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尋思着,那天明明還有秦逸,可這秦瑄楞是沒說,直接忽視掉,專門挑重點來,我在思考着,那天的秦瑄到底站在那裡看着我,我被扇耳光的時候,是不是這個朋友正拍手笑的正歡,也許還會狠狠的說上一句:“打的好,活該。”之類的詞言。
我上前拉住景薔的手:“我們景家可不是沒皮沒臉,怎麼樣都要倒貼的,回家吧,妹妹。”
“……”
景薔露出掙扎,最後依舊婉轉的說句:“叔叔阿姨,既然我們存在誤會,那我們就先回去了,姐夫也沒來,等他回來我們再由他做定奪,相信姐夫會給我姐姐一個公道的。”
景薔還是不願意放過秦家,我不給予理會,反正和秦家的關係,不可能再緩解!
我們倆姐妹是怎麼來的,就怎麼走。
我的名聲再次有了質的飛躍,婚禮現場不僅新郎沒來,而其表妹還爆出景家大小姐和別的男人出入酒店,這種事情就跟豔-照門一樣,傳播速度不要太快。
我感覺身後有道很刺人的視線,初步估計是秦瑄,一回頭果然是。
我低着頭去換婚紗,手上的手機快速的發出去一條信息:親愛的秦瑄,你的笑意實在太扎眼,看起來我的傲骨依舊在我身上,而你只能低頭仰望着我。
別怪我幼稚無聊,我只是想要秦瑄儘可能的不舒服,膈應,比起她把我整上酒店,這只是很小的回報而已。
景家的司機停在場外,景薔率先坐進車子,對着司機吩咐:“把我送回方家,再送……姐姐回景家。”
我正在弄自己被髮膠定住的頭髮,聞言笑笑:“就按照二小姐的話做。”不就是不敢面對景海峻先生嘛,沒事兒,她不怕,她去面對。
“畢竟,你可是有身子的人,要是出了什麼問題的話,我可擔待不起。”
景薔撇開視線,“方磊讓我回去。”
我聳聳肩:“那你就回去唄。”
我這幅不死不活的樣子,終究是惹惱了景薔:“景色!這場婚事黃了你很高興對吧。”
我沒搭理,算是默認,心底卻道,怎麼能不高興,從言慕凡的事情後,她有個不錯的底牌了,她就特不想和秦逸委曲求全,現在又在這個節骨眼上享受了下坑人的美妙感覺,她怎麼能不高興!
“你已經是成年人,怎麼想法還這麼幼稚,今天你能推掉秦逸,明天就會有比秦逸更好的人等着你。”那聲好,絕對是意義上的反義詞。
“謝謝你提醒我。”比秦逸更好的,呵呵……妹妹,你果然知道什麼話我聽的不舒坦。
景薔見此閉上嘴巴,等到了方家二話不說撂車走人!
“你還是孕婦,多注意些吧。”我原先是絕對不會說這種話的,可是面對孕婦,尤其是景薔懷孕後,露出的小情緒都讓我覺得新鮮,不自覺多嘴兩句。
疾走的景薔聞言一個趔趄,差點讓孩子早點和我見面。
我收回視線:“回去吧。”豺狼虎豹,也要見上一面,景海峻先生總不見得直接拿棒槌砸死我。
司機唉了聲,發動引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