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道——妖,鬼,魔,神,人
二門——天門,地界(天門與地界明瞭的說,只是一個境界,然而踏入這兩界的五道有,卻極少,如何踏入和進入境界的過程將在後文) (這裡的道就是道士,靨也就算是一個還算勉強上得了檯面的道士)‘道’爲何——簡而道之,爲天行道 爲民除害 掌道降妖 秉公運道則爲道 (這裡的佛指的是修佛路上之人)何爲佛——天下之間, 禪杖在手 佛珠掛脖 口懸頌歌 替天降魔 普度衆生則爲佛(佛法無邊)。
佛法與道終歸是人。兩者歷史悠久,源遠流長,代代相傳,直到如今這個科技發達的現代也還隱秘着不少得道高人,然而這兩者通歸爲民,藏匿於人間,非爲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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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凡塵第二天再次來到這裡發傳單,這次不一樣的是凡塵剛一來,那個年輕的小夥子就主動找上了凡塵。
“喂,老兄,你哪裡混的,難道不知道這裡是誰的地盤嗎?”
其實凡塵敏銳的聽覺已經打探到了來者的腳步聲,故作慌張的回身,對方卻不料撞了個正着,倒是將自己給嚇了一大跳,
“你好!”
“哎喲我草,把我嚇了一大跳——我說你怎麼這麼不識擡舉,昨天我好心放了你一碼,只是想提醒提醒你一下明白自己的立場,你倒好,今天怎麼又來了,”那千年捻去被剛剛嚇出來的汗,“知道這是誰的地盤嗎?竟然如此的囂張,”還沒等凡塵接話,那少年迅耳不及閃電般的速度將凡塵手中的傳單拖過來一看,臉色頓時變得春光起來“呀,原來你是給牛大媽幹活的啊,你知道他是幹什麼的嗎?”
“大哥,這個真不知道。”
“嘿,看把你嚇的,牛大媽只是一個包租婆,不過呢,也是幹那個的,看你也是一個規規矩矩的老實人,你就當他是包租婆好了,租房子的。”那年輕人心中也感嘆,爲什麼牛大媽會喊人來發傳單?幹這種生意的人還用得着每天上街苦逼宣傳?可實際上他並不知道的是,牛大媽就是想借凡塵的手來發哥的地盤挑起事端,至於什麼原因,這個就不得而知了。
關於牛大媽是幹什麼的,凡塵自個也不清楚,總而言之自己也是被埋在鼓裡而已。
“好了,這裡已經沒你的事了,你走吧!”
過了半會,他還是未見凡塵有要走的意思,“我說,你怎麼還不走呢?”
凡塵笑着臉,“我說兄弟,老闆叫我來這裡發傳單,你這樣就把我攆走了,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
那少年上下打量了一番凡塵,看凡塵這一身成熟打扮,也不算是混的,心裡也沒跟他計較,也就放下了一句狠話“算了,看你也不是本地人,從這裡畫界,你要是敢邁過來一步,我就打斷你的腿,信不?”說完,也就大大咧咧的離開了這裡,臉色並沒有怎麼好看,不過凡塵心裡也有了底,看樣子這件事情不會就這麼輕而易舉的就算了。
凡塵心中也在盤算,看樣子自己接的這個生意並不簡單,那牛大媽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第一次出來混就捅了簍子,看來得先回去交待一下了。
凡塵扔下傳單就狂奔回去。
可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對方已經快人一步了,看着摟在擠滿的人羣,凡塵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暗道“壞了,自己真是笨到家了,忘了可以坐車來着。”
“讓一讓,讓一讓”凡塵一邊推開擁擠的人羣,一邊笑着請求,可是對方可沒有給凡塵好臉色看,雖然都流水作業一般給凡塵讓開了道,但一個個都凶神惡煞一般的盯着凡塵打量,而且似乎都有想衝上來給凡塵海扁一番的衝動,看樣子大家都忍住了。不過呢,儘管如此,凡塵還是死厚着臉皮祈求大家讓路。
不久,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擠到了前線,有幸親眼目睹到了整個大廳的全過程。
老闆娘的氣勢完全把自己給嚇到了,嘴裡歪叼了一根香菸,手裡哪些拖鞋,歪着脖子,眼神中全是滿滿的不屑與蔑視,對方那麼多的人,都塞滿了整個大廳,都無動於衷,依然那麼囂張
“我說,姓發的,你帶這麼多人來是什麼意思?打架呀?我好怕怕喲。”慫了一下,不過慫得也太讓人心寒了。
坐在對面腳踩在茶几上穿着西裝的那個人想必就是發哥了,初次亮相,氣勢也完全沒有輸給對方
“我什麼意思?你牛大媽是沒有地盤嗎,派一個小蝦米來我的地盤來發傳單,你說你什麼意思?找刺激是吧?”
“呵”牛大媽不屑的一聲哏,也就往後一靠,攤了攤手,“就你帶的這些人?不是我說你,姓發的,也不搞清楚狀況,也不想想這是誰的地盤。”
話音剛落,從裡面的房間中不慌不忙的走出幾個姑娘來,只是一個個穿的比較隨意,但看樣子出來前還是補了妝,盤了頭,一個個笑盈盈的坐落在牛大媽的左右,還擺出了妖嬈的姿勢,個個粉面桃花的迷人樣也真是讓發哥身後的弟兄們都醉了。
雖然如此,但他們還沒有失去理智,自然還深深記得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奪命傷財九尾狐,九尾狐並不是說真的有六條尾巴的狐狸,而是分別指的牛大媽家中的九位姑娘。這九位姑娘可不是省油的燈。
凡塵自己深知又是大開了眼界,奪命九尾狐都出來了。不過他們嫵媚的樣子,還有故意撩裙襬下的油亮肌膚更是讓人大飽眼福。不過這些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接下來要看發哥怎麼收場了,別人都亮出法寶了,還怎麼可能硬拼,不過都親自來了,如果撤退的話,自己以後還怎麼在江湖上混了?
面對如此,發哥只是呵呵笑了兩聲,埋頭笑了兩聲,猛的擡頭,一掌拍在茶几上,將茶几上的茶杯給鎮得一顫,吼道“你他嗎的當我發哥是嚇打的嗎?”一把手槍就頂在了牛大媽的額頭上。
自己頭上頂上了一把槍,但還是一副滿不在意的樣子,氣勢完全沒有消退絲毫,“你倒是開槍呀,怎麼?不敢呀?”
完全不給發哥面子,發哥手心裡冒出了汗,這槍都掏出來了,開槍不是,收回來也不是,此刻自己的心情真恨不得將這槍全塞到這八婆的嘴裡。
見狀,九尾中其中一個姑娘上來,纖纖玉手將發哥的槍推了回去,還給了發哥後面也準備掏傢伙的兄弟們一個媚眼,“我說發哥,你這又是何必呢?有什麼事好商量的嘛,何必動刀動槍的呢,你說是吧!”
發哥臉都氣得鐵青,說實話這娘們也確實是夠讓人頭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