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沒有辦法移動,我的眼睛都不夠用了。氫氣球都飄在房頂上,燈光都是七彩斑斕,中央沒有大刺刺抽着煙看我的言慕凡,就更完美了。
“不要意思。我走錯門。”我僵直着身子想要摔門走人。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嗯?”走過來的言慕凡,居高臨下的看着我:“去哪兒?”
“前一夜-情,前男友。前夫。前老闆,所以你管不着。”我歪着頭,吐了下舌頭,“我外面那麼多相好的。誰都會收留我。”
我也不知道我該去哪兒。也是時候,看看景家老頭還活着麼。
上次算計我,這次我什麼都沒有了。就當是他對我的養育之恩。我也得去瞧瞧他。
他臉色被四周映襯的粉紅,一下子轉黑,“怎麼,你還要去找葉聽風還是盛天澤!”
哪兒跟哪兒啊?
我搖了搖頭,無奈的道:“現在流行小鮮肉,言少,你過時了。”
老虎的頭上拔毛,這是我最喜歡做的事情了。
他眼裡一抹惱怒的火苗燃起,大步過來,我閃身躲過他抓過來的手,從他的咯吱窩下面鑽出去,轉身,瞄準了一下,一腳踹上了他彈性的小臀。
我理想中,是直接把他踹出去,關上門,房間屬於我……然而,我明顯高估了自己,低估了他。
紋絲不動的言慕凡只悶哼了一聲,擡手摸着臀上一個小巧的腳印,他周身的寒意傳到我這邊來,頓時覺得夏天有他在都不用開空調,真是省電。
“那個,剛纔好像有個超人踹了你一腳又飛走了。”退後幾步,我拉開到安全距離,底氣不足的說道。
他回頭看我,眼睛徹底燃起熊熊大火,看那模樣,明天我就可以上報紙了,發現一個無名女子,被人艹死在頂樓的頭條新聞。
邁着優雅而痞氣的步伐,言慕凡每走一步都讓我的心狂跳升級,這樣他走到我面前時,我會心臟過勞死啊。
“知道嗎,你有的時候真是欠艹,我真想狠狠的把你壓在身子底下,看你哭着求我停下來的樣子。”深吸一口煙,他把菸頭熄滅在手裡,這模樣真霸氣。
我一定是瘋了,纔會覺得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的下面也有了反應。
那一定是生理上的,沒錯,我的心不會背叛我的!
摁着心口,我節節敗退,直到牀邊,他欺身壓上來,而我一下跌倒在綿軟的大牀上,這下好了,不用他丟,我自己就上來了,看上去更像是主動邀約。
“我大姨媽來了。”閉着眼睛,我拉住被他往下拖的褲子,說了個謊言。
他像是沒有聽到,手不停,嘴裡壞笑着:“你還有一星期纔來。”
“……”被逼,他竟然連我這個都知道。
我咬着下脣,閉上眼睛,反正他活兒不錯,既然反抗不成,我就當享受了。
一陣鈴聲,他起身接聽來電,我看着他眉頭緊皺,他還看了我一眼,便點頭掛斷。
拿起衣服,整理下衣衫,言慕凡見我看他,嘴角揚起壞笑:“我有事,可惜了你的期待,這房間優點是隔音好,你可以自己玩兒。”
我呼啦一下做起來,看他帶上了門,抓起枕頭,一把丟過去,砸在了門上。
“滾蛋吧,你不用回來,沒錯,黃瓜都比你好用的多!”我氣鼓鼓的用手錘着牀墊。
呆坐半晌,我發現自己不對勁兒啊,幹嘛對他有所期待,身子竟然因爲他的撩撥,起了反應,還這麼順從的閉上了眼睛,他走了我竟然還生氣?
我一定是病了!
廚房裡我翻找着冰箱,把兩大桶冰淇淋拿出來,一勺一勺的放進嘴裡。
“呼,好冰啊。”好冷啊,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冷卻下我這個不爭氣的身子起的反應。
看着電視,吃完冰激凌,我毫無睡意,腦子裡都是剛纔言慕凡對我做的事情,還有臨走時的緊張的樣子。
腦子裡無法控制,全都是言慕凡。
用手捧着臉,我的心臟又開始怦怦亂跳。
一個想法從我腦海裡劃過,能讓他那麼緊張的難道是蘇辛?
刷,兩大桶冰激凌都沒讓我冷靜下來的大腦,因爲這個想法,而寒冷徹骨,汗流浹背的夏天的夜晚裡,我裹着被子,差點哭出來。
拿着手機,我看着言慕凡的名字,點一下,又連忙摁掉,然後再點開,再摁掉……媽呀,沒等我摁掉,只響了一聲,那邊就接起來了。
“喂,怎麼,想我了?”略帶沙啞,調侃的言慕凡獨有的嗓音,立刻平復了我剛纔蹦極一樣忐忑的心。
傻兮兮的我搖着頭,聽到那邊的呼吸聲,我才發現,他又看不見,略帶委屈的說:“纔沒有。”
“我知道有。”他似真似假的撩撥,讓我的心再次亂了套,“你先睡吧,我這邊還有些事情。”
“是蘇辛嗎?”我終於把我想問的問出來了,一出口,就讓我想收回去。
這也太……急迫了。
可是,我大腦真的沒有想說出來,心一亂,我嘴就不聽使喚。
他沒做聲,聽着他若有若無的呼吸聲,我的心臟都在隨着他的呼吸鬆弛和緊縮着,半晌他纔回了句:“不是。”
待我還要問是誰,那邊已經掛斷了。
睜着眼睛到天亮,我才困極了,不知不覺睡着。
我翻了個身,感覺有什麼東西緊緊的環着我,睜開眼,便看到言慕凡略帶疲憊的俊臉,胡茬都冒出來一些。
不知怎的,心情就好起來。
我擡手看着他的小鬍渣,兩指輕輕的捏住一根,然後用力一拔,竟然沒下來,倒是把他弄醒了。
他一把握住我作亂的手,放在心口上,“沒餵飽你,以後不會了。”
“這是解釋的話,後半句就可以了。”我無奈,大早上的開黃腔。
想要換個姿勢得我,下面一個凸起的硬物,往下一看,我臉色通紅起來。
腦子裡想的全都是我和那個硬物的不和諧畫面。
“我病了。”言慕凡一改霸道強勢,竟然一臉倦容的對我說。
胳膊支起身子,我用手放到他額頭上,緊張的說:“你沒事吧,是有一點熱,不過應該不是發燒啊。”
咔吧着眼睛,我毫無一絲雜念單純的看他,他悶笑出生,用手指着下面那個擡起頭來的小兄弟,痞笑着:“他說,他病了,你是藥。”
還能說什麼,我怎麼感覺辭職了拉皮條的工作,我卻被他騙到這裡來包養了?
“你誤會了,我可不是被你包養的女人。”我略帶酸意的說,“幹這事兒,你得着蘇辛和董凝啊。”
好吧,我承認喜歡他了,那又怎麼樣,我纔不會說出來,更不會任他擺佈,大不了等我想的時候,強了他,嘿嘿。
他擡手捏住我的臉頰,一臉看穿:“打什麼壞主意呢,我的他只認你一個人。”
“哦?”眨巴了下眼,我邪惡的笑了,“我又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在他疑惑不解的眼神下,我跑到廚房抽出一根粗的黃瓜,挖掉裡面的芯,回到牀上。
言慕凡挑了挑眉毛,“想不到,你喜歡做給我看?”
“是啊,做給你看。”我一下拉開他的褲鏈,放出他那個小兄弟,想要把空心的黃瓜套上去,結果黃瓜硬生生被他的小兄弟撐破掉,碎了我一手。
悶哼一聲等着享受的言慕凡,拉住我的手臂,眨眼間便壓住了我,餓狼熒光綠的眼神全都是吞噬。
他撕扯掉我的衣衫,伏在我身上,溫柔的親吻舔舐,嘴裡還說着:“你竟然拿黃瓜那麼細的東西,這麼看不起你老公,那老公就讓你親自體驗一下。”
“前夫。”我強調着。
他皺眉,親吻變得瘋狂而帶着滿滿的侵略性,啃食着我的脖子,胸口和腹部,手來回撫-摸着我的每一寸肌-膚,最後在大腿根的位置,來來回回像是找尋什麼。
嚶嚀出聲,與他的那次,已經有段時間,我沒想到身子竟然這麼渴求他的撫-摸,抓着牀單,戰慄的感覺美妙極了。
“你知道你有多美嗎。”他撕咬着我的耳垂,磁性的呢喃,“真想一口一口把你吃進肚子裡,你就沒有辦法逃出我的掌心裡,合二爲一。”
我情不自禁的擡起腰肢,迎合着邀請着的姿態,自己都吃驚。
“恩……那裡不要摸。”我雙手推拒着他在下面作怪的大手,但又無法不承認的是真的有了難以啓齒的反應。
他反而更加的喜歡在那流連忘返,惹的我不停喘息,像一條上了岸快要渴死的魚,扭動着身子,不安分的亂推着他。
“啊,別亂動。”他拍打着我的臀,悶哼一聲進入。
“啊……哈……”沒有絲毫防備,我驚叫,腦海裡一瞬間綻放出大朵大朵的煙花,眼裡除了言慕凡充滿情-欲的雙眼,整個世界都是劇烈晃動的。
手臂自然而然的纏住他的脖子,我隨着他的動作,一起上上下下,手指抓在他結實的脊背上,撓出一道道紅痕。
“叫老公。”他突然停下來,惡劣的看着我。
我死死的咬住脣瓣,不肯吭聲,看咱們倆誰先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