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帥哥,你叫什麼名字,跟我們說說你是怎麼擄獲我們楚楚芳心的?”晏靈睜大眼睛好奇的問道,連伊伊也側耳聽了起來。
“呃...”這讓蔡鴻鳴怎麼說纔好。
“別鬧了。”師婉兒在旁邊羞赧的說。
“什麼鬧,我這是幫你分析一下事情發生的經過結果,免得你被人騙了都不知道。”晏靈理直氣壯的說道。
蔡鴻鳴只覺天上一大陣烏鴉飛過,兩人的感情還需要她來分析嗎?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不過好歹是師婉兒的好姐妹,就自我介紹道:“我是蔡鴻鳴,以前是她初中同學,大概算是日久生情吧?”說着,他又對師婉兒挑了挑眉,道:“我們這個也算是青梅竹馬了。”
“哼嗯。”
看他那沒臉沒皮的樣子,師婉兒轉過臉去,懶得理他。
“什麼青梅竹馬,青梅竹馬說的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男男女女,你們這個充其量也只是好朋友而已。”
晏靈翻了個白眼,又說道:“帥哥,你來這裡幹什麼,找我們楚楚玩嗎?我們楚楚可不能隨便和人出去,要不然遇到壞人怎麼辦?不過,你要是請我們吃飯,我們可以讓她帶我們陪你出去走走。”
蔡鴻鳴聽這話怎麼感覺怪怪的,他第一次看有人當電燈泡當得這麼理直氣壯的。
看了一下師婉兒,見她沒反對,就應了下來,“那中午我請客,不過可不能吃太貴的東西,我可不是土豪。”
“看你也不像。”晏靈瞄了他一眼,就轉過身去和伊伊、師婉兒商量要去的地方。最後三人決定,中午就在校園裡吃牛排,然後去逛街。
逛完街,她就和伊伊帶着血拼回來的東西呼嘯而去,留給蔡鴻鳴和師婉兒獨處的空間,看來,兩人也不是那種沒眼色的人。
校園之中,靜寂非常,除了風聲、水聲、蟲鳴聲,就只有怦怦的心跳聲。
蔡鴻鳴和師婉兒並肩走在校園裡,走着走着,兩人的手不知不覺的十指交叉,緊緊抓在一起。
“我們到那邊坐坐吧!”蔡鴻鳴指着前面樹下的木椅說道,師婉兒點了點頭。
昨夜下了一場小雨,所以今天有點冷,但這點冷似乎無法阻擋陷入情海的熱情男女。坐了一會兒,蔡鴻鳴不甘於抓着手,將她抱在懷中,嗅着她發間的香氣,感受着她的溫柔,心不由醉了。
兩人就這麼默默坐着,誰也沒有出聲,感覺着彼此心跳,傾聽着彼此心聲,此時無言勝似有言。
半響,蔡鴻鳴開口問道:“對了,她們怎麼都叫你楚楚,你什麼時候有這外號了?”
“我的外號你取的還少嗎?”師婉兒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她隨便一想都能想出他給她取的一大筐外號,以後嫁給他一定要好好和他算總賬。嗯,現在就應該想想,到時候是要讓他跪遙控器好呢,還是跪搓衣板,或者是鼠標。想到他跪鼠標的可憐樣子,師婉兒就開心的笑了起來。
“在笑什麼?”
“沒有。”師婉兒否認道。
“還說沒有,我明明看到你笑了,是不是在想什麼壞事?”
“沒有...唔...”
無來由,香脣被一道厚重蓋住,一股男性氣息噴薄而來,讓人直欲窒息。
蔡鴻鳴吻着,吮吸着甜蜜的溫柔,恨不得將懷中人兒揉進自己的身體當中。
夜魅,孤燈、殘影,蟲子不叫了,風聲、水聲也沒了,只剩下一對陷入情網的癡情男女的喘息聲。
第二天,師婉兒很沒義氣的拋下兩個好姐妹,跟蔡鴻鳴私奔了。
這讓跑來找師婉兒想再狠狠宰蔡鴻鳴一頓的晏靈和伊伊失望不已,直呼她見色忘友。
這天早上,蔡鴻鳴和師婉兒跑去歡樂谷盡情的玩耍;下午漫步在植物園開滿鮮花的小道上,徜徉在花的海洋裡;晚上,兩人找了家豪華酒店,很自然而然的在了一起。
清晨,當陽光照進紗窗,師婉兒睜眼醒來,看着身邊人兒,想起昨夜的瘋狂,兩腮羞紅。
仔細的看着蔡鴻鳴,那如劍雙眉,那挺翹鼻樑,那厚重嘴脣,一切一切都是那麼的迷人,手情不自禁摸了上前。
“怎麼樣,我帥吧!”這時,蔡鴻鳴突然睜眼問道。
這傢伙剛纔肯定在裝睡,想起剛剛那花癡的模樣都被他看在眼中,師婉兒惱羞成怒道:“帥你個大頭鬼。”說完,還不解氣,氣憤的拿起枕頭向蔡鴻鳴打了過去。這傢伙,總是這麼臭屁。初中的時候也是這樣,人家拿梳子好好在梳頭髮,他一把搶過去在頭上梳了幾下,然後甩甩頭,臭屁的問道:“怎麼樣,我帥吧?”
她承認,他那時候確實有點小帥。自己那時胖胖的,傻傻的,又坐他前面面,日久生情,所以纔會暗暗的喜歡上他。
可是現在她這麼大人了,還會那麼花癡嗎?雖然心還是怦怦跳得很厲害,但那些已經無關緊要。
讓她打了兩下解恨,蔡鴻鳴就奪過枕頭扔在一邊,把她抓過來壓在牀下,狠狠的吻了起來。
初嘗**的男女,食髓知味,有如天雷勾地地火,一發不可收拾起來。
一連幾天,兩人都呆在酒店裡,恣意纏綿,除了吃,差不多都膩在一起,你儂我儂,不知羨慕死了多少一夜無情鴛鴦。直到第四天虞飛鴻打電話過來說葫蘆雕好了,看他什麼時候有空過去看看,他才清醒過來。想了一下,他就決定帶師婉兒過去。
於是,起牀隨便收拾一下,兩人就坐車往揚州而去。
清冷的街頭,晏靈和伊伊形單影隻孤獨的走在街上。
“伊伊,你說楚楚那沒義氣的傢伙到底去哪了,怎麼幾天了都不見人影。”
“還能去哪,肯定是和那沒水準的傢伙雙宿雙飛了唄。”
“這傢伙真沒義氣,等回來的時候一定要好好教訓她一下,讓她知道脫離組織是件多麼可恥的事。”晏靈氣呼呼的揮着拳頭說道。
伊伊認同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