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與金碧輝煌相反,到處都在散發着幽森詭異氣氛的大廳之中,莫莫加/飛鼠/鈴木悟坐在王座之上,懵逼的看着接受他的命令走上前來躬身施禮的塞巴斯以及他身後的戰鬥女僕團,以及侍立在王座一旁露出遺憾表情的雅兒貝德。
“這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我的嘴能動?爲什麼我能說出話來?爲什麼NPC和真人一樣不僅會執行我的命令而且還會有剛纔的自主行爲?爲什麼……我剛纔攻擊座椅卻沒有傷害數值?”
莫莫加/飛鼠/鈴木悟面色不變,(因爲沒有面色可變)內心卻如同海底火山噴發一般,無數的思緒如同被爆發之時的衝擊掀起的浪潮一般涌來,又被渾身上下所爆發的無人能見的綠光從頭到尾一瞬間撫平。
“塞巴斯,離開納薩立克底下大墳墓到周圍查探附近的地理狀況。如果遇到擁有智慧的生物,儘可能友善的與其交涉,並邀請他們進入這裡。交涉時如果不是太過分的話就答應對方的要求,行動範圍僅限於周圍一公里,儘量避免發生戰鬥。”
恢復冷靜的莫莫加/飛鼠/鈴木悟此時想到了目前最應該做的事情,並儘可能把以自己的智商所能想到的地方對塞巴斯囑咐道。
“是,莫莫加/飛鼠大人。”一直有一隻眼睛被遮蔽在陰影之中的塞巴斯對莫莫加/飛鼠/鈴木悟躬身行了一禮,然後卻並沒有立即離開,卻是在等待莫莫加/飛鼠/鈴木悟的下一步命令。
“可以確定遊戲之中當前場景NPC不能離開場景的設定失效了……不,在塞巴斯離開納薩立克之前並不能確定是不是這樣……”莫莫加/飛鼠/鈴木悟看着塞巴斯離開的身影,雙目微微一閃,而後轉頭對昂宿星團的長姐:由莉·阿爾法下令道:“從昂宿星團當中選定一個人跟隨塞巴斯一起前往,如果遇到戰鬥就立即撤退,將收集到的情報帶回來。”
“是。”由莉躬身行了一禮,而後就開始在昂宿星團之中選定跟隨塞巴斯的人。
“要聯絡到遊戲公司才行……可原本只要大喊大叫和異常信息就能引起GM注意,而現在……不過原本還有一個叫做通訊的魔法,不知道可不可以聯繫到GM。”
莫莫加/飛鼠/鈴木悟的代替了大腦機能的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急速運轉,而後迅速拋棄了繼續思考這個問題:“這部分實驗留在之後再做吧,而且還有一個東西要確定一下……”
莫莫加/飛鼠/鈴木悟隱晦的打量了一下侍立在一旁的雅兒貝德和跪在王座之下的塞巴斯和昂宿星團等人。“那就是NPC的忠誠度……”
想到這裡,莫莫加/飛鼠/鈴木悟對昂宿星團繼續下令道:“除跟隨塞巴斯的戰鬥女僕,其他人前往第九層警戒,防止敵人從第八層入侵。”
“遵命。”塞巴斯以及他身後的昂宿星團對莫莫加/飛鼠/鈴木悟躬身行禮,而後迅速的離開大廳,去執行莫莫加/飛鼠/鈴木悟交給他們的任務去了。
“雅兒貝德。”莫莫加/飛鼠/鈴木悟待他們走後,微微轉頭對一旁的雅兒貝德說道。“過來。”
“怎麼了?莫莫加/飛鼠大人?”雅兒貝德面露擔憂之色,迅速而又不失禮節的走上前來。
“我們先做個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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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嗒……”塞巴斯走出了他極其熟悉的納薩立克地下大墳墓,前往了對納薩立克的衆人來說未知的外界。
而他的身後,面帶微笑的索留香也跟上了他的腳步。
賽巴斯飛奔在這片並無特殊之處的平原上,絲毫沒有懈怠的忠實的執行着莫莫加/飛鼠/鈴木悟的命令,轉頭向着四周打量,把這片毫無特殊之處,看久了甚至能感覺到無聊的平原的一絲一毫都記在了腦中,並試圖尋找智慧生命的氣息。
然而塞巴斯不知道的是,有一羣老陰B正蹲在這平原的草叢之中,印戳戳的盯着他那健壯的身軀。歐爾還會把視線移到他身後的索留香身上。
“看來賽巴斯的武道水平並不算太高。”某個草叢之中,隊長目不轉睛的盯着塞巴斯,盯了一會之後就收回了目光,對身旁的飛魚說道。
“你這是怎麼確定的?”另一個輪迴者看到他的行爲,有些懷疑的問道。
隊長瞥了他一眼,隨口對他解釋道:
“武者這種偵測能力不強的體系到達一定高度就會有一種‘秋風未動蟬先覺’的能力,也就是直感。對於任何對他有惡意的行爲都會有一種冥冥之中的預感,剛纔我帶着敵意乃至殺意盯了塞巴斯這麼久他都沒有反應,這證明他的武道水平高不到哪去。”
“那萬一他的武道水平很高發現我們了呢?你這不是給我們招惹了一個大敵嗎!”那個輪迴者猛地跳了起來,神色略帶驚懼的對隊長指責道。
“本來我們就準備幹掉他,就算招惹到了又怎樣?真慫……”隊長身旁的飛魚冷哼一聲,面帶嘲諷之色的對那輪迴者道。
“這……這不一樣!打起來的時候有準備和毫無準備就有可能是兩個結果!你這是對其他生命的不負責!”那輪迴者被飛魚噎了一下,而後更爲激動的對她說道。
這個輪迴者神情激憤,但是又因爲不想引起塞巴斯注意所以聲音壓得很低,看起來就像一場滑稽的表演一般。
“哼,那引過來就交給我們處理,怕這怕那的還當什麼輪迴者?”剃刀這時走上前來,同樣冷哼一聲就開始冷嘲熱諷。
“夠了,不要這麼激動。”隊長瞥了身旁的兩人一眼,威嚴的對兩人低喝道。而後就轉頭向着輪迴者匯聚到一起的大部隊走去。
“是。”飛魚和剃刀聽聞隊長的的話語,都尊敬的應了一聲,跟上他的腳步向着營地走去。而剃刀臨走之前還瞥了那輪迴者一眼,低聲罵了一句慫貨。
被剃刀罵了一句,這輪迴者臉瞬間憋得通紅,卻又不敢上去開打,值得低聲回罵了一句,也不顧剃刀聽沒聽得到,從另一條路也向着營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