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除夕短信劫(3)
“讓我看看,這又是誰!”李楠眯着眼睛,對我的手機進行着操作。
我心裡一涼,已經開始劃十字了,心道這過了年了,這短信還真是多。也不知道這會是誰,當然,這時,我的腦子裡在快速的轉動,心裡想動着這是誰,然後在考慮如何處理。而此時,我真的想自己有讀心術,又或者超前預知未來,那樣,我就可以不用如此的被動。
但這一次,我心裡沒有太多的翻動,因爲她看了一眼手機中的短信,就哼了一聲。隨即甩道:“你的狐朋狗友!”
“啊?”我接過她向我扔過來的手機,馬上打開去看,只見來信人是安迪。
我心裡一動,看來這過年了,兄弟還是會想到我啊!
而打開短信,我發現這丫的安迪給我短信竟然是萬金油。
俗話的萬金油就是統篇一律的短信,人家都做好的,發給了他,然後再轉給我的短信。
而這種短信雖然一般比兄弟們自己寫的好,但就像是定製好的程序一般,發到我這裡,讓我沒有一點的感覺,只是略略的感覺到一絲的溫軟,卻沒有更多的體會。
“這是我的兄弟,哪是什麼狐朋狗友。”我強調道,收了手機。
“哼,明天可就是過年了,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少朋友。不過我看來,這個安迪可是挺不咋地的。”她扔下了這麼一句話。
“怎麼了?他又惹到你了?”
“當然啦,誰讓他和那個劉水湄一起啦!”
“你這波及面太廣,我們都是一類人!”我說道。
“呵呵,是嗎?那可真是好。你們都是大**!”
“我怎麼是大**了?”我十分不喜歡這個稱號,雖然這個稱號裡面可以體現這些男人的雄性能力很強,但更多的時候,沒有哪一個男人喜歡有這個稱號,因爲這個稱號實在是太不邪了。
“能喜歡劉水湄這樣女人的男人,不是大**是什麼?他只是喜歡她的身體罷了,一點也不知道她這種人內心是多麼的差勁!”她說着這些話,讓我已經快要頭疼的要死了。
“你不應該這麼說人家。人家有自己的想法嘛。”我試圖用自己的世界觀來影響李楠。
“自己的想法?哼,你怎麼幫着外人呢,我可是你的女朋友,你不衝着我,竟然衝着她,你太過分了啦你!你快點告訴我,你把我放在哪裡!”她又發剽了。
“我將你放在心裡啊!”我一把拉住了她的雙手,“親愛的,我真的很愛你,不過你應該知道,咱們不能隨意的貶低別人!”
“我沒有貶低她啊,只不過我與她不對付,所以呢,我就是看不慣她,我只是把我的想法真實的表現出來,喂,怎麼着,難道我都不能正確的表達我的想法了?”她衝着我挑了挑眉,這是要跟我辯論的徵兆。
“沒有,我只是想讓你能夠有包容。”
“我哪裡沒有包容啊,怎麼着,我不包容嗎?我的胸懷那是相當的寬廣,可以容天容地!”她猛然間伸開雙臂,她的胸前就突然的一跳,兩團柔軟的在彈性的慣性中晃動,我不得不承認,就這麼一對胸器,絕對可以包容很多男人的雄心壯志。
“我說的是包容心。”
“包容心?我有啊,我多包容你啊?不過我的包容只是包容我愛的人,不是我的人,我纔不包容呢,哼哼,看我的拳腳,飛踢!”她猛烈的搖了搖頭,鼓着腮幫子,來了一聲雕叫!
“你幹嘛……”我被她嚇了一跳。
“學李小龍啊!你不是沒有學過李小龍吧?”她挑了挑眉,“喂,這可是李小龍標準的姿勢!”
“噢,果然有李小龍的風範。”我一咧嘴,已經要被她刺激壞了,我心道這難道就是女版的李小龍?而我剛剛實在是說謊了,因爲她現在這個叫聲一點也不像是李小龍。
“哼,那是,我突然發現李小龍學的截拳道的功夫是最強的。嘿嘿,對了,高飛,咱們回到北京以後,找一個截拳道館吧,我想好好的學學李小龍的功夫。”
“你不是學空手道的嗎?”我問道。
“是啊,學了三個月啊!但你也看到了,上次那次遇險,這功夫根本就用不上嘛,我要追求最強的武技,以後我再也不學空手道了!”她說着,恨恨的咬了咬牙齒。
聽她這麼說,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不禁問道:“你不是說你的是空手道黑帶三段嗎?你學三個月就能是黑帶三段了?”雖然我不太懂武,可是咱沒吃過豬肉,還沒有見過豬跑嗎?我記得那黑帶這段位很難拿的,怎麼說也要七八年吧?你三個月就能得黑帶三段了?這也太假了吧?難不成你還是天才了?可我記得你這功夫好像也就是那麼回事……
“是黑帶啊!”她眨了眨眼。
“你確認?”
“是啊,我們平時訓練的時候都是帶的黑帶子啊,怎麼?有什麼問題嗎?”她又眨了眨眼,而我心裡已經快要吐血了。
“你是說你沒有考過段位?”我記得以前看過電視的,說是要有這個黑帶的段位要花好長的時間和精力,然後還有考試,才能得到這個段位的。
“考什麼試?”她的反問真的讓我無語了,而這,也讓我對她的所謂的功夫有了一個印象。我突然發現,李楠所謂的武術只不過是到健身房裡面學的一些花招,然後平時就係着一個黑帶子,然後就覺得自己是黑帶了。
至於什麼考試啊,評級之類的,我估計她好像都沒有聽過。
最大的可能就是沒事踢過幾腳沙袋,連實戰也沒有幾次,怪不得上一次我們倆個‘切磋’的時候,她對着我這種功夫白癡也沒有佔到便宜,雖然我是男人,她是女人,可是練過武的女人能打不過我?害得我當時還以爲我還有練武的天分呢,如此看來,不是我太強,而是她太弱了。……
當然,這些話我是不能說的。
“好,那你去學吧。”
“你也要去!要當我的陪練去!”她挑了挑眉,若有深意的看着我。
我當然明白她這個眼神是什麼意思,不過,此時對她的拳打腳踢的實質已經有了新的認識,已經不怕了,所以,我抱以無比衷心的微笑看着她,“沒問題,我應該的。”
“喲,你不怕?”
“不怕!”我微笑依舊,心道以前你的踢打我以爲你是心疼我,不忍心下重手,現在看來不是那種情況,她以前的拳腳就是全力打出來的。
“那可別後悔。”
“我不會後悔的,你就放心好了。”我呵呵一笑。
“這纔是我的好飛飛嘛!”她笑着在我的臉上吻了一下,那甜絲絲般的感覺傳了上來,使得我心裡舒服啊。禁不住,一隻手就繞着她的手臂摟住了她的小蠻腰。
“你幹嘛?”
“你看我都付出這麼多了,甘心給你當陪練,再多給點唄?”我笑道。
不過,她的眼神一下子就變得有些不自然了,隨即一暗,“幹嘛,你好好的人不做,做什麼禽獸!”
她的這一句話又是冷不丁說出來的,而這話一說出來,我就再次一愣,“我哪裡是什麼禽獸了?”
“怎麼不是禽獸!你看那些訓獸的,只要那個動物只要是能完成自己的工作,那些訓獸師就會給這些動物吃的!怎麼,你也想當禽獸啊!”
她的解釋讓我明白了‘禽獸’這個詞原來也可以這麼用的……
“我只是討吻,又沒有要吃的。”我開始無賴了,因爲我發現她現在這種可愛的模樣十分的吸引我。
“吃的和吻是一樣的!我說你這個人咋這麼色呢,人家都給你一個吻了,你還不滿足,你怎麼這麼不知足呢!還得寸進尺了,太過分了你!”
“我的女朋友,我吻一下有什麼問題?”
“當然有問題。你不尊重我!強行跟我進行接觸,你這叫強殲知道不?”
我再次要吐血了,怎麼連強殲都出來了。“我可沒有過!”
“強殲的意思是違被女性的意志,強行與女性發生身體接觸,你剛剛可就是噢!不管這個女人是不是你的女朋友,是不是你的老婆,都適用!”她說了一大堆,我被弄愣了。
我開始爲她擁有這麼多的歪理邪說而震驚了。
“怎麼?服了吧?”她挑動着眉毛,表情十分的得意。
“……”
“不管你說不說,反正我覺得你是服了。喂,你給個回聲行不!死人吶!”她禁了禁鼻子,同時一隻手已經伸向了我的耳朵。
“你幹嘛?”我終於忍不住了,因爲她那抓向我耳朵的手真用勁啊。
“以後你記得,我跟你說話的時候,你要給個迴音!”她伸出了兩隻手。
“爲什麼?”我問道。
“你要是不回個音,我還以爲你是一個死人呢,連一個說話都沒有,人生多沒勁啊!我找你幹嘛啊!”她的理由很充分般。
“你的意思是我必須跟你說話?”
“嗯,如果你不說話,我都不知道你的存在呢。”她說着,衝着我一呶嘴,“飛飛啦,好不好嘛?”她說到這,竟是跟我在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