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說這個藥物的副作用很大?”楊光皺眉,再次擡手把張楠給拿到了冰水中,她的眸子已經再次不清明瞭起來,眸子中充斥着血絲,佈滿了情與欲。
唉!
戴安娜柔聲嘆息了一番,實際上如果不是因爲她是來自情報家族也不可能知道這個藥物的事情,沉吟了片刻,思索自己應該從什麼地方開始講述。
“其實,這個藥物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叫做櫻花祭,也不是說什麼副作用大,而是他就沒什麼副作用,本就是用到女人身上的東西。
他的作用也很簡單,一旦女人服用了就會變的控制不住自己,迫切的希望和男人結合,但是後面的事情聽起來就比較恐怖了,無論是和什麼男人結合,這個女人都會失去對自身的控制。
會永遠的成爲那個男人的奴隸,無論男人要求什麼,她都會滿足,這還就算了,後面每個月都需要和第一次結合的男人同牀共枕,不這樣做的話必然會出現一些意外,一年之後必然會死亡。”
嘶嘶!聽着她的話,楊光直接愣住了,驚呼:“我的天,這個東西也太變態了吧?簡直就是奴隸藥劑啊,是誰製作出來的,應該下地獄。”
咳咳!戴安娜溫柔的笑着,輕輕的拍着楊光的的肩膀,示意他不用這樣緊張,再次開口。
“別緊張,這個東西的處理方法也簡單,就是你現在這個辦法,不能去醫院洗胃,因爲沒用,至於這個東西的製作者早就死了,配方更是消失不見,我很好奇是誰拿出來的這個東西。”
說出這句話之後,戴安娜直接握緊了拳頭,不用想就知道她是什麼想法了,楊光再次拉起來了張楠,清楚的看到她的臉色蒼白,打開水龍頭,對準了張楠那蒼白的小臉,柔聲道。
“抱歉,你先忍耐一下,吐出來就好了,真的。”
嗚嗚,張楠沒時間說話,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空氣,下一刻就是被楊光給按到了浴缸中,咕咚,咕咚的喝着水。
十分鐘之後,張楠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水,從浴缸中鑽出來的瞬間,張楠推開了站在她面前的陽光,痛苦的嘶吼着。
“嘔!”
中油吐了出來,大量的綠水從她的口中流出,其中還夾雜着一些食物,腥臭的味道傳來,可無論是戴安娜還是楊光都不是那種什麼事情都沒經歷過的人,淡定的看着張楠。
楊光的動作輕柔,微微拍着張楠的後背,溫柔的說着:“別緊張,把東西吐出來就好了,吐出來都沒事了。”
“嘔,嘔!”張楠痛苦的嘶吼,張開口吐着,似乎十分痛苦,她的腦門上也是冒出了青筋,白皙的脖頸上更是出現了青筋,那痛苦的模樣看的楊光心疼。
可是心疼也沒辦法,他知道張楠什麼都吐出來的話基本沒事的,如果身體殘留着什麼藥物,對她的影響可是不小的,沒辦法勸說,只能是溫柔的拍着她那光潔的後背。
片刻後,張楠痛苦的擡手,聲音沙啞:“我很不舒服,有些胸悶,但是什麼東西都吐不出來怎麼辦?”
聞言,戴安娜面色緋紅,微微搖頭:“這個我也不清楚,不曾遇到過類似的事情。”
“你用手扣一下吧,我之前見過好多人喝醉之後都是這樣做的,讓自己保持清醒,你也試試吧,我和安娜先出去。”
說着,楊光經轉身把衛士交給了浴室中的女人,避免她難爲情。
等到兩人走出浴室之後,張楠痛苦的嘶吼聲傳來,看着戴安娜把小車還給了門外的服務員,他坐在牀邊,攤開雙手,陷入了沉思。
咯吱,戴安娜直接坐了下來,張開一雙大眼睛看向了身邊的男人,腿靠攏:“暴君,你怎麼了?我看你很低落啊,是不是出現了什麼事情?”
“沒,我只是感覺我們之前是不是忘記做了什麼事情?應該狠狠的教訓張春峰這個混蛋,竟然給張楠服用那樣恐怖的藥物,他不會是想要把張楠當做禁臠吧?”
噗嗤!戴安娜直接笑了出來,伸手拉着楊光躺在了他的腿上,纖細白嫩有些溫涼的手指就是放到了楊光的太陽穴上,柔聲道。
“應該是有這個想法,不過我已經是教訓了一頓,雖然不算多嚴重,但應該是給他留下了深刻印象,等到張南小姐恢復過來之後,他就不會有什麼好日子了。
而且,你不覺得讓張楠小姐自己去報仇是很好玩的事情嗎?我們出手的話,總歸是有些名不正言不順,這個藥物本就是皇帝用來控制身邊的女人的,不過那是我們對面國家的皇帝。”
“這樣啊,那我就沒什麼好奇的了,也就對面那個國家會出現這樣變態的事情,真的很可惡啊。”
十分鐘之後,在戴安娜那幾乎達到了大師級別的按摩下,楊光只感覺渾身舒暢,十分愜意,瀟灑,這時候浴室中的張楠也是走了出來,一身溼漉漉的,完美的身材暴露在楊光的面前。
更是因爲襯衫很溼,所以緊緊的貼在身上,不過張楠的狀態卻是不太好,臉色蒼白毫無血色,一副十分痛苦的模樣,髮絲,衣服上水珠落下。
一路走來地面上就是溼了一片,看到這裡,楊光趕緊從戴安娜的腿上起來,面色嚴肅,手中更是拎着一件浴袍。
“你個笨蛋趕緊把衣服給換了啊,你可是被冰水泡了三十多分鐘的時間,不換衣服你等着感冒吧,你也不笑了,怎麼就這樣讓人不省心啊。”
楊光一邊說着,一邊拿着毛巾,準備給張楠擦拭衣服。
看到了他的動作,張楠卻是愣了一下,有些羞澀的看着他,低下了頭,放到衣服上的手指剛準備解開釦子,卻似乎忽然想到了什麼又停了下來。
楊光更是皺眉,哼道:“你怎麼了?趕緊脫衣服啊,把身上擦乾淨,你……。”
說着,說着,楊光漸漸的說不下去了,忽然想到自己的面前是個女人,不是自己的兄弟,不是可以隨便脫衣服的那種兄弟。
尷尬的笑笑,他有些抱歉的笑笑:“抱歉,我忘記了,安娜,你來幫一下張楠,我先去旁邊的房間,等到你們處理好了再來叫我!”
“你才發現啊?剛纔你焦急的模樣我還以爲你想做壞事的,哈哈。”戴安娜卻是壞笑着,戲虐的調侃着楊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