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這個魔女……”劉欣被壓在身下,嘻嘻笑道。
“不許這樣說我的偶像。”張夢嘟着小嘴巴說道。
“如果說了呢?”劉欣一臉壞笑,身上在張夢圓潤的翹臀上拍了一巴掌。
張夢眨巴着眼睛,歪着頭想了想,臉上浮現出一抹紅暈,她突然哈哈哈笑着說道:“你再說,我就強了你。”說完,也不管劉欣同不同意,雙手一起發力,將他的衣服拔掉。
劉欣也不甘示弱,上下其手,撩撥的張夢滿面紅潮,嬌chuan連連。
“你這個se女人。”感受到張夢的狂熱,劉欣忍不住哀嘆道。張夢已經將他將他的衣服全部脫掉,又將自己的裙子脫掉,全身上下就剩一下意見qing趣內內了。她也不脫掉,坐在劉欣身上,笑盈盈的說着:“我讓你在說我的偶像。”說話的同時,她手握着小君君,讓小君君從沉睡中醒來,然後身體已經迎了上去……
就在客廳的沙發上,兩人一番狂野。
完事後,張夢坐在一旁,拿着衛生紙在清理着身體。劉欣則斜靠在沙發上,點燃了一根菸抽着。
“明天回去上班吧。”張夢將衛生紙扔在垃圾桶中,回頭看着劉欣說道:“沒有你在公司,我也覺得很沒勁。”
劉欣抽了一口煙,嘿嘿笑道:“是想在公司偷qing吧?”
張夢白了他一眼,非常認真的說道:“公司的人都不好玩,整天就只知道工作,一點人情味都沒有。你雖然經常闖點小禍,但是這樣我們就多了很多議論的話題啊。不然死氣沉沉的,沒有一點活力。”
劉欣一頭黑線,感情自己就成了掉進油鍋裡的水了,還給他們製造話題呢。
“我明天休息一天,後天回去吧。”劉欣將菸灰彈掉,沉聲說道:“明天陳斌和李俊鵬兩人回去公司,我給他們說好了的。”
張夢點點頭,看着光身子的劉欣,以及垂頭喪氣的小君君,她眼珠子轉了轉,撒嬌道:“走吧,不早了,抱我進去睡覺。”
劉欣嗯了一聲,將煙抽完摁滅在菸灰缸中,從沙發上站起來,將張夢抱了起來。
兩人都是光着身子的,張夢將臉頰貼在劉欣身上,左手摟着劉欣的脖子,右手再在他的胸膛上輕輕摩挲着。翹臀與小君君剛好貼在一起,她故意的擺着,摩擦着小君君。
“小se鬼。”劉欣俯下頭,在她鼻子上輕輕咬了一下,無奈的笑道。因爲在兩人身體的親密接觸和摩擦下,小君君居然又逐漸的昂起了頭。
“你才壞呢。”張夢面色chao紅,感受着劉欣的崛起,她輕聲嬌笑道:“他又起來了。”
“都是你弄得,你個小壞蛋。”劉欣與張夢兩人打情罵俏道:“你要爲他負責。”
“嘿嘿嘿,我纔不負責呢。”張夢吃吃吃的笑着。此時兩人以及來到了臥室,劉欣將她仍在牀上,然後整個人就撲了上去,雙手分開她的大腿,咬牙切齒的說道:“看我如何橫掃千軍,攻城略地。”
“哇,我一定要堅守城門,不要你攻破她。”張夢拼命的去夾住雙腿。可是她欲擒故縱,看似在夾着雙腿,其實擺了一個更誘人的姿勢。
於是,小君君昂首挺胸,發起了猛烈的攻擊。張夢沒有守住城門,城池失守,全城人民陷入了火生水熱之中,接受着各種的征服與侵略。
當征服與被征服成了一種工作時,一夜很快的就過去了。
第二天早上,張夢起的很早。做了早餐,又給劉欣準備了中午的菜,這纔去上班。劉欣一覺睡到了十點多,看着張夢給準備的早餐,心中一陣陣溫暖。
這就是家的感覺吧。
照了照鏡子,突然發覺自己已經很老了,居然都鬍子拉碴的,臉上佈滿了大叔般的滄桑。其實今年也就是二十幾歲,可是歲月和生活的壓力,以及在特種兵營的磨練,讓他有了與年齡不相符的成熟。
回頭給林正打了個電話,讓他把自己的東西放回到辦公室去。自己當着那麼多人面說辭職了,恐怕現在馬佳斌那小子都在謀劃着讓誰來當副主任吧。可是自己偏偏不讓他得逞。
快到中午的時候,蘇晴打來了電話,讓他到安娜家過去一起吃午飯。他看了下時間,匆匆衝了個澡,然後打車去了安娜家。
從上班以來這幾天就沒有見過安娜,也不知道那個有暴力傾向的女人最近過的好不好。那天聽蘇晴說她去相親了,而且是個寶馬男,也不知道結果如何。
等他趕到安娜家所在的小區時,剛好也遇上了從公司下班回來的蘇晴。
“姐姐。”劉欣伸開雙臂,笑着說道:“抱抱。”
蘇晴走過來,和他擁抱了一下,然後笑着問道:“這兩天都去哪裡了?也不給姐姐打個電話。”
“就在家休息了兩天。”劉欣笑道。
“想好了沒?回藍狐,還是?”蘇晴認真地問道。
“我明天回藍狐上班。”劉欣點點頭,和蘇晴一起向樓上走去,邊走邊說道:“藍狐的工資水平還是很不錯,主要是想借助這個平臺上位。”
“既然你選擇好了,姐姐也就不勸了。”蘇晴點點頭,接着說道:“你就是個性太要強了。本來想着幫你一把,給你找個好點的工作,可是你一直不想讓我幫忙。我也怕傷了你的自尊心。”
劉欣感激的看了蘇晴一眼,能這樣關懷自己的,也只有蘇晴了。來到安娜家門口,敲了敲門。過了幾秒鐘,安娜就就跑過來將門打開。不過第一眼看到劉欣,她馬上嘟起了嘴巴,轉身走了進去。
蘇晴無奈的苦笑一聲,看着安娜走進去,這才湊到劉欣耳邊低聲說道:“你別介意哈,娜娜就是這樣的性格。其實還是她給我發短信,說好久沒見你了,喊你回家吃飯的。”
看着蘇晴意味深長的眼神,劉欣先是愣了一下,旋即一笑,聳聳肩,也沒有說話,兩人走進了她的房子,看到桌子上已經擺了一大桌子好吃的。
娜娜將圍在身上的圍裙取下來,招呼着倆人坐了下來,又給倆人到了紅酒。
“怎麼了,今天有喜事了?”劉欣端着高腳杯,看着安娜問道。
“沒喜事就不能喝紅酒了?”安娜沒好氣的說道。她與劉欣一直就不對眼,從認識到現在,只要是見面,倆人就開始針鋒相對的爭吵,甚至好多次安娜都是拎着菜刀追着他滿屋子的跑。
“能喝啊,就是看你今天喜上眉頭,印堂發亮,肯定是有好事才這麼問的。”劉欣喝了一口酒,嘖嘖嘖說道:“不錯,好酒。”
“哼,我從西班牙帶回來的存了好多年的酒,能不好喝嘛。”安娜撇了撇嘴,接着說道:“你的意思是,我其他天就是印堂發黑,愁上眉頭了?”說完,還狠狠的瞪了劉欣一眼。
劉欣徹底無語了。遇上這樣的野蠻不講理女人,他只有只吃飯不說話的下場。
安娜在一旁看着鬥嘴的兩人,始終面帶微笑。現在看到一直很強勢的劉欣吃癟,她忍不住笑了笑,端起酒杯和娜娜碰了一下,認真的問道:“娜娜,寶馬男怎麼樣了?”
劉欣吃着飯,聽到蘇晴提到寶馬男,馬上豎起了耳朵,聽安娜的回答。
“嘿,別提那個王八蛋了。”安娜非常不屑的說道:“奶奶的,姑奶奶我裝了一次屌絲,他就真以爲我是沒有見過市面的村姑了。仗着開了一輛寶馬,牛氣的不得了。不就是開了個破寶馬嘛,姑奶奶我一口氣就能買十輛。最可氣的是那二貨,居然砸了五萬塊錢出來,讓姑奶奶陪他睡一覺。他把姑奶奶當什麼人了?姑奶奶可還是處呢。”
聽到安娜的話,劉欣剛吃了一口菜,差一點就噴出來。一想到她的恐怖與瘋狂,就拼命的忍住了。將菜嚥下去,看到她倆在喝酒聊天,他忍不住小聲的,自言自語道:“五萬不夠,多少萬夠呢?看來得快點賺錢了,沒想到她還是處呢,嘖嘖嘖……”
聲音極小,安娜聽了個隱隱約約。馬上扭頭對他怒目而視,咬牙切齒的問道:“你剛纔說什麼?”
“我說菜還吃,菜好吃。”劉欣連連點頭。天哪,安娜簡直就是一副要吃人的模樣。如果那句話真給她聽到了,那還不得把自己給大卸八塊啊。
蘇晴似乎聽清楚了。她忍不住嘿嘿笑了一下。端着酒杯對安娜說道:“來,娜娜,走一個。就是嘛。那樣的男人,不值得咱一提。”
“就是。”安娜也舉起了酒杯,一副鄙視的表情。和蘇晴碰了一下杯,看到劉欣一個人默默地吃着飯,她又嘰嘰喳喳的說道:“喂,臭男人,你三天沒有吃飯啊。我和晴兒在說話,你不會認真傾聽嗎?不知道傾聽別人說話也是一種禮貌嗎?”
劉欣徹底無語了。吃飯也不是,不吃飯也不是。說話呢,又怕安娜發飆。這丫頭,瘋狂起來,可是啥事都能做出來的。
劉欣只好放下了筷子,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