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說完以後卻沒發現自己竟然哭了,直到carnmen遞給了我一張紙巾的時候我才發現,我哭了,我還是忘不了我和陳怡的感情。
carnmen安慰的說道“小默,也是難爲你了,被難過了,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陳怡對江晨曦的癡迷就如同毒品上癮一樣。”
毒品上癮:心理學角度解釋成癮與習慣。一些權威機構的觀點(例如美國國家藥物濫用研究所的NoraVolkow博士)認爲,成癮是“一種大腦疾病,因爲藥物改變了大腦……這種轉變可以持續長久,且可以導致許多有害的(經常是自我毀滅性的)行爲。”
然而《慾望的生物學:爲什麼成癮不是病》一書的作者MarcLewis博士則有不同的觀點,他說道:“大腦若非高度可變,就成了廢物。”這句話看上去是如此簡單,以至於並不讓人覺得和“成癮是一種長期反覆發作的大腦疾病”這個被人廣泛接受的概念有什麼聯繫,遑論刺破後者的邏輯漏洞了。然而,這正是許多備受尊敬的科學家無法認同現有的成癮定義和分類的原因,也是他們論據的本質。
他們認爲,那些神經科學家們似乎漏掉了這個要點。他們僅僅將人們抓來進行腦部掃描,當發現在攝入大量***或酒精之後大腦產生變化時,就斷言“大腦改變了!”。儘管這也沒錯,但這並不足以證明這些成癮者的大腦“生病”了。我們對“疾病”的定義界限過於武斷,它應該更多地取決於社會價值和道德,而非僅按照邏輯、科學或者其他理性上的準則。
上面那些是carnmen爲了安慰我給我的解釋。
我心想,陳怡只是生病了,他不是有意的,只是生病了。
隨後我便和carnmen一同回到了南業。
到了以後我們一同去了樓上。
在和carnmen上樓的同時,一路上我就聽見滿滿的閒言碎語。
“你看,那不是林默麼,有回來了,可真是厲害。”
“是啊,那麼多年的閨蜜都能陷害,這人啊,趕盡殺絕。”
“就是,這女人可真夠狠的。”
“可不是嘛,據說這女的還認識好多大哥。”
“真是可憐陳怡了。有這麼一個閨蜜,被害的那麼慘。”
“看看這女的給晨曦連累的。”
“離她遠點,太可怕了,簡直就是掃把星。”
“心機婊,看看綠茶的不要不要的。一幅林黛玉的樣子,陳怡真是可憐。”
聽了一路的鄙視,息壤,心裡很難受,這些恰好被carnmen聽見了,carnmen回頭看了一眼他們,瞬間安靜了下來,沒人敢在出聲,都是各幹各的,沒再多說一句話。
正當我和carnmen一起往樓上走的時候,就在此時,被一個打扮妖豔的女子撞了一下,差點就給我撞到了樓下,我並沒說什麼,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誰知我沒說什麼,那女子竟然尖叫起來,指着我罵道“你是不是瞎啊,走路沒長眼睛是不是,撞得人家好疼哦,看你這一身土鱉樣。”
我並沒有理會她,可誰知道,那人更是得寸進尺的叫道“給我道歉,不然,打爛你的臉。”
此時carnmen看着她說道“單樂榮。夠了,你是不是走路沒長眼睛,撞了人家林默還在這叫,叫什麼叫,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是怎麼火起來的。”
單樂榮被carnmen堵得沒話說,咬牙切齒的看着我,面部變輕快縱到了一球,極爲難看。
緊接着我便和carnmen一起上了樓。
我奇怪的問道“carnmen,剛剛哪個是?我以前怎麼沒見過她?”
carnmen平靜的說道“她啊,叫單樂榮,公司新捧紅的女明星,還不是大紅大紫,就只是小小的火了一把,靠着那整出來的身材上位。”
“哦,原來是這樣啊,好的我知道了。”聽完carnmen的回答後瞬間航然大悟,原來是這樣的,怪不得呢,以後離遠點就是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緊接着carnmen便打開電腦,點開了陳怡的微博,我驚奇的發現,他的粉絲一天就漲了好多。
陳怡的微博變得更加的可憐。依然是副上了我和她以前在一起的照片,上面卻寫着。
“默默,我希望你可以原諒我,請不要再找人打擾我了好不好?我已經被打的夠可憐的了,那事真的不是我出賣的你,你也是隻到的,我是晨曦男神的鐵桿粉絲,怎麼可能做出來那種破壞他名譽,和破壞我們之間感情的事情呢,對不對?”
我看完後整個人都傻眼了,陳怡這是在說什麼?我找人打她?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會打她。
carnmen很平靜的說道“默默,別太難過了,陳怡現在是爲了給自己洗白所以必須給你抹黑添噁心,和黃晨撇清關係,不然以後會對她非常的不利,她這是兩手打算,下面評論是水軍,水軍多了便會引來人。”
我聽完carnmen的話後心裡放鬆了好多,用力的點了點頭。
緊接着我便聽見外面傳來一陣淫笑,接下來就是在有意無意的在說我。
“呵呵呵……您呀還真是搞笑,呵呵……對對對,那林默就是一個小浪蹄子,還真是很能耐,都能上了華易總裁的牀,是多少人想上都上不了的呢。”
那男的的聲音道是聽的不太清楚,接着便又是一陣**的笑聲傳來“呵呵呵……您說的都對呢,我太喜歡您了。”
隨後carnmen便走了出去,對發出笑聲的那邊說道“要叫出去叫,這裡不是殺豬場,注意點,這裡是工作的地方,不是給你們玩的。再讓我聽見,都別再這裡了,全部給我滾。”
被carnmen這麼罵了一頓以後外面瞬間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