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當我剛纔放的都是那啥香屁香屁,嘿嘿,死樣,那麼多年了還想什麼呢?”
“我•••••••”
“阿莎!阿莎!”謝雲霞的話被一個男人的叫喊打斷了,煩躁着看了出去,院子門口站着一個不認識的男人,穿的人五人六,看着還行,就是煩他早不來晚不來,非要趕着人家說話的時候來,真特麼討厭。
“來了,鬼扯什麼?”阿莎瞪大眼珠子拉開門讓他進來。那廝陪着笑臉一個勁的說:“呦呦,忘記了您老說不許大叫的,我這一看見你就忘記了,這位是?”
走近了纔看清楚側面對自己的那人,眼熟卻又想不起來哪裡見過,疑惑的問阿莎。
“你去死吧,你見天跟我說要請人家吃飯,現在又說不認識。”阿莎罵了一句往屋裡吼一嗓子:“劉姐,倒水。”
“來了。”
“真的啊?呀!太驚豔了!你真的是謝雲霞?”
“額•••••••”
“嘖嘖,真的不像,太漂亮了,比上學的時候好看幾百倍,不是,幾千倍,太驚豔了!”
瞧瞧這馬屁,這千穿萬穿馬屁不穿一點不假啊,謝雲霞被誇的笑的花枝亂顫了都。
“林豆子,你可是比上學的時候嘴巴油多了啊。”
“那是,吃國家的飯,被培養成材,要感謝國家啊!咳咳”那傢伙還好意思感謝國家的培養,哎!厚顏無恥啊。
“哎!阿莎,你男人呢?”跟人家拍了半天馬屁纔想起狗刨。
“出差了。”
“咦,小心哦,現在的男人可是都喜歡外面彩旗飄飄,家裡紅旗不倒哦!”那傢伙竟然這樣噁心的巴拉的說的那麼白,但是謝雲霞彷彿聽見了遠在國外,小峰的爸爸說的那些挑逗的話,哎,小峰小峰,不就是那廝的名字麼。
“死去。”阿莎笑罵着起身說:“進去換衣服,你們聊着。”
“這個小孩兒是?”
“我兒子。”
“•••••••”
一陣風吹過,好冷,謝雲霞縮縮脖子,抱緊雙肩,看了看林豆子,沒再說什麼。林豆子似乎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語言繼續下去。一下子都不做聲了,陌生的味道在院落中蔓延。好久不見面跟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了,一個話題結束了竟然不知道如何接茬了,黨就這樣培養人才的麼?還是謝雲霞跟着老頭走南闖北見過世面多,偷偷瞄過去這個不熟悉的男人,身上似乎有股斜勁兒,兩隻不大的眼睛裡閃着很奇怪的渴求,是渴求麼?究竟在渴求什麼?是女人?還是金錢?又或者是一些權力?人世間男人們一生的追求不都是這些嗎?人的獵奇心理古往今來害了多少人?那不是有一句話說的好:好奇害死貓!女人好奇更要付出代價,只是現在還不知道罷了。
“林豆子,你最近都在做什麼啊?做什麼大生意麼?”明知故問的女人最讓人想要掐個半死。
這個倒黴的男人忍住內心的衝動,一看見這個女人心就狂跳,血液裡原始的衝動魔鬼般的蠱臊着豆子已經不再單薄的身體,耐住性子回答:“哪裡有大生意好做?介紹什麼生意給我賺點餬口錢唄。”
“我哪裡能介紹的?”
“你男人聽說是大老闆哦,很大的那種。”林豆子的眼睛多了一分炙熱的火。
“他?他的生意我也做不了主,我說了等於白說。”
“哈哈哈•••••••••”
“你笑什麼?”謝雲霞一陣莫名的煩躁,瞄一眼蹲在地上玩的兒子,直接給林豆子翻個白眼過去。其實那都是男人吸引女人的伎倆之一,狂笑幾聲,吸引她的眼球再說。
“額,沒笑什麼。”
“明明現在還在笑。”謝雲霞心理暗罵男人都是賤貨,明明都抓個現行還死鴨子嘴硬,煩死了。天天,年年跟老頭們打交道,突然來了一個粉絲還是年輕人,心理多少還是有點期待的,期待什麼?說不上,就是想和他多說幾句。
“真是沒笑什麼,只是突然想到你跟男人那麼久了,你知道你男人做的什麼生意麼?你知道他身家多少麼?你知道他的生意都包括那些項目嗎?你不知道吧?我只是想到這個了才笑的。”
“爲什麼?”
“不爲什麼,笑你傻。”男人的話好陰毒,人家傻關你什麼事?可不,這個世界上很多人就是這樣的喜歡插足別人所謂的家務事,比如眼前這個號稱超級粉絲的林豆子。
“豆子,你。”謝雲霞呆了,心想我很傻嗎?
“謝雲霞女士,鄙人姓林,單字一個童,您記住了嗎?”林童左手擋住右心房,裝作紳士的樣子,低下頭去用右手拿起謝雲霞的一隻手,並沒有急着做出更進一步的舉動,仔細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話來:“小霞,你的手保養的真好。”
“神經兮兮的,不做事手能不好嗎?再有五天一次SPA,牛奶按摩,能不好麼?”說完估計感覺什麼地方不對,斜着眼睛看看林童:“光手保養的好麼?”
“哈哈哈•••••••當然不是,你的臉更加水靈,我都沒敢認你剛纔進來的時候,所以不小心被阿莎那個死女人鄙視了一回。”
“誰在說我壞話啊?我剛走一會你們就穿一條褲子了嗎?這速度比光速還嚇人的啊!小霞,我們可是幾十年的好朋友了哦,你可不能見色忘友啊。”聽聽,這都是什麼話?臭味相投,狼狽爲奸說的就是這樣的場景嗎?
“咯咯咯,討厭死了,誰敢說你壞話啊?不想活了啊?你男人可是練過拳擊的哦,難不成想要捱揍啊?”
“就是就是,我可沒說,剛纔那個吧,其實是誇你的,你看我說你個死女人啊,一般都很曖昧的,很好的關係纔會說的,別不解風情啊!”林童還很會抓住女人喜歡那種曖昧的感覺,一下子就讓阿莎笑了起來。
“好了,不跟你貧,出去吧。等那幫兔崽子回來我可就走不了了。”阿莎看看時間給父母打電話報告行蹤,招呼司機別跟着,三個人有說有笑的開車走了。開出去三秒鐘嘎一聲來個急剎車定住了,謝雲霞那個死女人伸出腦袋大喊:“小峰,你傻了啊?不跟媽媽走了啊?快來。”
“媽媽。”小峰蹦蹦跳跳的跑了過來,阿莎問:“小峰怎麼不哭啊?好乖哦。”
“小峰不哭,小峰是男子漢,不能哭。”行啊,這孩子。林童又說:“小峰,叫叔叔啊。”
“叔叔好。”
“哈哈哈,好乖。那叔叔問你,誰告訴你是男子漢的啊?爲什麼男子漢不能哭啊?叔叔還哭呢,何況小峰還小啊。”
“媽媽說的,男子漢小峰,哭鼻子•••••••沒有•••••••人喜歡。”這孩子結巴了半天說完了幾句話,林童歡喜的不得了,摸摸他的小腦袋錶揚他:“哎呀,小峰真是男子漢呢,說話都那麼有氣魄,比叔叔能幹呢。”
“叔叔乖。”
“額,叔叔乖,叔叔很乖。哈哈哈哈••••••••“
這個男人笑的好曖昧,看看謝雲霞,看看開車的阿莎,最後一言未發看着窗外疾馳的建築,腦子裡面畫出了一副開心而YD的畫面,當然裡面的主角是自己跟謝雲霞,那個讓自己想了十多年的女人——現在就坐在自己身邊,全身散發着妖冶的氣息,令自己心境盪漾,不能自已的想要靠近點,再靠近點,小峰倒變成了擋箭牌了,不打岔估計光憑自己的毅力,那是絕對壓制不住身體上某個部位想要探出腦袋,管不住它的爆狂,那麼多年在大獄裡憋壞了都,以爲沒用了,沒想到一看見謝雲霞這個女人,全身差點血脈倒流,爆血而死。哎!男人的悲哀在於看見漂亮女人卻不能摸,摸了嫵媚的女人卻不能碰,碰了妖豔的女人卻不能深入她的身體•••••鼻血,鼻血,想遠了想遠了,受不了!太特麼瘋狂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