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訴我,我該怎麼做。”我低垂着頭,鼻子酸酸的,我一直自詡如何如何,其實我活的真失敗,言慕凡這個和我認識不多久的男人,就能隨便把我說的無處遁形。
他呵的在我頭頂笑了起來:“看起來,你的語氣終於是真摯了點,可我爲什麼要幫你?”
“……”
我嘆口氣氣,像是無力,像是放棄掙扎,就像是在婚禮上,我和他商量着給秦逸帶綠帽子一樣,此刻我哀求他,這兩件事情,原本絕對不會出現在我的世界裡,可就是這麼突兀的出現了,原因只是因爲一個他。
我和他對視,他狹長的眸子裡,沒有半點玩笑,他是真的不準備幫我,即使我這跟開外掛似的條件在那擺着,他也不爲所動!
因爲他是言慕凡,所以,他想幫就幫,不想幫我也沒任何辦法,任性至極!可我卻沒半點的辦法能夠收拾他。
我失魂落魄的走出言家,此刻外面沒有像是電視上,遇到點悲哀的事情就下雨,而是漫天飄雪起來,細細的,脆弱的很,觸碰到肌-膚的時候,帶來絲絲冰意後,瞬間融化成水滴。
天該暖了……這雪,即使在下,到了地上也化成水,絲毫不見蹤影。
我伸出手,接住脆弱的雪花。
這也許會是最後一場雪。
回頭注視着這棟華麗的獨立別墅,我以後估計不會再來這裡了。
他的態度已經放了出來……
我望望天空,一股絕望逐漸升上心頭。
其實,一直沒辦法掙扎未必不是不幸,因爲至少那樣不會再亂折騰,而最難熬的,則是……介於掙扎卻掙扎不了,像是你看到了一根浮木,你抓住了,卻發現這跟浮木根本沒辦法帶你離開這片汪洋。
我的視線落到二樓的窗前,竟發現那裡站着一個人,赫然就是言慕凡。
他居高臨下的模樣,像是從未把我放在眼中。
我嗤的一聲笑了起來,他是站在那裡看着我,怎麼在絕望中掙扎,最後只能無奈的去求剛被我怒罵的秦逸嗎?
很好,我很好的當了個消遣品,在最後關頭,依舊讓言慕凡,言大少爺舒服了一場。
我剛走出這塊區域,竟看到了秦逸站在一輛瑪莎拉蒂前,極其騷包的模樣,現在寒風依舊是刺骨的,可他卻只穿了件明黃的襯衫,套着個小外套,而腿包裹在緊緊的牛仔褲裡。
腦袋忽然想到一句話,看一個男人是不是gay,就看他穿的褲子緊不緊。
而另外一想法則是,秦逸居然跟蹤了我,剛纔那塊區域我知道,全是屬於言慕凡的,他不敢朝前走,就在這裡等着我!?
專門來羞辱我的嗎?
秦逸見到我來,先捋了捋額前的碎髮,再勾起一抹‘百媚生’的笑意,最後拔高音量,“景色,我給你個機會。”跟施捨一樣的語氣。
如果我對言慕凡的話,還能信個隻字片語,那我對秦逸現在的話,不止是不相信任何標點符號,我連他這個人都不相信。
我夠狼狽,可我真不會因爲狼狽,而病急亂投醫。
“恩?你準備給我什麼機會。”
“嫁給我的機會,不過……”
我只是看着他,並不順着他講下去,秦逸眉頭皺起來:“怎麼,你難道還有別的人選可以選擇。”
我深深吸口氣,聽着他不好的語氣,“如果還是你在電話裡說的那些事情,我只能說,秦逸,你真的高看了我,我從不是景海峻的好女兒,我會爲了他,這麼委屈自己,而去你那找罪受嗎?”
絕望,並沒什麼可怕的。
反正天遲早會亮,良心的譴責算什麼。
好死不如賴活着!
秦逸當即臉掛了下來,疾步來到我的身邊,對我怒聲怒氣的:“景色,別給你臉不要臉。”
“我樂意當二皮臉,我自然不會要你給我的臉。”
回答我的是他粗重的喘氣,他的瞳孔收縮,猛地抓住我的手,就朝着他的車子那邊拽。
秦逸的力氣沒言慕凡的大,卻帶給我的疼比言慕凡厲害,秦逸是狠着勁,勢要在我的手上來個青紫的印記!而言慕凡只是禁錮着我,保證我挪動不開。
我驚愕,在這個時候,我竟然還有空去想言慕凡。
我是被虐傻了吧。
我吃痛的抽氣:“秦逸,你給我撒手,我現在不是你的未婚妻,你的狂躁症,對我沒用!我沒必要受着。”
秦逸氣的呵呵冷笑:“我們倆就差最後一道步驟了,我看看生米煮成熟飯,你還能找誰,到時候就是你景色求着我娶了你。”
我氣的跳起來,一邊掙扎着不朝前走,一邊拔聲,“你是小說看多了吧,還是宅鬥小說!即使你把我給睡了,我憑什麼就非要嫁給你!你放開我!!”
我的頭皮傳來刺痛,秦逸這王八犢子使勁拽着我朝前走,許是我的長髮礙事了,他狠狠一拽。
我不是個好孩子,卻還真沒有和你男的在大街上就扭打起來。
可是,我此刻卻沒辦法退縮,升起的全是蹭蹭的火,繼續在秦逸的手上努力掙扎。
但是……男女力量的差距,不是我努力,就能翻盤的,我看着自己距離車子越來越近,秦逸快速的打開車門把我給塞了進去。
接着,我被一具滾燙的身體壓住,秦逸的身上有着一股香水味,我聞的出來,甜膩的味道,是屬於女孩子的,而他的脖頸上也有着粉嫩的草莓,可想而知是他剛從另外一個女人的身上爬起來,就來壓在我身上。
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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