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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明慧一臉吃驚地看着我,她沒想到一臉爛醉的我竟然能準確無誤地扼住那捲毛青年的喉嚨,而昨天我那狼狽不堪的表現與現在截然相反,難道我在裝醉偷吃自己的豆腐?她試着問道:“徐天,你沒醉吧!”
沒人回答她,不過我很快陰森森地說道:“又是你們,上次打得你們生活不能自理...呃...”我微微打了個酒嗝,又繼續說道,“這次我叫你們半身不遂!”
我的手緩緩向上舉起,那捲毛青年驚恐地發現自己的腳居然慢慢地脫離地面,空氣裡的氧氣也慢慢地呼吸不到了,他的臉也變得越來越紅。在他呼吸即將窒息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自己胸口一股強烈的痛意,然後就發現自己的身體居然凌空飛了起來,在飛出一米多遠之後重重地落在了地上。
我將右手緩緩地收了回來,在嘴邊吹了一下,不顧歐陽明慧吃驚的眼神,醉意十足地叫道:“呃...我這拳頭怎麼樣?”
那捲毛青年落在地上久久未動一下,終於等到他吐出胸口的一口濁氣時,他才發覺胸口是如此之痛,一呼一吸間帶着一絲刺骨的寒意。他揉了揉發疼的胸口,看着那羣還在發愣的小弟,不禁吼道:“你們還站在那兒幹嘛,給我上,咳咳咳...”
那羣流氓從吃驚中驚醒過來,聽到老大發話,慌忙拿出水果刀,鐵鏈,鐵棒,砍斧等武器向我身上招呼過來。
看着這從四面八方攻來的利器,我冷冷一笑,說道:“真是一羣不自量力的小子!”只見我周身一尺內亮起白色的光芒,一層厚厚的護體罡氣將我重重包裹在內。那武器招呼在我身上,“叮叮叮”響起金鐵相交的聲音,然後就見手持武器的衆流氓手中的武器紛紛彈飛出去,連帶着那羣混混手捂着流血的虎口也被反震了回去。
“護體罡氣!”歐陽明慧在一旁驚叫道。
“臭女人,你如果敢再說一句話,小心我將你撕碎!”我眼中寒光一閃,直射她的心口,令她忍不住身子顫了顫,不敢再說一句。
“兄弟們,點子硬,我們撤!”那捲毛青年看到只有在電視裡才發生的事出現在自己的身上,恐慌地朝衆小弟們喊了一句,然後不顧形象地率先逃跑。
“想跑,你們當我說的話是放屁啊!”我眼中寒光一閃,身子以超越光速的速度飛了出去,於是在歐陽明慧和衆混混的眼中演繹出這樣一副畫面:在這狹小的衚衕裡,處處佈滿我迷幻的身影,或劈,或砍,或踢,或撩,如果不是那雙腳骨碎裂傳出的“喀嚓”聲,衆人真不敢相信這世界上有如此如夢如幻的身法,簡直將武俠裡的輕功演繹地淋漓盡致。
“這...這就是江湖裡所傳的輕功嗎?”歐陽明慧喃喃自語道。
“臭女人,如果你敢將我的事說出去,我肯定一刀劈死你!”我惡狠狠地叮囑道,然後安逸地打了個酒嗝,直挺挺地向後倒地。
儘管我的身體直挺挺地向後倒去,可歐陽明慧也不是傻子,素手一撈將我撫在在肩上,在衆流氓一聲聲慘嚎中穿過了這暗黑衚衕。據傳,從此以後再也沒有流氓敢去佔領這地盤了,因爲前兩任“霸主”的後果已明顯地告訴了他們,這地方是有人罩的,誰敢在那兒胡鬧,其後果就像前兩任一樣。
終於,歐陽明慧嬌喘吁吁地將我扔在了牀上,而自己也一臉疲累地倒在了牀上。只不過現在的她還陶醉在那如夢如幻的身法裡面。要是自己能夠學到那身法那該有多好啊,漸漸的久未上涌的酒意充盈腦際,一股疲累感令她的眼皮越來越沉,最終沉沉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清晨,幾縷調皮的陽光穿過玻璃窗跳在那窗臺上,歡躍地在上面跳躍着。明亮卻不見狹窄的房間內卻有着不堪入目的場景出現,彈簧牀上躺着兩條人影,看情形好象是一男一女,而在那地板上也到處扔着他們脫下的衣褲,難道說他們做過不可告人的事?
我赤裸着上身,那隻爆炸性的肌肉裡彷彿蘊含着極大的能量,一條普通的內褲算是將我的羞部遮住了,而對這些事毫不知曉的我嘴角邊還留着口水,不知正在做些什麼樣的美夢。咦,在我的肚皮上怎麼還搭着一隻腳啊,看那腿上皮膚細膩光滑白潤,分明與我那略顯古銅色的膚色不配嘛,難道這是另外一個人的大腿。緩緩朝那大腿的主人看去,果然如此,這時的歐陽明慧還未從宿醉中醒來,臉上還泛着一絲酡紅,嘴角那淺淺的笑意,還有那微微顫動的俏睫毛,給人一種美的享受。
可是再往下看去,你就會發現在這美中還隱藏着一絲極度誘惑,那白皙凝脂的玉膚,還有那高聳誘人的玉峰,雖然隔着一件胸罩,但是還是可以感覺到它的偉大,特別是當她側臥時,那玉峰的偉大更顯得突兀,白皙柔滑的乳房,那因側臥而擠壓形成的深深乳溝,再加上只穿着一條繡着卡通史努比的小內褲,還有那修長的玉腿,這誘惑你擋着住嗎?
而且睡覺時的歐陽明慧十分的不安靜,剛剛覺得側臥不舒服,馬上換一個姿勢,整個人埋首在牀上,將光潔滑膩的後背裸露在空氣中。可是這樣睡了一會,她又感覺到呼吸不怎麼順暢,於是乎又準備換個姿勢。這天氣還是有點熱的,迷糊中的她往旁邊一摸,哇,什麼東西,軟軟的,還挺涼爽的。不管怎麼說,她把那東西當做自己以前睡覺時的布娃娃一樣抱在了自己的胸脯上,這樣做十分的舒服,她臉上掛着滿意的微笑再次陷入沉睡。
恩,頭好暈啊,腦袋都快裂開了,看來以後還是少喝點爲妙。臭丫頭,如果不是你這樣整我,我的荷包也不會這樣癟下去,而且還害得我拼命喝酒,想追回點利息,結果卻鬧成這球樣。我伸手摸了摸額頭。恩,我的右手怎麼好象被什麼東西抱住了,我輕輕往回一抽,突然間摸到了兩團軟軟的存在,雖然隔層布,不過其滑膩感真的讓人忍不住想再摸一次。不過我很奇怪,昨天晚上我是怎麼回家的,難道是一個人走回來的?
正當我還在回想昨晚發生的一切時,我的身邊傳來一聲嬌吟:“恩,幹什麼嘛,人家睡得好好的,你幹嘛搶人家的睡熊啊!”說完,她把懷裡我的那隻手緊了緊,又睡了過去。
居然把我的手當成了她睡覺時的睡熊!?我腦門上一下掛滿了幾條黑線,輕輕一抽,感覺到手臂上有兩團軟肉抵着。恩,我不是在自己家睡着嗎,怎麼...?我心中一驚,急忙將右手抽出,從牀上坐了起來,往旁邊一看,糟糕,這丫頭怎麼和我睡在一起啊,而且身上還脫得精光。如果不找個方法解決,我和她就有着不清不白的關係了,如果再發生什麼事,那就和我息息相關了。
哎,不管這麼多了,先閃人再說,不見總比相見好嘛,這樣我至少與她沒有任何瓜葛,以後碰見她也不會有什麼尷尬了。雖然現在的她睡姿十分優美,但我還不想在這極度誘惑中損失掉半條命。我急速地撿起地上的衣服,迅速地往身上套衣服。恩,還有件襯衣扔在桌子上,得趕緊套上,我伸手將那襯衣拉起,只是忽然間我感覺到襯衣扯住了什麼似的,微微一沉,一隻黑色的物什從桌子上翻身落下。
啊,那是陪伴我五六年的儲蓄罐,千萬別摔在地上啊,眼看那儲蓄罐要摔在地上了,我以迅雷不及耳之勢撲了上去,終於在儲蓄罐即將與地面親吻的一剎那將其捏在了我的手中,只是如此大的響動,難道不會驚動她嗎?
答案是否定的,因爲一道很惱怒的聲音在房間裡響起:“哪個王八蛋大清早在這整來整去的,姑奶奶劈了你!”然後就見她兩腿往前一蹬,抓起柔順的長髮,皺着秀眉叫道。
糟糕,現在想走都走不了了,估計今天又要當一隻乖順的小花貓了。我沮喪地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