我對着電話說。
“姜先生您好,我是老李,負責向您傳送情報的。”電話那邊的人說。
“如果是商場那邊的事情你就不必說了,我都看見了。”我對老李說。
“姜先生已經知道了有妖怪自燃的事情了?”老李有些驚訝,然後聲音變得有些沉重道,“但是不只是商場那邊,今天全東城有十幾名妖自燃。”
“怎麼會這麼多,查清楚原因了麼?”我皺起了眉頭。
“還不知道原因,但是相信很快就可以查出來的。”老李道。
“好。”我掛掉了電話。
“怎麼了阿坤?”老八湊上前來問我。鳳羽和夏然也站在了我身邊。
“負責情報的老李說今天總共有十幾個妖自燃了。”我神色凝重的道。
“什麼?”三人滿臉震驚。
“這是斬妖特工做的?”夏然道。
“目前還不知道,老李他們還在查。”我搖了搖頭道。
這件事情還沒有半點的頭緒,我們乾着急也是沒有辦法,只能先放一放,看看情報組那邊會有什麼消息。
可是就在這件事情還沒有結束的時候又傳來了一個消息。
“姜先生很抱歉這麼晚了打擾您,但是這件事情真的很嚴重。”老李大半夜的又打來了電話。
“怎麼了?你慢慢說彆着急。”我沉聲道,因爲他一着急就會把事情說的很亂,到時候反而說不清楚。
“我們派出去的人回來說,不只是妖怪會自燃還有許多的人也開始自燃了,還有凡是被他們碰到的東西也會自燃。”
“有一個人碰到了花壇裡的樹和花,結果整個花壇都成了一片的火海。”老李的語氣裡充滿了凝重。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就不僅僅只是妖怪的事情了,還關乎人類。
可是這件事情會是誰做的呢,妖?可能麼,他們會用這樣的方式對自己的人下手?據我所知妖怪通常會用最直接的方式殺了自己的對手,那麼會是誰呢?斬妖組織麼?他們不是隻對妖怪下手麼?
這件事情看似簡單,只是自燃,但是實際上裡面迷霧重重。
“有沒有什麼線索?”我問老李。
“對不起姜先生,我們並沒有任何的線索,他們的自燃都是沒有預兆的。”老李言語間有一些無力。
“好我知道了。”我掛了電話,既然老李他們沒有查出來,那麼再說也沒有用了。
我在客廳裡踱步,這件自燃的事件裡面處處透漏着詭異,如果說妖可以自燃那是因爲自己的靈力,那麼人呢?就算是有的人可以自燃,但是畢竟是在少數,全世界都找不出來幾個人,現在卻大規模的出現,那麼這就不是自然的現象,而是人爲。
“會是誰呢。”我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