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又兩夜夜星不知道還要在這裡待多久,明明知道這裡脫離了原本的世界,可轉念想也許可以幫助自已解開多年的心結,心蕾再次見面你還是和當初那麼美麗單純,應該過上正常人生活的你,卻因爲自已的私念而害你萬劫不復,摸上隱隱作痛的心臟。
“奧斯,你在想什麼?這麼入神連我站在你面前都不知道”心蕾換了條天藍色的衣服,手裡拿着爲夜星熬製的草藥,小瓷碗冒着騰騰的熱氣。
夜星擡頭微笑,接過她手裡的瓷碗仰頭一口喝了下去,輕舔沾在嘴角邊的藥沫,“心蕾,我在想我還能在這裡多久,和你在一起多久”嘴角微楊,聲音溫柔好聽的能讓人耳朵懷孕。
心蕾聽到夜星說要和自已在一起,羞的轉過身臉上也是火辣辣的紅,手指緊張的糾緊手裡的手絹,平緩一下心情,鼓起勇氣小聲的問,“奧斯如果,我是說如果你願意的話,我想你永遠在這裡,不過你喜歡我嗎?”
“我當然喜…”夜星想說出那句話,好巧不巧就被外面的敲門打斷了,這是那個討債男,沒想到一切會重新來一遍,那個男的當初就是被自已一巴掌打死了,想到這夜星面露兇光。
“奧斯你你有傷在身,你先躲一下,我出去應付,這個惡霸在這一帶很有勢力,惹不起的”
“心蕾,你先不要着急,這個人我應付得了,這次我不會那麼便宜他,逃跑可不是我的作風”意念一動,血刃從天空中飛下來,一握在手上沒有絲毫不適應感,血刃發出的熱流將夜星體內的鬥志點燃。
緊鎖的門被一腳踹開,男人帶三四個家丁,將夜星他們圍着,“哼哼,林心蕾看不出來啊,我還疑惑怎麼這些天怎麼不見你出門,原來屋裡藏了這麼個大美男,瞧這膚白貌美的,嘖嘖嘖”說着還在夜星的臉上摸了一把,這男人欺男霸女看着就猥瑣。
夜星忍着怒氣勉強的站起身,拿起手裡的血刃指着男人的臉,“我不想殺生,因此我勸你最好三秒內給我消失,要不然”
“呦,美男的脾氣還挺大的,要不然怎麼樣,你弄死我你們照樣跑不了,對了,那女人還欠我一千兩黃金”
“你胡說,我什麼時候欠你一千兩黃金,當初我只是跟你借了幾分錢”心蕾急的眼淚都快掉下來,那麼多錢就算是把房子抵押也還不起,這個人明顯是獅子大開口。
“你當初跟借的是本錢,現在我讓你還的是利息,哦,對了,看你家裡就只剩下你一個弱女子,我可以讓你換個好點的方式償還”
“好點的方式…”心蕾眉頭一皺,一股怒氣衝上心頭。
“對,就是可以舒服的享受,又可以換錢”男人手着從袖子裡那出一張賣身契,上面寫的地方是妓院,猥瑣的眼睛從上到下不停的打量心蕾,最後停在心蕾的胸部。
“你這是找死”夜星霍的一聲,揮起血刃將男人劈成兩半,血噴撒出來給夜星白哲的俊顏增添一抹紅色,一揮第二下將圍在旁邊的家丁拋開。
“啊~~~”天空裂開了一個巨大的口子,心蕾飄浮在半空中,巨大的能量吸着地上的一切,被劈成兩半的男人居然還在不停的狂笑,對了這不是現實,是夢境。
“哈哈哈,你殺不死我的,哈哈這女人她要給我陪葬,你來呀,來呀”男人一隻手拉着心蕾的左腳,一隻手掐住她的脖子,拼湊不成完整的身體看上去異常的恐怖。
“心蕾”夜星想去抓心蕾的手,無奈自已也被吸進巨大的裂縫中,眼前又是一片黑暗,鼻子聞到那股熟悉的香味,是又換了一個夢境嗎?
……………
夢萌在那天昏過去之後就一直處於半昏迷的狀態,臉色越來越差,“啊~好痛,好熱,受不了了”抱着虛弱的身體不停的在牀上打滾,額間的咒印時隱時現。
藥者一進門就看到這驚人的場景,連忙放下手裡的草藥爲夢萌輸入異能緩衝她體內的熱感,可惜藥者異能不及夜星半點,能爲夢萌做的只是緩解他的疼痛,不能徹底根治。
“哎!發病越來越頻繁,要是奧斯再不回來,我也無能爲力了,人類你救了我一命,說真的我不想眼睜睜的看你去死。”擦着頭上的冷汗,坐在牀頭看着臉色蒼白的夢萌自言自語,像是想到什麼,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走了出去。
“徒兒,過來”藥者朝前面的小男孩揮揮手,臉上滿是作爲長輩的威嚴。
男孩小跑着來到藥者身邊,“師傅,有什事?”聲音如同五歲的奶娃,表情也可以看出作爲小孩子應有的天真浪漫。
“你把爲師帶來的草藥煎了,給那個人,那個夢萌喝,好好照顧她。”
“師傅,那你幹嘛?奧斯大人不是叫你親自照顧她?”
“你這小子,哪來這麼多話,爲師叫你照顧她,自然有爲師的道理”藥者絲毫不手軟的在藥童頭上敲一下,眼睛氣直,完事還在敲紅的指關節揉揉,這小子是石頭變的啊,越長大頭越硬。
“那徒兒遵命,師傅徒兒還想問個問題,你想出去多久?”避免在受到第二次傷害,藥童識趣的往後退幾步,眨巴着水靈的大眼睛。
“這人類救過爲師一命,理所當然的不想看她這麼死去,所以爲師想去極北之地看看,奧斯這麼久不回來一定是遇到棘手的事了,也只有奧斯回來才能救那個夢萌”
“什麼?師傅你不能去,那個地方太危險了,你這幾天異能消耗太大,去不得啊。”藥童驚得睜大眼睛,說話也有些大聲,就差撲到藥者的懷裡阻止他的行動。
“囉嗦,爲師還不至於弱到那個地步”揮開擋在他身前的藥童,念動術法消失在空氣中。
藥童因異能較低,跟不上藥者步伐,頭重腳輕摔到在草地上,發呆了幾秒中,眼淚奪眶而出,“嗚嗚嗚,師傅,不要去啊~~”哭聲震天,驚嚇到周圍的小鳥。
“咳咳咳,好痛”夢萌擡手按在自已發疼的太陽穴,身體癱軟無力,是不是睡太久了,腦子裡只剩下破碎的記憶片段。
“是誰在哭?好像是小孩子。”夢萌握在牀頭的把手上,借力勉強撐起自已的上半身,“外面的是誰家的小孩在哭?”試着喊了幾聲想引起藥童的注意。
“咦?她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