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莎剛和彼得洛夫娜洗了個澡,滿臉睏倦準備入睡,近期她的事情太過繁忙,已經有些讓她這個aaa級大魔導士頂不住,卻不想房門突然響起。
兩人對視一眼,還以爲是密會其他人過來串門,也就沒多想,穿着比基尼也沒******,就拉開了房門。
卻不想白曉樹摸着後腦勺嘿嘿笑着走了進來“娜塔莎會長,我過來……呃……”
這個時候,白曉樹已經看到娜塔莎那個樣子,額頭瞬間冒出冷汗,娜塔莎也愣愣看着突然闖進來的白曉樹,尖叫一聲以光速衝進了被窩。
彼得洛夫娜瞪大眼睛,看看白曉樹又看看還在瑟瑟發抖的被子,連忙拉住一條被角,擋住她那一對宏偉,卻不想她這麼一拉,卻露出了娜塔莎的屁/股,娜塔莎感覺/屁/屁/一涼,再次尖叫一聲“滾出去……”
聽到這聲尖叫,白曉樹才恍然清醒,連忙撒丫子跑路,留下嘭的一下關門聲。
紅着臉在門外踟躕許久,娜塔莎才披好睡衣,打開房門,現在她斜扎着一個沖天辮,加上穿着紋繡着藍色蝴蝶的睡衣,白曉樹不由自主的冒出一句“好可愛。”
本身是句讚美之詞,娜塔莎聽到後卻彷彿燒開的水壺,臉色瞬間通紅,頭上都快冒出青煙,低着頭吶吶道“你來幹嘛?”
白曉樹呃了半天,才吞吞口水,說出來意“我是想請你幫個忙。”
想想白曉樹專門趁着她洗澡完沒穿衣服的時候來,是不是有什麼潛規則,立即就想歪,握住睡衣,一臉害怕神情“你別亂來,我們只是盟友,其他的事情我是不會做的。”
“亂來?其他事情?我們能不能進去說,這樣是不是有點尷尬。”白曉樹沒想明白娜塔莎話裡的意思,想要推門進去。
卻不想娜塔莎又是尖叫一聲嘭的一聲就把門狠狠關上,剛好撞到了白曉樹鼻子,這一下酸爽異常,頓時令他眼淚橫流,捂住鼻子,眼睛都疼的快睜不開,心中暗罵“我靠,怎麼會這樣?”
與此同時,娜塔莎躲在門後心髒砰砰直跳,彼得洛夫娜紅着臉走過來問道“白會長到底想幹什麼?”
“他他他,圖謀不軌……”娜塔莎因爲緊張說出的話都有些結巴。
“圖謀不軌……”彼得洛夫娜大驚失色,立即保持戰鬥姿態,狠狠說道“你打開門,看我不打死這個色狼。”
過了好半晌娜塔莎心情才平復下來,感覺是不是哪裡誤會了白曉樹,擺擺手“先別急,等我問過他再說。”
隨即又把門拉開一絲縫隙,白曉樹見到門又打開,連忙走上前來“娜塔莎會長,我們就不能聊聊人生,聊聊未來麼?”
“聊人生?聊未來……”聽到這句莫名其妙的話,娜塔莎的臉不由又紅了起來,彷彿一顆熟透的紅蘋果,又啪的一聲關上了門。
可憐白曉樹剛伸過臉,又一下被拍扁鼻子“啊,西吧……”捂住鼻子,一絲鮮血流下,心中暴怒“這女人到底怎麼回事,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只好在門外吼道“娜塔莎會長,我是想請你幫我完成剛纔我們說的那個計劃。”
娜塔莎躲在門口,眼中全是小圈圈,心中不停響起那幾個字“聊人生……聊未來……結婚……啊……”
這個時候突然聽到白曉樹的聲音,這才恍然驚醒“啊唻?他說剛纔的計劃?難道是要救納蘭雪?哎呀,難道我誤會了什麼?”
想到這裡,娜塔莎不由害羞的捂住臉,不敢再開門,只是發出聲音“你說吧,我快睡了。”
看看天上高高掛着的太陽,白曉樹無語的捂住了額頭,心道“這個藉口也太爛了,大白天睡什麼覺。”
娜塔莎已經這麼決定,他也沒有什麼辦法,害怕計劃被別人聽到,只有扶着門,對着門縫悄聲說道“我想請彼得洛夫娜出手,到時候悄悄救出納蘭雪。”
但由於聲音太小,又隔着一層門板,娜塔莎只聽到了一些嗚嗚聲,不由一愣,大聲喊道“你說什麼?”
知道娜塔莎沒聽清楚,白曉樹又小聲說了一遍,這次,娜塔莎把耳朵趴在了門縫,終於聽清楚白曉樹的話,這才鬆了口氣,感覺確實誤會了白曉樹,立即拉開了房門。
而白曉樹明顯沒有反應過來,娜塔莎會突然來了這麼一下子,當下就撲了進去,摔倒瞬間由於空中無處受力,不經意間就拉住了娜塔莎的睡衣。
只聽到嗤啦一聲娜塔莎的睡衣就被扯成兩半,白曉樹擡頭一看,入眼的竟是一朵非常卡通的太陽花,不由一愣“花?”
娜塔莎反應過來尖叫一聲,慌忙用剩下的睡衣擋住了重要部位,正好趙明空路過,聽到尖叫聲,立即撲了過來,隨即就看到了白曉樹手中那半片睡衣和瑟瑟發抖的娜塔莎,臉色瞬間鐵青,暴怒出口“白曉樹……”
聽到趙明空聲音,白曉樹直直打了個寒顫,看看手中半片睡衣,又轉頭看看趙明空,立即解釋“明空,聽我解……啊……”
“你這噁心,無恥,下/流的豬玀,丟人都丟到家外了,承受我怒火的鐵腳吧……”擡起腳狠狠跺下,只聽到砰砰聲響和白曉樹的慘叫,娜塔莎吞吞口水,額頭爬滿冷汗,心臟砰砰直跳。
直到白曉樹被拖走,地上拉出一條長長血線,纔打個寒顫驚醒過來,心中暗道“這女人怎麼回事,太兇殘,太可怕了……啊唻?我好像忘了什麼事情,到底是什麼事情來着,嘛,算了,還是先補個美容覺。”
半個小時後
白曉樹鼻青臉腫的坐在牀上,看着身邊的黛西、趙明空、穆秋婉和千晶葉子,眉頭直跳,心道“爲何會變成這種情況?這是準備開批鬥會?我特麼到底做了什麼?”
趙明空冷哼一聲“說,是不是見人家長得漂亮就見色起意?記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可給我想清楚再說。”
“我可以說我是無辜的麼?”白曉樹黑着臉,不知怎麼解釋。
黛西輕笑一聲,悄悄摸到了他的耳朵,直接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旋轉,直接就把白曉樹痛的眼淚橫流“啊,輕點,輕點,我過去只不過想借彼得洛夫娜救納蘭雪,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聽到這句,趙明空不由一愣,急急問道“那當時你手中的睡衣是怎麼回事。”
白曉樹連忙解釋當時情況,最終4女臉色越來越黑,不敢置信這番說辭,異口同聲喝問道“你說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