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月意氣用事,李燁強制性拉回他,搖頭示意他不要這麼做。
森林裡傳出躁動聲,我注意力全部吸引到那邊去了,樹上的鳥兒飛走,發出吟叫,灌木叢中一大羣狗過來。
白矛幻化人形,臉上的耳朵還沒收斂,他的出現,我不由緊張老八處境,這麼多蛇並排一列,怕是要巔峰對決。
你不讓我,我不讓你的征戰瞬間擺開,白矛無心管轄他們表情,其他犬拿來椅子。
他目中無人坐下,氣場很強,
“白矛,你又想幹什麼,老八在哪?”我言語偏激,全身進入戒備狀態。
白矛擠眉弄眼,擺了一個他不知道的姿勢,我咬牙,老八下落他大概清楚。
我的模樣惹的白矛大悅,“老實說,老八已經死了。”
白矛放聲大笑,引得我浮想聯翩。
白矛要吸食老八靈力並非不可能,老八一事無成回去,投靠了未必不被殺掉啊。
白矛起身,眼睛散發出藍光,我的身子漂浮在空中,被受限制不能動彈,一雙無形的手抓着我,一點點往白矛靠近。
一股火種進入體 內,我瞳孔無神,呆滯在空中,感知觸覺微弱,卻還是有的。
“白矛,快把我兄弟放了,不然小心我不客氣!”墨月大大咧咧說着,我心裡感觸,先前一直沒嫌棄他腳臭,睡在同寢室,算是患難見真情了。
墨月抄出一本子,認真算計着,絮絮叨叨不知道說什麼。
我認識的墨月可不是這樣的,“姜坤,你還欠我錢呢,殺你沒幹系,先還錢再說,五月二十一號,你借了我五毛錢去買廁所紙,當時大號沒紙了……”
我目光炯炯,眼底怒火着,兄弟情義都是假的,我鞋子提着,猛猛拋擲在他頭上。
墨月還沒被砸暈,卻被薰暈倒地。
驟然,我更疼了,這火苗在我體 內亂闖,我清晰感覺到它在我的體 內動彈。
每一動,身體都會傳來撕心裂肺的痛,白矛輕笑着,愈加加大了力度。
夏然等人急了,鳳羽翅膀猛的顫抖,**似衝擊在白矛身上,腳爪子鋒利,一腳要抓他臉上。
出其不意的襲擊,鳳羽加大力度,以爲勝券在握。
白矛揮發,鳳羽身子同被抓住,與我緊緊捆 綁一起。
多了鳳羽進來,這手沒鬆反而更緊了,鳳羽暈倒在邊上。
白矛施法奪得一利劍,鳳羽是他的目標,他要殺她。
我拼命掙扎,把昏迷不醒的鳳羽抓住,掙扎越厲害,那手收得越緊了。
我的胃翻山倒海,就差吐出來了,我顫抖的手抓住鳳羽。
利劍千鈞一髮,我在與白矛比拼時間一樣,鳳羽清醒過來,我剛好拔她出來。
力氣使太大了,我沒想到鳳羽身子這麼輕,被我扔到九霄雲外去,空中一亮點,她消失不見了。
弄巧成拙的我都沒心情難過了,白矛沒了目標,利劍出鞘,沒有歸回的意思。
本想吸收鳳凰的靈力,提高自己的白矛,惡狠狠的針對着我,利劍在我周圍盤旋。
身體 內火苗又動了,這次於以往不一樣,它在我體 內快速闖蕩,痛楚緊接着來,我快要窒息了,痛不欲生的痛真的難受。
夏然看不下去了,趕緊放下龍龍,迎了上去。
一道白光迅速發過去,從我身旁帶過,好強的攻擊波,我臉上冒汗,白矛輕而易舉躲過。
表面上看起來輕易,實則他是極快躲閃過的,攻擊波飄到後面,看起來不怎麼強的攻擊波。
攻擊波每經過處,樹木倒下,一直延伸到山邊,山炸裂開,碎石飄蕩到這裡來,我遮擋着臉,鼻子還是吸收到了灰塵,猛咳着,真心不舒服。
夏然連連出擊,有了炸山效果,白矛對她警戒三分。
夏然攻擊波力量太強,白矛分心乏力,身旁的利劍全部浮動,攻擊夏然而去。
李燁在後邊來支援救我,這雙手,沒看起來這麼簡單,幻化成了好幾雙,把李燁阻擋在三米外。
我被圍圈在裡邊,手遮擋着我,不想任何人靠近,李燁手無寸鐵,要解救我不知從何下手。
不想因我太多人受傷,我不能讓李燁過來,“李燁,我沒事的,你先到一旁休息。”火
苗亂跑更厲害了,我壓制着,只會加速它跑動的速度。
我咬緊牙關,臉頰上冒着虛汗。
李燁憂心忡忡,他握緊拳頭,發出骨頭酥脆聲,一拳揍在樹上,樹上果子滑落,正好砸着他的頭。
我皺着眉,但他暈倒了至少能安全點。
夏然揮放出鎖鏈,想快刀斬亂麻了,可面對眼前的白矛,夏然居然束手無策,畢竟她面對的可是要比她修爲高得多的妖啊。
白矛一個勁躲閃着,發出的攻擊微妙,輕易被夏然壓迫住了。
誰贏誰輸,細節展露一切,夏然的修爲與功夫很強,貌似已成定局。
我旁觀着,老八之前一直唸叨她靈力強不是沒道理的。
白矛連連吃虧,想逃走了,做了一假動作,都被夏然打破了。
他順勢想要逃走,白矛實力不弱,打不過夏然似乎不正常。
可此時的白矛弱的不成樣子,先前擺好的架勢已經消磨殆盡。
夏然覺查到什麼,嘴裡快速念着法符,指尖揮手,白矛露出原型,他的法力隨着他虛弱,火苗沒了,手也沒了。
我還懸浮在空中,此刻猛然下墜,幸好夏然抱住我放下。
這種被女生救的感覺,不是很舒服。
白矛的手下快速逃離,夏然一揮手,所謂妖全部現行,四處逃離。
我咋舌,這纔是他們的原型?
白矛躺在草地上,這白狗的原型比起蛇差遠了,我蹲下一看,“這不是體型較大的白貓嗎?難不成……”
“他一直就是隻假扮的貓。”夏然搖頭說道。
眼前這個白矛非他們知道的白矛,白貓臉上帶了一東西。
夏然撕下,竟然是臉皮,與白矛一模一樣的面容,驚悚片一樣的場景,恐怖片看過不少,此時直接撕臉皮遠比視頻看得觸目驚心。
“你快把臉皮還回去吧。”我眉頭蹙成川字,不敢再看一眼白貓,沒臉皮的白貓,想想就渾身顫抖。
臉皮在太陽光暴曬下逐漸消失了,“它不是白矛,這不過是張假皮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