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如約而來,白曉樹滿懷信心帶着自己的小禮物,來到南門外,老遠就看到了艾薇兒身影,高興下,快步走了過去。
艾薇兒看到白曉樹也是一臉驚喜,一下就撲到了白曉樹懷裡,感受到溫香入懷,白曉樹又是一陣情迷意亂,正想有所行動,卻不想艾薇兒一聲驚呼“你怎麼受傷了。”
白曉樹一愣“啊唻?我會受傷?”直到艾薇兒接觸到他額頭上那一片血跡,才驀然感覺到一陣刺痛,猛然想起早上被那個該死的死豬砸了一棍的事情。
“你怎麼這麼不小心。”艾薇兒手上出陣陣微光,白曉樹只感到一陣酥麻,傷口竟然奇蹟般的消失掉。
白曉樹猛然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艾薇兒,心裡狂吼道“這是治療魔法,天哪,艾薇兒竟然是個稀有的治療魔法師。”
看到白曉樹眼睛瞪的老大,艾薇兒以爲白曉樹是驚歎於她是一位魔法師,紅着臉低下頭,吶吶解釋“我天生就能治癒傷口,後來機緣巧合就成了魔法師。”
聽到這句話,白曉樹簡直就是心花怒放,畢竟他的公會雖然建立高手衆多,但就是少了個治療魔法師。如果以後公會成員突然那天受到傷害,雖也可以找長孫娜蓓治癒,但總歸是要有代價的。想不到這個時候上天就送給他了一位治療魔法師,不用多說必須拿下。
但處於現在這個時候的白曉樹不知爲何最笨的很,不會表達心中想法,連忙從懷中拿出那個純銀簪,塞到艾薇兒手裡“給你的。”
艾薇兒還處於天真階段,正是一個愛幻想的年齡,看到白曉樹的簪,突然想到他頭上的傷痕,竟腦補出白曉樹爲了給她買簪被人暴打一頓的場景,頓時眼圈就紅了起來,快要掉下淚來。
看到艾薇兒這個狀態,白曉樹一陣手忙腳亂“艾薇兒,你怎麼了,你別嚇我啊!”
艾薇兒看着白曉樹又哭又笑,又擡手摸摸白曉樹的傷口“你真傻,還疼嗎?”
“不疼,不疼,一點都不疼。”白曉樹連忙擺手。
“下次別做這麼危險的事了,還有哪裡受傷沒有,讓我看看。”艾薇兒破涕爲笑,直看的白曉樹莫名其妙。
看到艾薇兒的笑容白曉樹心中一陣輕鬆,彷彿一股清流洗刷掉了心中所有的黑暗,不知爲何就想親手爲艾薇兒帶上那款銀飾“我來幫你帶上吧。”
“嗯!”夕陽映照着艾薇兒的嬌俏容顏,令白曉樹心動不已,從盒子拿出銀飾,揭開艾薇兒的帽子就想爲她帶上。
突然,眼神一瞟下,白曉樹現艾薇兒的帽檐上赫然有個極爲詭異的骷髏頭圖案,愣神之下,脫口而出“這是什麼東西?”
“哦!這是我們女巫秘會的標誌呀!”艾薇兒沒有察覺白曉樹的目的,只是天真爛漫。
白曉樹驚疑不定,怎麼看這個圖案都不像是什麼好東西,直到艾薇兒叫醒他“什麼呆呢?”
“哦……”白曉樹連忙爲艾薇兒帶上這支彷彿展翼飛鳳的簪,帶上簪,加上此時氣氛,更映襯着艾薇兒的獨特氣質令白曉樹浮想聯翩。
“你真好。”艾薇兒高興的跳了起來,撲入白曉樹的懷裡。
“這個標誌怎麼這麼詭異,太嚇人了。”趁着這個機會白曉樹連忙指指手上帽檐上那個圖案。
艾薇兒哦了一聲,連忙給白曉樹解釋起來。
據艾薇兒所說,女巫密會的領用這個圖案就是爲了提示會員,她們時時刻刻都與死亡相伴,秘會的要旨就是犧牲以及奉獻。
聽到這些秘聞,白曉樹眉頭不由深深皺起,不知什麼東西可以讓她們‘犧牲’和‘奉獻’,怎麼也覺得牽強無比。平時做做善事,到和奉獻沾點邊,但犧牲到底是什麼鬼?
白曉樹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這個叫做女巫秘會的組織明顯透露出一絲詭異,不由對於身在其中的艾薇兒擔心起來“艾薇兒,我怎麼覺得你這個組織不太好呢?”
艾薇兒颳了下白曉樹的鼻子“不許你說我組織的壞話,大家都是爲了魔法界的和平穩定努力呢。”
白曉樹這才反應過來,確實當着艾薇兒的面說她的工作不好,有欠妥當,也就不再多說。小心打探起別的信息“艾薇兒,不知道你們的會員都是從哪裡來的,我有個朋友說他也想加入女巫秘會呢?”
“什麼朋友?不是女的吧!”艾薇兒立即警覺起來。
白曉樹滿臉尷尬,不知從何說起,有人說,你說過一個謊言,就需要無數謊言去遮掩它,現在白曉樹終於深有體會。看到白曉樹不語,艾薇兒嘟着嘴,臉上頓時傷心欲絕,好像肯定了心中的想法“就是女的對不對?”
白曉樹心中暗自苦笑“這到底什麼事嘛。”連忙解釋“不是女的可不可以加入女巫秘會?”
聽到白曉樹這個回答,艾薇兒突然開心起來,一臉好奇神色“原來不是女的呀,不過不是女的不能加入我們女巫秘會的,而且我們女巫秘會只接收我們女巫族人。”
白曉樹滿臉黑線,嘴角不住顫動,心中吼道“艾薇兒,我們還能好好說話麼?你這不跟沒說一樣?”仔細想想,如果是這樣子的話,凱瑟琳真的有可能就是被女巫秘會抓走,畢竟凱瑟琳太過疑似女巫族人,而女巫密會只接收女巫族人。
白曉樹也知道適可而止,如果一次問太過消息恐怕會引起艾薇兒的注意,即使不引起艾薇兒的注意,像她這麼天真的性格那天和別人聊天把這番話說出去,他身份暴露不說,恐怕把艾薇兒攬上船的想法也會化作流水,立即止住,轉移話題“艾薇兒,你想吃什麼?我們去吃東西吧。”
艾薇兒含笑點頭,兩人就這麼手拉着手漫步在夕陽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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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此同時,趙明空一行好不容易找到了白曉樹所說的環形山谷,衆女一臉黑線的看着眼前的山谷,嘴角抽搐不已。
“白曉樹這傢伙太坑了,這麼遠不早說,還跟我們說‘附近’,這也太‘附近’了。”小櫻跳着腳,氣的想要瘋。
從驛館出來,她們一邊打聽,一邊尋找足足用了一整天,纔到了環形山谷。
即使趙明空也是一臉鐵青,手指捏的嘎巴作響“看來下次見到他,該給他鬆鬆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