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樹躲進黑金戒一陣心驚膽顫,剛纔可謂是險之又險,但他從沒想到能毫無損的躲過這一劫,更沒想到一個無意之舉竟爲老爹白澤天創造了一個機會。
看到白曉樹進來,嬋嬋立即撲過來一把拽住他的胳膊“怎麼樣?你個混蛋,竟膽敢把我丟進空間戒指。”
“大姐,你也不看看當時什麼情況。如果不把你丟進來,我們兩個估計都要把命丟在哪裡。”白曉樹胸口劇烈起伏,抹抹頭上冷汗。
“那現在就沒事了?”嬋嬋一臉疑惑。
白曉樹也不說話,眉宇之間盡是喜色,看到他這個狀態,嬋嬋一愣,一種不切實際的想法突然冒出心間,一時間竟呆住。
“難道?”過了好半晌,嬋嬋才突然問了一句。
“就是那個難道,想不到這個赫莉腦子修煉秀逗了,竟親手把我們放出幽冥界了。”白曉樹差點手舞足蹈起來。
聽到白曉樹確認,嬋嬋再一次愣住,還是不敢確信他的話。白曉樹也不藏着掖着,把剛纔生的事情又說了一遍。
嬋嬋越聽眼睛瞪得越大,想不到之前想到的計劃都沒用上,突然就已抵達幽冥界邊緣,雖還沒有出去,但現在恐怕距離魔法界也僅僅一線之隔。
想到這裡嬋嬋不由一陣高興,最終兩人傻逼一般狂笑起來。過了許久才冷靜下來。
“曉樹,那我們什麼時候回魔法界?”
嬋嬋已經迫不及待,說起來幽冥界黑乎乎一片,什麼好玩的地方都沒有,一出門就是無數詭物,如果真出了幽冥界,那花花綠綠的人間可比這地方好玩多了。
“還是先等等,如果赫莉那傢伙在外面蹲點,我們出去恐怕就是自投羅網。”
白曉樹顯然更冷靜一些,這個時候想的和嬋嬋完全不一樣,其實當時由於度過快,赫莉根本就沒看見他進入黑金戒,還以爲他用了什麼秘法已經進入魔法界,所以在他消失那一瞬間,赫莉很快就奔向地獄。
時間一刻一刻過去,嬋嬋早就有些不耐煩“曉樹,你把意識透出去看看,如果沒人,我們就立即進入魔法界吧。”
“不行不行,還是要等等,如果赫莉那傢伙現我的意識,恐怕我們兩個也不用出去了。”白曉樹慌忙擺手,生怕出去被赫莉現,要知道他現在不過b級2層境界,即使戰力滔天,但對上一個巔峰聖魔導那豈不是自尋死路?
嬋嬋嘟着嘴,無奈的等在這裡,黑金戒完全受白曉樹控制,她根本無法控制,白曉樹不願意,那麼她只有跟着喝冷風,時間久了,懶得理白曉樹,重新化爲王者之劍,睡覺去也。
看到嬋嬋化爲王者之劍,白曉樹知道此刻不能心急,他可不想在這最後一步大意,最終逃跑失敗不說,如果落到赫莉手裡那簡直不敢想象,盤膝坐在地上,開始凝聚精神,準備不出世則已,一出黑金戒就一定要衝回魔法界。
幾個小時過去,白曉樹猛然睜開眼睛,一絲意識透出黑金戒,現除過不遠處那堆密密麻麻的詭物外,赫莉早就不見人影,頓時大喜過望。一把拔出王者之劍,爆全身細胞,化爲級賽亞人狀態,瞬間出現在黑金戒外。
正好詭物大軍朝着這邊看來,突然現一道黑色閃電一個閃爍,消失不見,留下一片茫然。
白曉樹衝過石橋盡頭,驟然感覺周身一片溫暖,身體內部有某種東西有若潮水般退去,入眼是一道猶如翠綠色湖水通道,放眼看去不遠處是一片潔白光芒,而身後卻是一片漆黑。
雖然周圍的東西好似湖水,卻一點都不影響呼吸,不及欣賞此間美景,急朝着光芒處游去。
很快就來到了光芒處,探出頭,現竟是一片綠色湖水,說起來奇怪的是,在這片湖水裡明顯感覺身體中多了什麼東西,甚至有種不想出去的感覺。
嬋嬋終於甦醒過來,化爲人形後頓時愣眼“啊?生命之泉?我的天哪,這都成了片湖?”臉上頓時露出貪婪神色,一口氣撲進湖水,大口大口喝起來。
看着嬋嬋這樣子,白曉樹一頭黑線“朋友,老子的洗澡水就這麼好喝?”
聽到白曉樹這句話,嬋嬋差點一頭悶死在湖水之中,怒罵道“你個腦殘,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嗎?這可是一滴就可以使一位垂死之人復活的生命之泉啊,這裡有這麼多,還不快裝點,遇到重傷,只要一滴,就可以完全恢復,簡直像隨身帶了個聖系魔導師一樣。”
嬋嬋這麼一說,白曉樹瞪大眼睛,簡直不能相信嬋嬋說的話,但他確確實實感受到了一種無窮生命力蘊含其中,連忙拿出一堆瓶瓶罐罐就裝了一些,後來想想這東西這麼多,直接打開黑金戒,在其中找到一塊巨石,快做成一個粗糙游泳池,瘋狂的讓生命之泉倒灌其中。
突然,四周冒起6道沖天氣勢,一個熟悉女聲傳來“哪裡來的蟊賊竟膽敢偷盜生命之泉?”
空氣瞬間凝固下來,白曉樹被這幾股氣勢擠壓的差點窒息,手上動作頓時停下,這時,湖邊出現6道模糊身影,帶着驚天氣勢,沉沉壓迫向湖心。
不經意間,看到其中一道身影,瞬間愣住“彩姐?”
聽到這句話,那道人影明顯一愣,這纔看清楚湖心的白曉樹,一聲驚呼下,立即收起氣勢,朝着旁邊說道“五位長老,快停下,是自己人。”
周圍氣勢驟然消失,空氣又恢復流動,子車彩愣愣看着漂浮湖中的白曉樹,腦袋還一團漿糊“曉樹,你怎麼突然出現在生命之樹裡?”
“啊?生命之樹?”
白曉樹腦子也是一片漿糊,明顯沒明白子車彩的意思,最終還是子車彩最先反應過來,朝着旁邊滿臉疑惑的五位老人解釋道“諸位長老,這位是我的結拜義弟白曉樹,先讓他出來,隨後在詳細詢問他如何出現在生命之泉可否?”
其中一位看起來面容蒼老無比的老太太,盯着看了子車彩半晌後,轉頭就走,遠遠傳來“既然是族長義弟,那麼解釋清楚就好了。”
子車彩含笑一一送別諸位長老,這才黑着臉看向還愣在湖中的白曉樹“怎麼,還不想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