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曉樹回到傾天,解除警報纔想起那位自稱是未來而來“白曉樹”的話。
確實,如果赫莉死在南域,幽冥之戰就會打不起來,後果則是幽冥界人滿爲患隨後被撐破,化爲宇宙塵埃。
至此,就不會再有幽冥界之患,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魔法界就會變得不完全,不管打開不打開本源封印,魔法界的本源都會一直消耗,這樣下去,終有一天魔法界會油盡燈枯,步入幽冥界的後塵。
想到這裡,白曉樹一陣悚然,這才體會到“未來白曉樹”的高瞻遠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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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
一陣呼嘯西北風飛馳而過,天上轟隆一聲開始下起小雨,很快雨水就匯聚成了一條蜿蜒河流,忽然,一絲電芒掠過,大地亮了那麼一瞬間,一羣帶着高腳帽的女巫站在高高的屍體堆上,眼中漫過一絲血芒。
“終於解決完最後一處敵對勢力了,這個城的人真是不知好歹,非要我們動手。”一位坐在房檐上的女巫冷冷說道。
“我已經收到丞相大人手令,令我們立即佔領北域。”其中一位胖胖矮矮的女巫望着天空中的道道雷霆默默說道。
“終於要離開這個鬼地方了,北域是不是能好一點。”一位瘦小的女巫滿臉期盼說道。
“你多想了,聽說北域比西域條件更加艱苦,其中一半土地都是冰山雪原,長年寒冷刺骨。”一位駝背女巫乾澀說道。
“別囉嗦了,立刻離開西域吧。”哪位胖胖矮矮的女巫忽然回過頭來,一個縱躍就在空中化爲一道黑點。
看着胖胖矮矮女巫的身影,其他女巫紛紛點了點頭,緊跟胖矮女巫的腳步,一個閃動就在天空消失不見。
兩天過後,一則消息傳來,女巫族進攻北域,整個北域落到了一片戰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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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域,女巫新族地
赫莉拖着疲憊的身體,緩緩回到大殿之中,氣息衰敗到了極點,看身上的那幾個破洞,一路上應該沒少受苦,就連平時抱在懷中的粉粉都已經不見,可爲悽慘到了極點。
聽說赫莉歸來,納蘭妙尋第一個就衝回大殿,見到她的樣子,嚇了一跳,隨即眼中閃過一絲冰冷,輕聲說道“陛下,您到哪裡去了,怎麼會落得現在這個地步?”
“別問了,朕需要休息。”赫莉坐在權座之上,緩緩閉上了眼睛。
就在這個時候,幾位穿着黑袍的女巫悄無聲息的走入大殿,赫莉可能因爲傷勢過重,卻一點也沒有發現。
看着赫莉那個樣子,納蘭妙尋陰陰回過頭來,對着這幾位女巫點了點頭。
這幾位女巫就悄然走到赫莉身前,這個時候她才忽然感覺有人靠近,剛一睜開眼睛卻發現身體已經被死死按住,不由大驚失色“納蘭妙尋,你想幹嘛?”
“陛下傷勢嚴重,屬下也是盡份心力。”納蘭妙尋眼中閃過一絲殺意,不臣之心已經顯露出來。
見到納蘭妙尋這個樣子,赫莉並沒有反抗,看了許久後,眼圈一陣發紅,最終哈哈嬌笑“好,好的很,你比朕更適合做這個位置。”
“陛下謬讚了,請陛下移步,幾位護衛會守護陛下直到天地俱滅。”納蘭妙尋眯眼看着赫莉,嘴角的笑容已經忍不住。
“想不到你還這麼‘體貼’,好,這是朕的信物,利用此物可以調動幽冥界大軍。”赫莉從空間戒指拿出一物,隨手拋到納蘭妙尋身前。
納蘭妙尋害怕有鬼,並沒有立即去撿,只是揮了揮手臂,喊了一聲“帶走。”
幾位黑衣女人就壓着赫莉,很快消失在大殿之中,這一刻納蘭妙尋再也忍不住放聲大笑,隨即看向了地上那塊四四方方的信物眼中漫過一絲火熱。
“來人。”納蘭妙尋一聲令下,就有一位侍衛邁步而出,看着這位侍衛,嘴角漫過一絲陰陰冷笑,開口說道“陛下走得急,忘帶了東西,你去將這塊東西給陛下送去。”
侍衛點點頭,躬身就去撿赫莉丟下來的那塊東西,卻不想剛將那塊東西握在手中,口中忽然就噴出一口黑血倒地身亡。納蘭妙尋瞳孔急縮,絲毫沒有看一眼死在當場的那位護衛,魔力輕輕一引就將那東西從護衛手中拿起,這才發現有道黑色東西,順着侍衛掌心漸漸滑入他的體內。
“跟我玩兒心眼,還太嫩了點。”納蘭妙尋將這塊東西高高拋起,又接在手中,幾步來到赫莉的權座之上,徑自坐了上去,自言自語道“朕,命你們擊破南域,將白曉樹的頭顱帶回來。”隨即哈哈大笑,大殿門緩緩關閉,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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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莉被黑衣人帶到一處陌生地方,用數道黑色鐵鏈將手足全部鎖住,那一霎那,體內的所有魔力都被壓制住,瞬間變成了一個最爲軟弱不過的凡人。
等黑衣人們退下許久後,赫莉才藉着窗**進來的光芒摸進懷中,拿出一本染着血的書籍,仔細翻看起來,最終越看臉色越是凝重,最終內心一陣騷動狠狠就將書本蓋住,劇烈的咳嗽起來“師傅的情緒魔法?不,是比情緒魔法更爲高等的東西,那個男人到底是誰,爲什麼要救我?”
此時鏡頭一轉,書本上的那幾個大字就出現眼前《情緒魔法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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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赫莉飽受痛苦之時,童雅終於來到了傾天駐地之前,看着不遠處恢弘的建築,一陣心情澎湃,當初她就是在這裡與白曉樹定下盟約,最終離開。
而此次歸來,她就再也不用去女巫族幫助她們爲非作歹,想到這裡,腳下不由輕快了幾分。
一邊走一邊從空間戒指拿出了那枚特殊千里盤,注入魔力,輕啓朱脣“曉樹哥哥,我在傾天門外。”
這幾日白曉樹正是忙的焦頭爛額,最大的原因就是柳華卯月,柳華卯月來到傾天與衆人熟悉後,就問起了傾天的情況,其他人當然如實相告,結果柳華卯月最終發現白曉樹說的和影界中所言大相庭徑,當時就來到他的房間喝問。
白曉樹一陣苦笑,只感覺當時騙柳華卯月上船實在太蠢,早知道就不說那麼多謊話,沒有辦法,只好說出更多謊話將柳華卯月忽悠走,剛疲勞的坐在椅子上,放在桌上的一枚千里盤就突然亮了起來。
先是一愣,隨即就狂喜的拿起千里盤打了開來,裡面登時傳出一聲熟悉的聲音,白曉樹連忙回覆“雅兒,等我,我現在就來。”隨即披上衣服匆匆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