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前幾天纔剛剛吩咐下去,賈金威就真的幫自己找到了這草藥,這無疑是一個天大的喜訊。也就是說,柳盈很快就可以恢復成一個正常人了吧?
賈金威也難以掩蓋興奮之色,道:“柳兄事情現在很難說明,總之我已經問到了擁有此草的人了,你現在速速來我家,他說要親自見見你,現在正在我家裡等你呢。”
一聽居然是這樣,不過這又有何難?爲了柳盈即使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要去,於是馬上說道:“好,你家是吧?我現在馬上過去!”說完就急急掛了電話,抱歉的跟秋景紅還有柳盈說道:“抱歉!忽然有件急事要做,四媽你再幫我照顧一下盈盈吧,盈盈,哥哥去去就回來,等我!”
看到柳唯飛奔出去的樣子,秋景紅坐在辦公桌之上,暗裡嘴角一笑,不知在想什麼。再看看柳盈,她又是點了點頭。
賈金威的家柳唯雖然沒去過,不過倒是聽他說過了幾次。他父親是財產局局長,在外面的宣稱肯定不能那麼招風。一般的話,他家都是居住在一棟很隱蔽的私人宅府的。應該是在郊外那片纔對。
很快來到了金海的郊外便輕而易舉的找到了賈金威他家,果然是財神。這已經不能用普通的宅府來形容了,這都已經算是豪宅中的頂級之處了吧?
光是那威武霸氣的院子,都有七八個足球場大小。
人要是想從大門走到裡面的那房子裡面,怕是也要走上半個小時之久了。
但是今天可是來找那珍貴的草藥的,可不是來參觀人家的豪宅的,分的起輕重。
下車按響了門口的門鈴,那頭很快傳來了一個稍微蒼老的聲音:“您好,請問您找哪位?”
“噢噢,我是來找你們賈少爺的。”那頭的人怕是他家的管家,柳唯如實說道。
管家很有禮貌的說道:“您是來找少爺的麼?您稍等一下,我去打擾一下少爺。”
不一會兒,管家就說道:“您好柳先生,賈少爺等您很久了。您直接將車開進來,到府外自然有人會幫您停好車的。”
高大的鐵門馬上自動打開了,柳唯也沒有多想,開車就往裡面趕。
讓柳唯最爲震驚的還是這豪宅裡面的建築,其土豪程度都可以跟自己在京城的主家相比了,這貪官實在是太可怕了。於是柳唯看到了這裡,也在心中默默的堅定了一個信念:以後一定要源源不斷的從賈財神那裡騙錢,免得讓他家再有閒錢沒有地方花再花在這種沒用的地方去。
到達了府內,一個穿着整齊,西裝領帶的老管家給柳唯帶路,進到房子裡面,映入眼簾的是古典的歐式簡直風格,各種傭人女僕層出不窮,空間大的不像話。
房子裡面還有私人電梯,那老管家恭恭敬敬的帶着柳唯上了四樓,然後輕輕對着一扇門敲了敲,道:“少爺,我帶着柳先生過來了。”
一陣的急促的跑步聲之後賈金威欣喜的打開門:“柳兄,你終於來了!”
柳唯微笑着點點頭:“這不是高興的嗎?呵呵。”
老管家帶着柳唯進來,任務也就完成了,衝兩人鞠了個躬就禮貌的下樓去了。
賈金威拉着柳唯就往屋子裡面走,話說這屋子裡面也真夠大的,光是一個屋子,就跟別人家的那種普通別墅差不多了,這賈金威他們家難道不知道低調這兩個字怎麼寫嗎?
看到柳唯愣神,賈金威也是無奈的說道:“這都是老爺子的性子害的。老爺子這輩子從來就沒有存過錢,是那種一賺到錢就一定要花完才舒服的那種類型,這麼多年下來了,不把錢給花光就渾身癢癢,比生病了都難受,讓你見笑了,呵呵。”
柳唯大汗,臥槽居然有這種人麼?這是有錢到了什麼程度?賈金威他老爸如果去了俄羅斯的話,柳唯就給他取個俄羅斯名字,名叫:不花完不舒服斯基。
房間裡面還有長廊,這還是第一次見到。
賈金威一邊帶路一邊解釋道:“上次兄弟你喊我幫忙,我回來就想先問問常年給我父親調理養生的老中醫,可是那幾天那個老中醫剛好不在這裡,據說是到了京城探親去了。今天早上纔來爲父親例行看病,我就問了。他看了那圖之後很是驚訝,問我是怎麼得來的,我就說我一個朋友想要找這藥材做藥需要的,問他知道不知道,他便告訴我他知道這藥,但是如果我那朋友真的想要的話,一定要親自來找他,然後再做決定,所以……”
柳唯心想,有點本事的中醫其實都是不貪錢財的,這老中醫難道找自己是爲了出價要錢麼?怕是沒有這麼簡單吧?倒是喜歡那是真的,這樣的話就再好不過了。
“華老先生,我帶我那位朋友來了。”來到了裡屋裡面,只見茶桌面前坐着一位穿着過時錦服的老者,這老者白髮飄飄,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怕是也有個八九十歲了,但是卻面露紅光,不見衰老的樣子,應該是多年中醫養生的福,才讓他如此年老都紅光滿面。一看就知道是有點本事的老中醫了,所以柳唯之前的想法也全部打消,這老中醫怕真的是自己要找的人了。
這個姓華的老中醫此時正在閉目養神,聽到賈金威在一旁喊他,方纔睜開了眼睛,朝着柳唯看了半天,平聲道:“賈少爺可否迴避一下?我想與這位小友單獨談談。”
單獨談談,難道這草藥有什麼古怪之處麼?
柳唯心意已決,對着賈金威點了點頭,表示自己也可以接受。於是賈金威也便乖乖推出了房間去迴避了。
房間裡面只剩下了柳唯還有那個姓華的老中醫,柳唯笑了笑,也坐在了那茶座之上。
恭恭敬敬的朝他打了個招呼:“華老先生好。”
“好好。小友不必客氣,喊我華老便可,你們皆爲富貴之人,先生實在是有點不敢當。還請問小友尊姓大名?”華老也很是客氣的說道,笑容可掬,很是和藹。
柳唯自然也要禮貌:“我叫柳唯,華老是長輩,對我不必客氣。”
“好好,懂得了!”華老微微一笑,眼睛時不時盯着柳唯看去,好像對他這個人非常感興趣一般。
看得柳唯一身冷汗,這老頭老是看着自己笑幹嘛?難道他是那個?臥槽,這也太可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