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找了一下,蔡鴻鳴並沒有在野葫蘆藤蔓上發現有別的七步蛇的痕跡,不過倒是在野葫蘆旁邊發現了一個蛇洞。
爲防止意外,他把蛇洞堵來,免得等會兒又跑出一條來。
做完這些後,他就伸手往長在野葫蘆上的紫色葫蘆摸去,挺光滑的,而且很硬,指甲在上面掐了一下都沒有留下半點印記,看來已經熟了。
於是,他就想摘一個下來看看。
當他要摘下葫蘆的時候,卻發現葫蘆並不是實心的,裡面好像有液體在流動。心中愈發好奇起來,用力的掐着葫蘆口的藤蔓,打算把它掐斷摘下來看看。卻發現葫蘆藤非常有韌性,根本掐不斷。他就拿起柴刀割了起來,還是割不斷。
他這柴刀用久了,刀口有點鈍,看來要用人家園藝工人專門修剪花木的剪刀才行。
蔡鴻鳴看了一下,發現這種紫葫蘆也不是那種淡紫色的,而是黑得發紫的那種紫色,看起來貴氣十足。
這東西能在這個時節長得這麼亮眼,顯然不是普通品種,所以他就想帶回去種。
想着,他就動手起來,把柴刀當作鐵鍬,在野葫蘆周圍挖了起來。連帶着土挖了一米左右,他就抱着野葫蘆進入殘破的洞天福地中,先找了個地方挖了坑種上去,免得回去死了。種完後又澆了點兌水玉蟾液,他纔出了殘破的洞天福地。
到了外面,他忽然看到原本長着野葫蘆的坑中閃過一絲光亮,心中好奇,就走了過去。
等撥開上面的泥土一看,發現下面竟然有塊大石頭,而亮光就是從石頭上發出來的。
他看了,連忙把石頭上的泥土全部清理乾淨,然後輕輕拿柴刀敲去石頭上面的外皮,頓時露出一道黑光。石頭的真面目露了出來,這是一塊墨玉。墨玉外皮被他用柴刀敲破,露出裡面晶瑩剔透,水潤光澤的玉容。
一般而言,祁連山出產的墨玉若沒有經過拋光打蠟,會顯得很乾,沒有水分。
而這塊墨玉,看起來精光內蘊,摸起來堅潔細膩,厚重溫潤,一點也沒有他見過的祁連玉的樣子。
或許有埋藏在地下的原因,不過這個對他來說無所謂,他就是想找塊玉雕個瓶子試試看能不能裝玉蟾液而已。
看到這是他要找的祁連玉後,他就使勁把墨玉挖了出來。剛剛看的時候感覺也不怎麼大,等全部挖出來,才發現比他想象的還要大。整個墨玉是橢圓形,上面有水盆大小,下面還大一些。他用了下力,發現根本抱不起來,只能稍微挪動。
這麼重怎麼帶回去?
也不知能不能收進玉鼎內殘破的洞天福地中,蔡鴻鳴想着,就抱着墨玉試了一下,發現還真的進去了。只是不知怎麼的,出來後頭暈乎乎的,疼得難受。
於是,他就找個地方喝點水休息一下。
過會兒,那種疼痛的感覺纔算是緩和了些,不過還是很暈,有點像感冒了的感覺,手腳無力,身體漂浮。
又休息了片刻,蔡鴻鳴發現還是如此,就撐着身體往回走去,連水晶蠍子都忘記帶了。還是水晶蠍子有眼色,看他要走,連忙爬到他肩膀上,跟着回去,而那條七步蛇,已經被它給吃了個精光。
很難想象,一隻十釐米左右的蠍子竟然能吃掉一條將近一米的七步蛇。
蔡鴻鳴強撐着身子回到木屋,終於撐不下去,一頭倒在牀上睡了。幸好他上來的時候已經跟八公他們說過,晚上會在上面睡,要不然幾個老人家該擔心了。
看到主人躺在牀上睡,水晶蠍子滴溜溜的在房中轉了一圈後,也找了個角落趴着。
第二天,蔡鴻鳴是被餓醒的。肚子咕嚕嚕直叫,餓得要命,看看手機,已經九點多。想起昨天晚上沒吃飯就睡,怪不得這麼餓。他也懶得煮,到外面挖了一些長出世界第一大番薯地方的泥土後,就帶着已經自己爬過來的水晶蠍子下山而去。
“嗬,飯量見長啊!都趕得上阿福了。”
八公坐在一旁,看到猶如餓死鬼投胎的蔡鴻鳴不停的往嘴裡扒拉着飯,調侃道。
早上每個人都吃了,剩下的這些是福叔給他預備的。他來的時候不管有沒有吃,福叔都會煮他的份。不吃的話大不了餵雞鴨,對農家人根本沒有剩飯剩菜一說。
“那是,我估計過一陣還會長,到時候可能比福叔還吃得多。”蔡鴻鳴大言不慚的說道。
福叔人雖然傻,但飯量一點也不傻,每頓飯至少吃三大海碗,差不多一斤米。最近蔡鴻鳴喝兌水玉蟾液休息胎息經飯量也慢慢增大,但並不是明顯,只是比以前多吃了一兩碗而已,不過對這些看着蔡鴻鳴長大的老人來說,已經很稀奇了。
“你就吹吧!”八公沒好氣的對他說道。
有了東西填肚子,蔡鴻鳴頓時覺得全身精力充沛、精神飽滿,昨天那種空虛無力的感覺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心中對此感到很奇怪,昨天到底怎麼回事?也不像是感冒。想了想,他估計是把墨玉收進殘破洞天福地中的原因,看來以後不能收太大的東西進去,免得和昨天一樣,那種滋味他真的不想再享受一次。
在祁連村呆了一早上,吃過午飯,蔡鴻鳴就帶着三爺養的最後幾隻能賣的羊回去了。這些羊賣完,他那燒烤攤也該收攤了。
回到鎮上,已是天黑。
蔡鴻鳴是掐着時間回來的,免得被那些媒體記者和科研機構的人員糾纏。據他老媽說,這幾天鎮裡又來了一批媒體和科研機構人員,都是衝着他拍賣的世界第一大番薯而來,最主要的是她從親戚家拿來的番薯又賣了不少。這幾天他老媽每天晚上數着賣番薯的錢都能數到發笑。
下午縣大酒店的經理也打來電話,說酒店拍賣會場已經準備好,就等着明天啓用。
一切準備就緒,就等着明天拍賣開場了。
“也不知那兩個番薯能賣多少錢?”晚上,蔡鴻鳴躺在牀上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