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我還從來沒一個人呆在外面過夜的,儘管還有張雪陪在我身旁。漆黑的夜色除了籠罩大地,施捨黑暗外,同樣也是各種邪惡慾望沸騰的根源。孤男寡女同處一室,總會讓人想入非非,乾柴與烈火相遇,必定會引發一場熊熊烈火,平靜的夜色下醞釀着不平靜。
“雪,第一次或許有點痛,希望你能夠忍着點,如果實在不行就大聲叫喊出來吧,反正這個時候他們都不在這兒了。”我柔聲說道。
“天哥,我怕!我想能不能不要啊!”張雪的雙手無力地掙扎着,臉上露出一絲驚懼。
“這是你必須經歷的!都這麼大的人了,居然還怕這些!”我的額頭是已略微見汗,白了身下的張雪一眼,嘟囓道。
“可是我怕,以前從來沒經歷過,這可是人家的第一次!”張雪的臉上紅霞漫布,不安地說道。
“沒事的,你忍着點!”還不等她反應過來,我腰身一挺,雙手輕合,微搓中總算將那斷骨給接好了。這一番折騰下來,我自是額頭上熱汗微冒,筋疲力盡地滾到大牀的一旁,“呼哧”喘着粗氣,而張雪臉上卻露出一絲極度滿足,紅霞滿面,俏眼嫵媚,小嘴微張,完全是一副享受後的滿足。
“天哥。你還好吧!”張雪興奮地心情平息下來後,她似乎還不敢去看我,雙目瞪着頭頂上的天花板,細聲問道。然而回答她的卻是一陣陣輕微的鼾聲,看來這一番接骨下來我是累壞了,要不然也不會一粘牀就睡下了。嗅着我身上那股特有的男人味後,剛平復下來心緒的張雪又禁不住面紅耳赤,心如鼓敲。腦海裡回想起剛纔我爲她接胸骨的一幕,一股異樣的甜蜜流淌在她心間,讓她幸福地笑容綻放。雖然此刻兩人近在咫尺,但是因爲自己全身無法動彈的緣故,她連親近我的一絲機會都沒有。轉過臉,看着熟睡中那張略帶笑容的樸實臉龐。她心中突然生出一絲渴望:不管怎麼樣,心愛的人就在我身邊,就算不能輕撫他的臉際,也要握着他地大手,體驗掌心處傳來的溫暖。
愛情的力量果然是強大,就算是單相思,她的心裡還是鼓足了勇氣,忍着全身各處經脈的刺痛感,伸出一隻手緩緩的,漸漸的。向我躺放在牀上的一隻手摸去。四寸,三寸。二寸還有那麼一點點,近了。很快她的手就可以與我的手來一次親密接觸了。然而,這時熟睡中地我好象早有防備似的,猛然間抓起向我移近地那隻小手,握在手中,嘴裡還在兀自嘟囓着:“雪,不要鬧了,我還要睡覺呢!”接着,又是一陣聲響起。彷彿什麼也沒變,變的似乎只有那緊握地兩隻手。
我剛纔那一句夢話頓時讓懷着小心思的張雪猶如被抓的小偷一般嚇得心驚肉跳。險幸剛纔我說的是那夢話,要不然我清醒的話,豈不是很尷尬。這時她才感覺到自己的小手正在被一隻大手給握着,一陣陣溫暖順着她的小手注入她的心房,讓她體驗到那種快樂與刺激地感覺。一番折騰下來,本就一臉疲憊的她終於握着那隻溫暖地大手陷入沉睡中。
休息室內的氣息平穩下來,寧靜詳和,牀上躺着的一男一女臉上都泛着笑容,陷入熟睡當中。然而連繫他們之間關係紐帶的一大一小的手正微微向外冒着淡金色的光芒,這些淡金色的光芒微微流轉着,細心的人就可以看出那淡金色的光芒完全是從我手中流出來的一般,緩緩的淡金色真氣在我手中流轉着,然後往熟睡中張雪的身體內流入,一種無法言語的舒暢感在她的俏臉上流露。那淡金色的真氣流入到她的體內似乎沒有引起劇烈的反應,從剛纔她臉上流露出的那種表情似乎就可以看出。越來越多的真氣往她的體內鑽去,與她體內本就存在的寒雀真氣相互交合,糾纏,然後去蕪存精,讓兩種真氣更臻精純,然後攜手合作共同修補這具軀體內損傷的經脈。淡金色的光芒在她全身各處流轉,彷彿過了好久,那淡金色的光芒這才從她身體內退出,一切恢復如常。
第二天清晨,正沉睡在夢鄉中的張雪突感胸前極其沉悶,好象有什麼東西壓在她胸口似的,或許是習慣使然,她禁不住伸出雙手想要推開那座壓迫她的大山。然而令她驚訝的是,入手處竟是一隻胳膊,最最令人羞憤的是那隻手居然伸進她的衣內,捉住她那座高聳的玉峰,雖未細細賞玩,可從那掌心處傳來的絲絲灼熱還是讓她有絲異樣的感覺。從未被人觸摸到的玉峰竟然被人握在手中,而且明顯還是一隻大男人的手,這頓時讓她羞憤萬分,也未管躺在她身邊的男人是誰,先是一巴掌打在熟睡男人的臉上,接着似乎還不解氣,一腳又踹在那男人的腰上,“撲通”一聲將其踹在地上,嘴裡還在兀自尖叫着:“色狼,臭流氓”
“哎喲”熟睡中的我還來不及與周公道聲“拜拜”,先是感覺臉上一陣火辣,然後身子突然騰躍起來,最後重重地摔在冰涼的地上。地上徹骨的冰寒頓時讓我從睡夢中清醒過來,支起身一看時,這才發覺自己竟跌落在地上,從臉上傳來的絲絲火辣,還有腰間的一絲扭傷,不用想我也知道是誰幹的。只是不知自己到底是哪裡得罪了她,竟讓我經歷這慘痛的教訓,不過先前自己在恍惚中聽到“流氓,色狼”的字眼,讓我不得不浮想翩翩。
不過首要的事還是弄清楚情況再說,睡得好好的,突然被人踹醒,任誰都感覺心情不好。而我也揉着被踹的腰,站起身來,抱怨道:“雪,你搞什麼啊,我又沒得罪你,你怎麼啊!”話未說完,我只感覺眼前白花花的一片,目光頓時呆滯。不知因何原因,張雪前拉式的練功服上的拉鍊竟被拉下兩尺有餘,雪白的肌膚白生生地晃盪在我眼中,更令人口乾舌燥,大咽口水的是那對白皙玉滑的乳峰被粉紅色的蕾
包裹着,玉峰的豐滿似乎連那胸罩都遮掩不住外泄的半的玉球已裸露在空氣中,帶給人無盡的遐思。而在胸罩擠壓下的那深深乳溝裡一根銀製的十字掛墜在那兒閃耀着銀光,再配上那周圍雪白的玉膚,帶給人無盡的誘惑,連我都忍不住想要撲上前去親吻一番。
“好好美哦,噝!”我狂咽口水,似乎感覺到嘴角流下一絲透明的液體,禁不住清吸一聲,發表着自己的感嘆。
張雪將我一腳踹到牀下時,徹底清醒了,這纔想起在休息室裡就只有我和她,剛纔自己踹下去的男人不用說就是我了。或許是因爲心裡有我的緣故,她居然沒有責怪我侵犯她的事,而是惴惴不安等待着我的責怨,就像小媳婦等待自己丈夫打罵的樣子楚楚可憐,就連自己不知何時春光外泄都不知曉。直到我站起身來,目瞪口呆,一臉色狼樣地猛盯着她胸部時,這才意識到自己胸前的風光竟全被那傢伙給看光了,真是羞死人啦!
以我這種色狼樣猛盯着人家胸前看,不被教訓似乎還真說不過去。“蹦”的一聲,我只感覺眼前金星直冒,腦袋嗡嗡作響,自己居然又被捱了一記,實在是冤枉啊。
“哎呀,雪,你怎麼又打了我一下,剛纔我也是一不小心看到的嘛,其實我是想說你身體全都恢復了。這不,你這一甩,一踢,一敲不正是證明這一點了嗎?”我輕叫一聲,臉上露出一絲幽怨,抱怨道。
“哼,誰要你那雙色眼四處亂瞧啊,活該?”張雪輕哼一聲。俏臉微紅,接着似乎意識到什麼,驚喜地尖叫道:“啊,我我地身體恢復了,是真的嗎?天哥!”
“嘿嘿,你不會走下來試試看嗎?”我嘴輕輕一撇。嘿笑道。媽的,這頓打算白捱了,不過能看到這丫頭如此好的身材,這頓打捱得也還算值得!
聽到我這一說,張雪嘗試着伸出那雙精雕細琢的玉足踏在冰涼的地板上,直起身來,試着走了幾步,感覺已無大礙後,臉上頓時露出欣喜之色,高興地對我叫道:“天哥。真的我真的好了,謝謝你。謝謝你地幫助!”
“呵呵,沒什麼啦。這是我應該做的,今天再調養一下,你就可以恢復如常了。”我笑了笑,建議道。
“謝謝你,天哥!”張雪顫抖着身子,眼中涌出感激的淚光。
“沒什麼,能看到你恢復如常,我就感到心滿意足了。”我在爲她的恢復如常感到高興的同時。心中緊繃的心絃總算鬆弛下來。
看到張雪已經恢復如常,我臉上也露出一絲會心地笑容。可回想起自己昨天已宿夜未歸,雖然向四位老婆們告過假,但難保回家遭致一番詰難,乘現在時間尚早,四位老婆一般在這個時候熟睡,說不定自己有機會能逃脫這場災難哦。想到這,我心中暗喜,臉上卻露出一絲歉意,說道:“雪,對不起,此刻恐怕我再也無法照顧你了。不過經過昨晚的治療,你已經算無大礙了。而我回家還有點事要辦,本來我一晚沒回去就已經讓家人一直爲我擔心了,現在如果還不回去的話,家裡恐怕得鬧翻天了,所以”
我的意思其實已經很明顯了,張雪冰雪聰明又豈會不知?只是一聽說我要離去,她心裡頓時生出一絲不捨,可想想自己與我的關係,也只是普通的朋友關係,她實在沒有理由再強留我,無奈之下她只得應道:“天哥,一路走好!”
“謝謝!”我深深地凝望了她一眼,留下背影給她,轉身離去。
回到家中,時間似乎尚早,整棟別墅內靜悄悄的,我心頭一喜,悄悄把門打開,躡手躡腳就要往樓上我的房間走去。然而,還不等我跨上幾步,客廳內就傳出明慧冷厲的聲音。
“回來啦,不枉我們等了你那麼久!”明慧說話的聲音不帶任何感情,卻讓我聽了膽寒,因爲我從裡面已經體會到抱怨,憤怒,嫉妒衆多負面複雜地情緒。
糟糕,還是被發現了,看來還是避免不了一番惡戰呀!我無奈地苦笑,不得不向客廳內走去。這不,四女正好穿着棉製睡衣,坐在沙發上,冷眼看着我,看得我好不尷尬。
不過應付過太多這樣的事,我也學會了掩飾,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嬉皮笑臉地問候道:“四位老婆大人,早啊,一夜沒我在你們身旁睡得可否安穩?”
“早?早你個大頭鬼,一個人偷偷摸摸在外面夜不歸宿,還說什麼要照顧傷者,這樣地謊話你也拿來騙我們!快說,給我們老實交代你昨天晚上幹什麼去了!”明慧猛地站起身,怒目圓瞪,朝我厲喝道。
“各位老婆,你們真的是冤枉我啦,昨晚我說地可是句句屬實呀,你們莫要生氣了好不好?你看你,明慧老婆,生氣是很容易變老滴,深呼吸,深呼吸,保持自己氣息平穩,包準你每天都擁有美麗的容顏,還有雅韻老婆,別老這樣繃着張臉,要笑,要多笑笑,難道你沒聽說過‘笑一笑十年少’這句諺語嗎?多笑笑,可以讓你眉角的皺紋減少,這可是自然美容的最好秘訣啊。呵呵,輕柔老婆,你別擺着那張臉好不好,這樣對你對寶寶只有壞處沒有益處,你生氣寶寶跟着受氣,那哪還有一副做母親的樣子呢!至於靈兒老婆嘛,裝成熟可不是你的風格哦,還是保持自己的本真最好。啊哈,對了,各位老婆大人好象都沒吃早餐吧,這樣可不好,我這就爲你們準備早餐去,嘿嘿,嘿嘿!”我微微搓着手,細聲低語地勸着四位老婆,等到四位老婆沉迷於我佈置的“花言巧語”中,我立馬轉移話題,逃進了廚房。等到四女反應過來時,廚房裡已飄起一絲清香,四女也不好發作,因爲正好她們地肚子餓了,三堂會審就這樣無疾而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