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在鬼屋(290)
“那是,也不知在搞什麼,最近來得人不少。”
“你都記得是誰?”
“我能記起的就你,還有一個孕婦,還有的話,對了,有一個男的,個子體形差不多跟你一樣,文文的那種。”
孕婦應該是老虎的妻子纔對,那男的呢?是冰真哥哥嗎?我掏出手機,將冰真哥哥的照片打開,遞給她。“是不是這個男的?”
“對對對!就是他!他來的時候哭喪着個臉,所以我對他的印象比較深。”
總算找到了一個知道冰真哥哥來過這裡的人了,我激動不已,“那他來做了什麼?”
“還能做什麼,他也寫了個佛公箋,之後就再也沒見過了。”
“他也寫佛公箋了?”李琳那時剛好要臨盆,他難道也想來這裡禱告?我上前一步,聲音有點衝,“告訴我,他寫了哪一種?他寫了什麼?”
“你幹嘛——”女人有點被我嚇到了,我微微收斂火氣,她呼了一口氣,回答我:“這我哪知道寫了什麼?不過——我記得好像他拿的是白色的諸死箋!”
“什麼?!”我感覺很驚訝,爲什麼呢?冰真哥哥要跟哪個死去的人通話?“能不能知道那張佛公箋裡,他寫了什麼?”
“恐怕有點難。”女人指了指榕樹上空,枝繁葉茂中掛着成千上萬的錦囊。她爲難的說:“難找難找。”
我站在大樹底下,擡頭,突然一陣風起,將樹上的佛公箋颳得撲哧撲哧的響起來。成千上萬的佛公箋,哪一張是冰真哥哥的?好不容易有一點點線索,可是又給斷了。
樹蔭下,我長長嘆了一口氣,突然心有所想,依照所需,給了香油錢,然後要到了一張白色的佛公箋。握着筆,我坐在榕樹下,字跡清晰的在紙上填寫——
TO 冰真哥哥:
如果在天之靈,請告訴我,你所知道的一切!包括,你那一張白色佛公箋,你寫給了誰?
一直想你的表弟 葉子
寫完,我爬到偏高的地方,找到一根結實的榕樹根,依照女人的指示,綁上紅線。對着紅線默唸幾句:佛公保佑。最後才下得樹來。又在樹下,我舉目望着茫茫紅線,早已經分不清哪一封是我所掛。更難以猜測哪一墜纔是冰真表哥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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