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大敢擡頭看眼前安琪的眼睛,畢竟我的心裡是起了波瀾的。
以前跟安琪不是沒有過親密接觸,要不是某些突發的事情,生米應該早就成了熟飯。
相比於我的猶豫,在安雪的控制下,安琪的身體更爲靠攏了我的身體。
我可以感受到某處極爲柔軟的地方緊緊的貼着我的胸膛。
“咳咳.你們忙,我出去把風!”
胡了賤兮兮的朝着我們望了眼,隨後搖頭晃腦的準備出去。
“老胡等等!”
我連忙叫住胡了,臉上刷的一下紅了。
“有財你妹的,不會這個時候還想打退堂鼓吧?”
胡了一臉訥悶的看着我,以爲我叫住他是想退縮。
“那個.能不能弄牀被子來,地上冷!”
我極爲不好意思的瞅着胡了,他臉上的神變化的同樣古怪。
一雙眼睛直愣愣的瞪着我,足足過了有分把鍾纔回過神來。
“你大爺的,幫你把風就算了,還要我去弄被子,要不要給大爺你整張牀?”
胡了嘟囔着衝外面走去,邊走還不停的罵罵咧咧。
好在過了幾分鐘,胡了還真給我拎來了牀被子
事情都發展到了這地步,在安雪的主動之下,我的防線徹底崩潰。
看着媚眼如絲的安琪,我再一次徹底將我心中都很重要的兩個女人融爲了一體。
安雪也好,安琪也罷,我無法分開!
眼前柔嫩的身體,我不想再讓她離開我,我想永遠的將她摟進懷裡。
“天亮了,起牀了!”
天才矇矇亮,胡了就跟叫魂似的在外面瞎嚷嚷,我真懷疑這貨是在故意報復。
不過現在也不是纏綿的時候,被窩裡安琪的狀態比昨晚要差了許多。
看的出來現在安雪強撐着已經到了極限,趁她不注意,我再次擠了點精血喂進她的嘴裡。
儘管不情願,還是得讓安雪帶着安琪的身體回先前來的地方,不能讓張天師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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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做猶豫,快速把安琪跟我身上收拾好,抱起被子的時候一抹鮮豔的血跡印在了我的眼中。
不得不承認,看到
這東西我有點懵,這落紅.安琪居然還是第一次.
“有財你大爺的,撿了便宜就別犯傻了,趕緊的。”
胡了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了屋子,應該是看到我抱着的被子上的東西。
我有些不捨但還是把被子摺好遞給了胡了,正眼一看才發現這貨黑眼圈很深,活脫脫一對熊貓眼。
“看什麼看,昨晚你們在裡面是快活蕭灑,我這個把風的才叫淒涼!”
胡了一個勁的衝我吐着苦水,把我說的極爲不好意思。
這.昨晚不是太投入了嘛,把這傢伙在外面給忘了。
送走安雪跟胡了沒多久,張天師便帶着兩個龍虎山弟子出現在了我待的屋子裡。
應該被胡了料中了,張天師進屋的時候特意吸了吸鼻子。
雖然動作很輕微,不過我特地留意了他,所以這個動作被我捕捉到了。
看着張天師舒開的眉角,我懸在嗓子眼的心才緩慢落了下來。
這一關暫時算是矇混了過去。
“天師,這妞不錯啊,哪找的?”
我故意裝出一副色慾薰心的模樣,賤兮兮的衝張天師問着。
他沒回話,反而掃了眼地上的女人,嘴角微微微泛起抹笑意。
“喜歡就好,反正是你的!”
張天師的淡淡的回了句,隨即轉身往着外走去。
他說走就走,連句話都沒有,弄的我有點懵。
要不是跟在後面的弟子推了我一把,我真沒打算跟着他出來。
“張天師,我們要不要把這女人弄出來,當面澄清下,我這強暴的帽子.”
路上,我故意追問着張天師,想試探明白他現在帶我出去做什麼。
“這女人都是你的人了,誰還關心這個。”
張天師回答的很是乾淨利落,不過看的出來他對於我更升起了幾分鄙視。
“嘿嘿,不會告我就好,等下回去再好好收拾那三八!”
我故意嘟囔着說道,聲音不大不小,但我肯定張天師一定能夠聽到。
畢竟我這話就是故意說給他聽,現在要讓他心裡徹底認爲我是個好色的小人。
人有了缺點就好控制
,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對我的戒備放到最低。
張天師沒有再回話,也沒有再看過我一眼。
不過看着他行進的路線,似乎是往着上清殿去的。
既然不是公審我強暴的事情,那肯定就是談鷹勾鼻道人慘死的事。
昨天他說是他孽徒做的,最先開始我以爲他會冤枉胡了。
但是胡了早先已經投誠,他沒道理再坑害胡了纔對,那他現在倒底玩的哪出?
沒等我想個明白,我們已經到上清殿的外面。
這裡匯聚了不少人,不過都穿着道袍,顯然都是龍虎山自己的人。
除了我之外,再沒有任何穿着普通衣着的人存在。
大殿兩側的椅子上,端坐着一羣師叔輩的老道士,神色一個比一個冷峻。
跟在張天師身後走進來,我被他們的視線盯的背後直發毛。
心裡猛的冒出個極爲不好的念頭,這陣仗不會是想讓我來當替罪羊吧?
要是這樣,我寧願扛下那個強姦未遂的帽子,總好過謀殺
“孽徒,還不跪下認錯!”
走在前面的張天師突然頓住了腳步,同時發出來的是聲極爲嚴厲的怒喝。
我沒做防備,瞬間被吼的心裡打了個冷顫。
“不是.不是我,師叔不是我殺的!”
一聲尖銳的叫吼聲打破了殿裡的寂靜,緊接傳來的是陣急促的腳步聲。
我連忙回頭望去,正慌張往外跑的赫然是先前跟在張天師身後的龍虎山弟子。
年紀並不大,瘦瘦弱弱的身材,樣貌倒也普通。
只是看他現在這副樣子,怎麼都不像是有那個膽子下手的人。
也就是說這傢伙纔是張天師找的替罪羔羊!
眼看着這個弟子跌跌撞撞的跑到了殿門口,轉眼就要竄了出去。
“滾回去!”
突兀的一聲大喝,緊隨而來的是聲沉悶的撞擊聲。
剛跑到門口的那個弟子成了滾地葫蘆,直接從外面被踹了進來。
我這纔看到,恰巧從門口進來的同樣是個身穿道袍的男人。
只是看清他的樣貌我不禁傻眼,這傢伙居然是胡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