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她嗎?”黛西一臉疑惑的看向白曉樹。天籟小說
白曉樹一臉鐵青把當時學樂城生的事情給黛西簡潔說了一遍,黛西聽的張大了嘴,看看地上那扇古怪木門,拉開看了看,現下面就是青石地面,不由得臉色也黑了下來“這麼魔法也太方便了吧,難道就沒有什麼限制麼?”
“不知道,哎,算了,我們先出去幫忙抵擋喪屍吧。”白曉樹暗歎口氣,感覺陣陣心累。
知道他不想多說,黛西努努嘴直接走了出去。白曉樹走到門口,猛然回過頭,再次瞪了眼空曠大廳和地上那扇門扉,拂拂衣袖,飄然而去。
過了許久,那扇門扉,突然捻開一絲小縫,伸出一條長長管道,裡面一雙大大眼睛忽明忽滅,管道一陣轉動,把四周情況都觀察一遍後,才低聲說道“終於走了,可以出去了。”
話音剛落,門扉轟然大開,從裡面零零散散趴出十幾位女巫,看着沒有任何傷害的大廳,疑惑看向薇拉,紛紛開口詢問“剛纔那人是誰?到底生了什麼?”
薇拉嘆了口氣,看向窗外灰濛濛的天空,說了一聲“是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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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曉樹和黛西兩人沉默走着,那個叫薇拉的魔法相當詭異,即使再遇到一次,也不見得可以捉的到。
就在這時,靠近城牆上方的結界突然一聲轟然,裂開一道巨大裂痕,好像有種狂暴東西衝了進來,只聽到陣陣慘叫,那片城牆上就飛出許多魔法師,看那樣子已死去多時。
兩人恍然驚醒,這才現城牆上竟站着一位身形高大無比,渾身****的喪屍。這時城牆上的衆多魔法師現了這隻喪屍,魔法彈紛紛招呼到這隻喪屍身上,但喪屍身體卻一陣閃動,把這些攻擊吸收了進去。
衆位魔法師大駭,不停放出各種攻擊,但卻不能阻攔這隻喪屍一絲一毫。
“不好。”白曉樹臉上慘變,王者之劍已經出現手中,腳下一動,已出現在半空之中。
因爲裂口天空中茫茫多帶着翅膀的喪屍,紛紛撲進裂***出舌頭,城牆上瞬間一片大亂,不時有魔法師橫死當場。
不及多想,白曉樹直接一招夏之舞就把整片裂痕包裹進去,一劍秒殺數百隻翅膀喪屍,場中壓力瞬間減少。
黛西魔法箭對準那隻巨大****喪屍,距之瞳動,對着它的頭部就是一箭。卻不想飛旋的羽箭靠近巨大喪屍頭顱之時,就這樣直直穿了過去,竟沒給這隻喪屍帶去一絲傷害。
見到這種情況,黛西不由愣在當場,白曉樹不及多說,一招“秋之舞”瞬間掃過巨大喪屍頭顱。
有了王者之劍這種絕世利器,巨大喪屍頭顱應聲而落,白曉樹稍微喘息幾口,正準備繼續堵上蜂擁而入的飛行喪屍之時,卻不想,那隻巨大喪屍竟還沒有死,摸索着從地上撿起自己頭顱,安在脖子之上,嘎巴一聲,就完好無損。
白曉樹和黛西兩人同時大驚失色,想不到頭都掉了還不死,簡直匪夷所思。在這種情況下黛西先反應過來,一個閃身就站在白曉樹身後,一支穿雲箭就射落無數飛行喪屍。
“你去對付那隻巨大喪屍。”
黛西急說道,說起來剛纔試過後知道,她的攻擊是對這隻喪屍是無效的,即使有效恐怕也要付出一些代價,反觀白曉樹輕易就斬斷了那隻喪屍頭顱。
對比之下,不如她自己去堵上那道結界豁口,而白曉樹專心對戰那隻巨大喪屍,這樣效率更高一些。
白曉樹瞬間就明白過來黛西的意思,無需多言,過去一劍就拆掉了巨大喪屍的胳膊。見到這種情況,不由一愣。
剛纔他動用了“秋之舞”才砍下巨大喪屍的頭顱,而現在只是利用王者之劍的鋒利進行的普通攻擊就砍下了巨大喪屍的胳膊。
也就是說,剛纔他的招數幾乎是沒起到什麼作用的,有作用的只是王者之劍。
想通這道關鍵,白曉樹清喝一聲,王者之劍瞬間化爲一片光霧,輕易略過巨大喪屍身體的每一處角落。
放完這招,白曉樹腳下不停,驟然出現在黛西身邊一劍橫掃而出,只見天空中那些飛行喪屍彷彿下餃子般,嘩啦啦掉下一片。
在白曉樹走後,巨大喪屍停止了移動,一個膽大的魔法師走到它的身前,卻不想,巨大喪屍身上突然冒出墨綠光芒,瞬間四分五裂,變成無數碎塊,鋪滿地面。
嚇的哪位魔法師不由驚叫一陣,後來才現巨大喪屍已經死的透徹。
戰鬥還在持續,突然,天空中出現一聲高喝“死靈天下”天上地下頓時出現無數小型魔法陣,無數煽動者骨翼和拿着骨質劍盾的白骨大軍憑空出現,戰局瞬間止住頹勢。
趁着這個機會,白曉樹和黛西兩人順着結界裂痕直接撲了出去,毫不留手放出大招“秋之舞”“凡·極光”
兩道魔法猶如洪流驟然衝出,靠近天霜城的衆多喪屍瞬間就死了一大片。
這招過後,喪屍好似知道了天霜城的恐怖,竟漸漸退走,不一會兒就拋下無數屍體,消失無蹤。
白曉樹和黛西在空中大口大口喘着氣,剛纔那招都消耗了兩人大部分魔力,現在已有些疲勞。
就在這時,一聲爽朗大笑從天邊傳來“哈哈……這兩位朋友面生的很,多靠兩位天霜城才得以保全,亞度尼斯在這裡先行謝過了。”
“亞度尼斯?這個名字怎麼好像在哪裡聽說過。”白曉樹疑惑的皺皺眉頭,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黛西臉色一變,驚呼出口“什麼?亞度尼斯!”
“呃……你認識這個人?”白曉樹看着黛西那個樣子,不由問道。
“你傻呀,他就是十大聖魔導中排行第六的煉獄學院院長呀!”黛西一頭黑線的看着白曉樹,完全搞不懂他在魔法界這麼長時間是怎麼混的。
白曉樹恍然明白過來,張大嘴,臉上一片尷尬,就在這時,一位身穿男裝的絕色麗人出現在他的眼前,哈哈大笑“不知這位朋友怎麼稱呼。”
聽到絕色麗人爽朗的男聲,白曉樹不由打個寒顫,腦中一片漿糊“呃……男人?女人?啊唻?到底是什麼人?”
見白曉樹傻愣愣站在那裡,亞度尼斯臉上頓時一片潮紅,頭上冒出滾滾汗水,已經知道他心中想法,忍不住喝道“老孃是純爺們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