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吻,很長,喘不過氣才分開。
這個吻,隱藏很久,已經好幾個月,我們又一起了,感覺仍然那麼新鮮、刺激。
“辣椒,準備好沒有?”我覺得我是瘋了,在牀上,在最緊要的關頭,我老是喜歡問樊辣椒這個無聊的、甚至顯得多餘的問題,聽着就非常影響氣氛。但是,我真的很喜歡聽樊辣椒給我回應,那個輕輕的溫柔似水的“嗯”,這個嗯能讓我本來已經很膨 脹的欲 望更加的膨 脹。
“嗯!”看吧,輕輕的……是不是溫柔似水?
忽然的,我不急了,不是沒有了慾望,相反慾望空前膨脹,我只是覺得……這已經是我的了,已經完完全全屬於我,正等待我採摘。
我看着樊辣椒,看着她盡是吻痕的身體,這一剎那,我感覺自己特別幸福、特別幸運。
是的,幸福而又幸運,好比你摔碎了一面鏡子、遺失了一份美好,最後看着它復原,這是一種怎麼樣的感動?容易嗎?不容易,一點都不容易,既然不容易……必須學會珍惜,很多事情其機會只有一次,錯過了,種下的會是無窮無盡的痛苦……
“你看完沒有?”看我遲遲沒動作,還盯着她看,樊辣椒臉稍微有點紅。
“沒有。”我搖頭,“你怎麼那麼耐看呢?越看越有味道。”
“這個問題太刁鑽,我無法回答你。”
“那怎麼辦?”我邪惡的笑着,“無法回答……是不是要我自己……深入的研究一下?”說着,我伸出手指在樊辣椒胸前的肉團之巔彈了一下,“然後告訴你結果?”
樊辣椒啊了一聲,踢我。
“蠢驢。”我按住了樊辣椒雙手,“你敢踢我?”
“痛,不舒服。”
“那……我給你來點刺激的。”
我們又糾纏在一起,索取着各自的吻,相互撫摸、探索,一起再次進入狀態,直到一切結束了,我們筋疲力盡……
“別動,累。”樊辣椒打走了我不老實的手,她不昂睡了,趴着,防止我動她。
我在樊辣椒光滑的屁股裡拍了一巴掌,下牀,上廁所。
上完廁所回來樊辣椒已經睡着,趴着也能睡,可愛的女人。
我睡不着,我在看電視,想文胸的事情、想我的計劃、想飛雅、想藍貓,還有樊辣椒,還有樑佳的日記,感覺特別不是滋味,生活不像生活,那麼多煩惱,壓的人喘不過氣。
第二天,我在樊辣椒起牀之前起牀了,這是第一次,通常都是樊辣椒比我早起。
我抽了根菸,抽完進廚房熬粥,炒胡蘿幹,最後還炒了一個米粉,整整用了一個多小時,弄好了樊辣椒居然還沒有起牀。
“辣椒,起牀了!”我掀翻被子,在樊辣椒的屁股裡拍了一巴掌,“立即。”
“我警告你,別學我說話。”樊辣椒說,她沒有睜開眼睛。
我把樊辣椒掰過來,拿着她一撮秀髮掃她鼻子。
“別動。”
“你起牀我就不動。”我繼續掃,“這不像我的辣椒啊,居然睡懶覺。”
“不行?”
“趕緊,我做好早餐了,吃完我們去跑步好不好?去森林公園。”我忽然很
懷念那個地方,很懷念那些日子,稍微也懷念一下那個韓國人,我還沒陪過樊辣椒幹什麼呢,陪她跑下步應該很幸福。
樊辣椒願意起牀了,光着身子到衣櫃裡找衣服,我在後面看着她,那美妙的身材,盈盈的身姿,看着看着……我的某部分慢慢膨 脹起來。
“幹嘛呢?我要找衣服洗澡。”樊辣椒說,因爲我從後抱住了她。
“找衣服而已,不着急。”
“不着急你叫我起牀?”樊辣椒掙扎着,“放手啦,我冷。”
“哦,冷,你去洗吧,我幫你找,找運動的,對吧?去,趕緊去。”
樊辣椒飛快往浴室跑去……
我在衣櫃裡翻出一套白色運動服,摸着有點薄,可能不夠暖,想了想我又拿了一件穿裡面的,然後在衣櫃下方的抽屜裡找內衣褲,拿了一套黑色、最性感的。
我進了浴室,看見樊辣椒閉着眼睛泡在浴缸裡,一副享受模樣。
我掛好樊辣椒的衣服,看着樊辣椒。
“辣椒,要不要特殊服務?”我說着手就不老實,摸向樊辣椒胸前,“我幫你按摩,按完再幫你洗。”
“不要。”樊辣椒躲,打我的手。
“要的,別跟我客氣。”我繼續不老實。
“啊……”樊辣椒瞪着我,“我生氣了!”
“呵呵,你愛生氣生唄。”
“我真的生氣了!”
“生吧!”
樊辣椒真的生氣了,不過是假生氣,用水潑我,先潑我的臉,我潑回去,樊辣椒不管我是不是穿衣服了,亂潑,我豈會吃虧……跟她死過。
什麼叫鴛鴦戲水?我和樊辣椒此刻就是了,整個浴室被我們弄到亂七八糟,地板上、牆壁上都是水,我拿進來的運動服也溼了。我更慘,整個溼漉漉,傳說中的落湯雞形象。
樊辣椒溼了一條毛巾,準備用毛巾抽我。
“不鬧了!”我投降。
“我管你,我抽死你!”樊辣椒瞪着眼睛,“過來,讓我抽兩下。”
“我傻啊過去讓你抽。”
“小子,別以爲不過就不用抽。”
洗完了,我們一起衝回房間,穿衣服,然後吃早餐,吃完出門。
已經九點多鐘,跑步貌似有點晚,不過沒關係,我們並不是貪圖早,只要兩個人一起就好。
“開誰的車?開你的還是我的?”在停車場,樊辣椒問我。
“廢話,肯定開你的。”我開玩笑道,“你是富婆,我是窮人,我加不起油。”
“小樣。”
我開着樊辣椒的車,樊辣椒坐副駕駛座,我們出發森林公園。
森林公園到了,停好車,和樊辣椒走進去。
“我很久沒來這裡了!”樊辣椒忽然有些傷感,“你信嗎?在飛雅的時候我的生活方式最好。”
“辣椒,那不叫好,叫機械,每天算計好自己要幹嘛,該幹嘛,沒意思。”我知道,樊辣椒在懷念飛雅,不過……我覺得現在的樊辣椒有情多了,在飛雅那個樊辣椒太多心計,老是擺着一副冷酷的臉孔。
“或許吧!”樊辣椒指着那條山道,“跑一圈。”
“好,
跑完我們去柔道館,我帶衣服來了,可以去洗個澡,然後去港式餐廳吃午飯。”
樊辣椒點頭,開始做一些伸展運動,熱完身先沿着山路跑了……
上一次,我跟不上樊辣椒的速度,因爲我穿西裝、皮鞋,跑起來非常不舒服。這次,我有準備了,穿的是運動服,所以能和樊辣椒並排跑。
公園裡人很多,其中有一對頭髮花白的老人手牽手在散步。
“辣椒,你看那對老人,我們能這樣多好。”
“我能,你能不能?”
“切,你怎麼知道我不能?”
樊辣椒給我一個假笑。
一圈跑完,回到花壇,彼此都喘着氣,不過我喘的比樊辣椒厲害,累死我了!按理說我是男人,體能應該要比樊辣椒好纔對,現在不是,真奇怪。
“走沒?”樊辣椒已經歇息過來,我還坐在草地裡。
我搖了搖頭,我走不動。
“走了!”樊辣椒走到我跟前,向我勾手指,“起來,立即。”
我起來了,被樊辣椒拉着往停車場走,最後是樊辣椒開的車,把我載到恆泰俱樂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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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有些事情是註定的,你覺得它不會發生偏偏它就發生。
在俱樂部門口,我碰見了樑佳和保安部長,當然碰見樑佳和保安部長並不是最主要的,主要是……樑佳的客人,她的客人居然是那個全部長,還有她的美女助手。
我靠啊,巧成這樣?
保安部長我估計是樑佳帶來應付全部長的,我懷疑……樑佳不踢走保安部長就因爲和韓國人合作的生意。我已經告訴她保安部長有問題,曾經把她的鄰市開拓計劃給過我,還有一份房地產的資料以及一個音頻文件,但是……他卻不是樊辣椒的人,表面上是樊辣椒的人,暗裡不是。樑佳當時就說知道了,然後沒了下文,我想要麼真的是因爲韓國的生意,要麼……樑佳是想反利用。
“樊總,寧先生,好久不見了!”全部長笑着向我走來,看見我和樊辣椒牽着手,他的笑容立刻變的有點猥瑣,“呵呵……你們……意外啊!”
“全部長,生活就是個意外,天天在發生的意外。”我說。
“同意,我們今天碰見也是個意外。”全部長轉向樊辣椒,“樊總,你離開飛雅真是可惜了,不過今天能碰見你我感覺很幸運。”
“我也是。”樊辣椒笑了笑。
“全部長,我們走吧!”樑佳說,她剛剛一直瞪我,看着我和樊辣椒牽在一起的手,目光之中帶點寒意。
“不了,不了,不去賽馬了,也不去打牌了,我們去柔道館。”全部長看了我一眼,“我要和寧先生切磋切磋,寧先生你不會拒絕吧?”
“當然不會。”
六個人一起進了柔道館,換上柔道服。
柔道館內有些人,應該是有教練授徒吧,帶着一幫七八歲到十幾歲的孩子在練習。臺上則有兩個男人在玩着,不過不是柔道,好像在打架,有個女人站在傍邊勸她們,拉又不是,不拉更不是,最後大吼一聲問他們打完沒有?搞的全部人包括那幫孩子都看着,那個女人覺得不好意思了,跳下臺就走,那兩個男人立刻分開,追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