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消息已經傳出來了,整個鳳鳴山的人都憤怒了,但是那些高層卻沒有什麼表示,完全沒有提起這件事情,好像這件事情跟他們無關一樣。
鄭自強很清楚,作爲高層,絕對不能參與到這種勢力劃分排擠之中,這樣一來,只會讓別的分支的人寒了心,而高層們不說話,那就是最好的說話,那就是說,你們鳳鳴山的人既然被人欺負了,如果不反擊的話,那就是讓人看了笑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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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鄭自強是這麼理解高層的意思的,所以鄭自強覺得,自己既然是鳳鳴山的小頭目,那麼肯定要喂那些高層分憂解難,去揣測他們的意思,然後把事情辦的漂漂亮亮的,這樣才能讓高層滿意,以後自己想要進步的話,才能更加的順利。
想明白了這件事情以後,鄭自強自己帶了幾個人去找劉欣他們了,因爲鄭自強打聽到了,當時動手的人就是劉欣他們,而且還是以一個叫劉欣爲首的男子,所以鄭自強要立威的話,那就必須拿最囂張的開刀,而鄭自強覺得,劉欣,就是南嶽山來的最囂張的人。
這件事情崔長老三人當然也聽說了,而且聽說了以後,崔長老三人都是感覺一陣舒爽,從來沒有過的爽快,但是爽快之後,卻是替劉欣他們擔憂了,畢竟這件事情高層都沒有插手,他崔長老三個外來的長老當然也不好插手了,要不然的話只會被人抓住了把柄,然後用這一個把柄來打擊他們,讓他們以後在這鳳鳴山的日子過的更加的艱難。
爲了明哲保身,崔長老三人決定,三人都不去插手此事,而且看高層的意思也是這樣,那就是這件事情既然是下面的人惹出來的,那麼就讓他們下面的人自己去解決,不要把高層的人牽扯進去就好了。
爲了這件事情,崔長老還特意找了劉欣,讓劉欣自己小心這件事情,既然上面的人不管的話,那麼在這件事情上面,其實就是一把雙刃劍,如果利用的好的話,那麼就是對自己有利益的事情,那麼如果處理的不好的話,到時候可能會牽連整個南嶽山來的人。
劉欣決定賭一把,他告訴崔長老,現在已經沒有更壞的結果了,如果不讓自己得到重視的話,那麼他們南嶽山來的人,只會永遠的被人踩在腳下,劉欣說他不喜歡這種感覺,想必崔長老也不喜歡這種感覺,所以劉欣決定奮起反抗,讓鳳鳴山的人看看他們的厲害。
崔長老最後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像是默許了一般,但是卻也留了餘地,因爲他很清楚,很多事情不是他想決定就能決定的,崔長老能做的,那就是不去管這件事情,讓這件事情隨着劉欣他們的處理的結果去處理,不管最後是什麼結果,崔長老他們也只能接受。
鄭自強帶人找到了劉欣,本來鄭自強只是帶了五個人來的,五個人都是抱丹期巔峰的高手,可以說是所有弟子之中的中堅力量了。
但是當鄭自強走到劉欣他們的房間門口的時候,後面已經聚集滿了人了,整條路都是人,密密麻麻的,堵的讓人進出不得。
其中不僅僅是有鳳鳴山的人,還有南嶽山的人,畢竟劉欣他們經過上一次的事情以後,已經成爲了南嶽山衆人之中的領頭羊了,特別是劉欣,每一次的事情,都是劉欣在做決定,所以現在南嶽山的弟子心中,早已經把劉欣當成了他們的大哥了,現在見對方的人來找麻煩,這一下南嶽山的衆人當然不會同意了。
劉欣他們的房間門並沒有關,正好看見了鄭自強,一看就是來找麻煩的。
“誰叫劉欣”鄭自強站在門口看着裡面,很快,他就跟劉欣對視了,而且鄭自強一眼就看出來了誰是劉欣,因爲所有人的目光此刻都聚集在了劉欣的身上。
“弟子劉欣,拜見師兄。”劉欣起身,很有禮貌的說道,沒有一絲驕傲自大的樣子。
“你就是劉欣”鄭自強看着劉欣,眯着雙眼,像是在打量着一個獵物一樣打量着劉欣,讓人感覺非常的不爽,在身後的紫風是第一個不爽的,走到劉欣的身邊,如果不是劉欣擋住了紫風的話,想必紫風都已經動手了。
“在下正是劉欣,敢問師兄高姓大名”劉欣問道,既然對方還沒有表達出來自己是來找麻煩的,所以劉欣不希望紫風率先動手惹事,這樣的話,只會落人口舌,劉欣不喜歡這樣被動的局面,所以一切,都要在佔據着道理上面,然後狠狠的揍對方,纔算是真正的勝利。
“我叫鄭自強,是鳳鳴山千夫長。”鄭自強說道,其實按道理來說,這裡的規格並不是按照夫長來排列的,鄭自強只是一個小頭目而已,他的身份,也很模糊不定。
而現在鄭自強說自己是千夫長,其實也是讓劉欣更好理解他在這鳳鳴山的身份地位的尊貴,而且所謂的千夫長的稱呼,也是朝廷之中大軍的稱呼,像野蠻國那種的國度纔會有十夫長百夫長千夫長之類的稱呼。
“原來是自強師兄,劉欣有禮了。”劉欣淡淡的說道,雙拳一抱,沒有一點不敬的樣子,這一下倒是讓鄭自強不好怎麼找麻煩了,畢竟劉欣表現的這麼有禮貌,他根本就沒有辦法一開口就要找對方的麻煩吧,而且還有一句話叫做伸手不打笑臉人,現在劉欣就是那個笑臉人了。
“劉欣,我實話跟你說話,前幾天你們打架鬧事的事情,現在各位長老讓我來查看一下,你不覺得你們南嶽山的人既然是寄人籬下,那麼就應該低調一點嗎”鄭自強看着劉欣說道。
“劉欣不懂師兄說的什麼意思,前幾天的事情確有其事,但是那件事情跟我們並沒有主要的關係,雖然我們也是其中一方,但是如果自強師兄明察的話,那麼應該會很清楚。”劉欣看着鄭自強,不卑不亢的說道,一點都沒有恐懼。
“而且自強師兄剛纔說的話確實不妥,爲何要說我們是寄人籬下,大家同屬玄明教,都是玄明教弟子,既然如此的話,何去何從,都是教主大人的意思,又何來的寄人籬下呢,玄明教的弟子,去哪裡都是家,而且自強師兄說的所謂的低調一點,是要我們夾着尾巴做人吧,這一點劉欣想要告訴自強師兄,我們實在是難以做到。”
劉欣看着鄭自強說道,環顧了周圍一圈,所有人都看着劉欣,更多的人,還是滿臉驚訝,誰也沒有想到,面對鄭自強的時候,劉欣居然還這麼囂張,一點害怕的意思都沒有,而且還直接去頂撞鄭自強,這樣一來豈不是等於惹惱了鄭自強了。
鄭自強的臉色變得極其的難看,看着劉欣,他沒有想到劉欣真的還敢頂撞他,本來鄭自強以爲自己只要報上自己的名號,來到劉欣的面前的時候,劉欣他們怎麼也要禮讓三分,自己說什麼都得聽着,但是卻沒有想到劉欣壓根就不買他的帳,這一下鄭自強豈不是成了衆人看的笑話了。
“劉欣,你說話要注意一點,很多別人沒有說的事情,就不要去妄加猜測了,要不然的話,害人害己,終究還是不好的。”鄭自強看着劉欣,壓根都要咬斷了,如果不是這麼多人的話,鄭自強恨不得直接出手狠狠的揍劉欣一頓。
“自強師兄怎麼了,難道牙疼嗎”劉欣看着鄭自強,一臉疑惑的問道,卻是惹來周圍的衆人一陣鬨笑。
鄭自強的威脅之意所有人都聽的出來,而且鄭自強說話都是咬緊壓根說的,這樣一來,鄭自強的威脅之意誰還能理解不了啊,所有人都想看看劉欣怎麼應對,但是卻沒有想到劉欣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劉欣居然去詢問鄭自強是不是牙疼,尼瑪,你難道是猴子請來的救兵嗎,這樣的話也都問的出來,簡直就是要笑死人了啊。
“牙疼不牙疼的這就不需要你操心了,我進來來這裡,實話跟你說了吧,就是要跟你們南嶽山的人比試一下的。”鄭自強一臉憤怒的說道,因爲劉欣,剛纔他都成了一個笑話了。
“哦,師兄是想要怎麼比”劉欣看着鄭自強問道。
“南嶽山與鳳鳴山的人都是屬於玄明教的弟子,既然是這樣的話,當然是不適合大規模的打鬥了,而且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到時候還會惹起各位長老的不滿,到時候大家誰都承擔不起長老的怒火,那既然如此的話,不如讓南嶽山與鳳鳴山的人來一場比武,各派十人出來,一一比試,看看哪邊的人勝出的多,那就是勝利的一方。”鄭自強說道。
“鳳鳴山的弟子足足有五萬之多,而我們南嶽山的人馬不足一千,本來也不是鳳鳴山衆人的對手,既然現在自強師兄願意用這樣的方法來解決這一次的恩怨的話,那麼劉欣當然不會有什麼反對了。”劉欣淡然一笑。
“好,爽快,既然這樣的話,那麼我們就約定三天之後,在大廳之中,各派十人出來,比武切磋,一方勝出多者則爲勝利。”鄭自強說道。
“既然如此的話,那麼自強師兄如果你們輸的話怎麼辦”劉欣看着鄭自強說道,既然已經把比武的事情都說好了的話,那麼當然就要說一下賭注了。
如果沒有賭注的話,到時候就算怎麼比武也沒有用,雖然劉欣都不在乎什麼賭注,而且比武能引起高層的注意,但是既然能宰鄭自強他們一刀的話那劉欣當然不會客氣了。
“如果南嶽山的人勝利了,從今以後,南嶽山的物資雙倍給予,而且我們鳳鳴山的人以後看見南嶽山的人都要恭恭敬敬的稱呼一聲師兄。”鄭自強毫不猶豫的說道,像是早就想好了這個結果一樣,一點都不含糊,繼而轉頭看了看衆人,又看着劉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