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寐高校因爲風少爺的住院變得灰頭土臉,本來跟着風少爺的人頓時走了大半,不到兩日,本熱熱鬧鬧的夙寐高校此時幾乎淪爲了一座空城,這也正是龍子高校所盼望的模樣。
如今偌大的夙寐高校變得羣龍無首,還好有龍騰在勉強把守。凡塵也是看到了夙寐高校的悲慘下場,也不知道是幸災樂禍還是怎麼的,帶着蕪湖來向龍騰“道賀”來了。
“恭喜龍騰啊,終於如你所願,如今的你也算的上是夙寐高校的老大了。”看着教室裡剩下的寥寥數人,甚感惋惜。
龍騰一看來者是凡塵,心裡暗道,這好小子,打架的時候不來,現在收場了才冒出頭來。
“這有什麼好賀喜的,風少爺躺在了醫院裡,丟下我來收拾這個爛攤子,你叫我一個人如何是好?”龍騰長嘆口氣,想想就憋屈,大龍這傢伙做的也太絕了,不僅廢了風少爺,還拐彎抹角的廢了整個夙寐高校的攻擊力,他一個人算是高高在上,逍遙樂呵了,而自己卻背得了關鍵時候掉鏈子跟風少爺產生分歧當了夙寐高校的逃兵的名聲。
“你知道發哥麼?”夙寐高校成了什麼樣子自己其實自己並不是很關心,倒是發哥纔是自己最爲關心的。
“你說發哥呀。”龍騰雖然對於夙寐高校如今的情形是愁眉苦臉,但對於自己兄弟的事情還是抱有了十足的精神,不管是什麼雞毛蒜皮的小事還是驚天動地的大事自己都會認真對待。“他是本城有實力的老大之一,仗着自己有着一批爲數不少的實力和在江湖上混得還算不錯的地位,佔了一塊地盤,靠着這塊地盤與緊密的人緣做些不黑不白的生意。算的上是一個像樣的大哥。而風少爺就是被他帶大的。”說到這裡,龍騰突然覺得凡塵看上去似乎知道的太多了,“對哦,你問這些幹嘛,難道你什麼事情惹到他了?我可提醒你,發哥可不是一個隨隨便便就能招惹的貨。我說你一個平平常常的學生分子,有事無事打探這些狗屁不着邊的事情,幹嘛?”
自己在龍騰的眼裡就這麼一文不值?凡塵自己都覺得自己可笑。但自己明明沒有打算接觸江湖,卻不明不白的趟上了江湖這趟渾水。
“沒事,也就是一點小事。”凡塵也沒打算給龍騰透露太多,自然其中也包括了牛大媽的事情,原因很簡單,鬼知道龍騰這個坑貨會不會是發哥的人。雖然明白龍騰的爲人,知道他不會那也做,但誰又知道什麼時候像和風少爺那樣跟自己翻臉呢!
雖然凡塵是自己的人沒錯,但想到凡塵那一介草名的身份,自己也沒再多問,畢竟相信他也不可能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情來,更不會閒着蛋疼給自己捅出什麼簍子。也就沒再做更多的追問了。
凡塵自己的事情還有很多。上次還沒完結的魯大師的出現還沒有解決。不過據師傅靨口中得知,魯大師就是一個花和尚,因爲戒不掉葷酒而被迫離開了寺廟,淪爲了一個流浪的僧徒。
那個時候還沒有那個橫跨兩岸的大橋,城鄉還沒有來臨,那裡還沒有高樓大廈,而是一片鄉里的小村莊。魯大師因爲流浪而在這片村莊停留。因爲自己一路上寂寞的原因,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希望自己睡覺的時候能夠放心,也就順便養了幾隻狗。
帶着這幾隻狗路過村莊,本來只是單純的想要借宿一宿而已,但沒想到恰好遇到了自己發揮的時候。因爲自己從這些村民的口中得知,這個村頭鬧鬼,出現了一隻鬼嬰。
具體的事情後面就不得已而知了,反正就是後來魯大師失敗,沒能降服女嬰,反而將那女嬰惹怒,落得後來女嬰屠村的下場。
靨後來又告訴凡塵,那次叫凡塵去刨墳,實際上是想要將藏匿山間的魯大師給引出來,希望凡塵能和魯大師合作,一起將女嬰降服。這也是對凡塵這麼久來修行的一段考驗。總之現在讓凡塵頭疼的事不多,女嬰的事情需要解決,發哥的事情也迫在眉睫。
而關於蕪湖在周後與夜月的私事凡塵也並不知道。
話說夙寐高校自從風少爺的敗北後,校園內本風風火火流傳着的風少爺就是夙寐高校的老大,這樣的響聲已經銷聲匿跡。而留下的人也無心再進入課堂,因爲老師也是沒了教課的心情。雖然在風少爺擔上校園老大的位置這段時間裡,老師這個行業已經完全沒有了立足之地,不過現在風少爺敗北後,理應重見天日那般,但看到剩下的學生一個個都灰頭苦臉,垂頭喪氣的樣子,心裡也是實在不好受,哪裡還有心情上講臺教課。因此,現在的夙寐高校就如打了敗仗一般,冷冷清清。
不過還好,龍騰這傢伙倒是似乎沒有怎麼受到風少爺的影響,反而還是像以前一樣,跟着自己的兄弟們整天樂樂呵呵的,別提有多麼風光了。關於風少爺的事情也是一概不聞不問,反正就是天塌下來了,自己也是照常該玩的玩該瘋的瘋。彷彿完全沒有風少爺這個人存在。
其實還是有人向龍騰問起關於風少爺沉迷不醒的狀態,龍騰回答他的是“關我毛事,他就是躺在醫院裡一輩子,也不關我的事。”
其實人人都看得出來,龍騰實際上是對風少爺的衝動極爲不滿,心裡一定認爲風少爺得到如此後果是他自作自受,活該受罪。
夙寐高校的安穩日子沒過幾天,就不知從哪裡傳來了消息,說夙寐高校已經人去樓空,即將倒閉。
而本來就在夙寐高校就學的人和就職的人都將被解散。
這個消息的到來,更是對本就對未來沒有什麼期望的那些人下了絕症書,於是有的人決定在來拆校的人來之前提前收拾離開。
夙寐高校不久將在本城的歷史被結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