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唐寧!你快點放開唐寧!”我大聲地呼喊着,卻發現唐寧的身子離我越來越遠,我驚恐得不行,我想要抓住唐寧的手,可是,那股子力道太大,它將我吸附到未知的地方,我根本就控制不住那股子的力道。
“唐寧!”我大聲地呼喊着唐寧的名字,我猛地睜開眼睛,發現顧長風正像是在看怪物一樣看着我。。隨即,顧長風就裹着被子鑽到了牆角,他低着頭,還垂着眼瞼,我根本就看不清楚他究竟在想些什麼,當然,我也不知道他這裹着被子,究竟是在唱哪一齣戲。不過,剛纔顧長風的身上似乎是沒有穿衣服……
不對不對,我怎麼會和顧長風在同一張牀上面?
而且,爲何我覺得身上涼颼颼的啊?
我僵硬地低下頭,發現我的身上竟然什麼都沒有穿!
大腦,一片空白,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
我和顧長風在同一張牀上也就罷了,爲什麼我們兩個人會什麼都沒有穿啊?
牀上,凌亂一片,看這副模樣,我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昨天晚上我和顧長風究竟做了什麼好事。等等,我使勁地回想着昨晚的一切,昨天晚上我好想去藍色迷情找鳳曦了,而且鳳曦還差一點兒被一羣鬼給非禮了,後來夏天救走了鳳曦,我覺得口渴,就喝了點飲料和果酒,再然後,再然後我就覺得特別熱,好像脫了點衣服。究竟再後來又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大腦一片混亂,我實在是不願意繼續去想了。
我一直是一個特別樂觀的人,我不斷在心中告訴自己,昨天晚上,其實我和顧長風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牀上的痕跡,一定是顧長風和其她女人做少兒不宜的事情的時候留下的,他那麼色,一定會經常領女人回家做那種事情的啊,我之所以和他睡在一張牀上,可能只是因爲他家裡只有一張牀,他又不想睡沙發,只能和我一起湊合着睡了吧。至於,至於我身上不着寸縷,我想,這也不是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事情,或許我昨天晚上喝醉了吐在身上,顧長風把我衣服拿去洗了也說不定。這麼想想,其實顧長風還挺善良的。
看到顧長風依舊鑽在牀腳,我更是肯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顧長風和我離的這麼遠,昨天晚上我們一定沒有怎麼樣!我們之間有楚河漢界,誰都不會超越,所以我們兩個人之間,並沒有再次糾纏不清!
“風暖暖,你這個禽獸!”
低低的,帶着嗚咽的聲音傳來,我不敢置信地看着躲在牀腳的顧長風,剛纔,剛纔真的是顧長風在說話麼?他說什麼?他說我是禽獸?!我什麼時候就變成禽獸了啊?
“顧長風,你是不是罵錯人了?還是,你還沒有睡醒啊?”我扯過牀單遮住我的身體,試探性地看着顧長風問道,爲什麼我覺得今天早晨一醒來,周圍的一切,都是這麼的怪異呢?
“風暖暖,你想要賴賬是不是?!你把人給吃幹抹淨了,就不認賬了是不是!”顧長風的聲音之中盛滿了怒氣,還帶着說不出的哀怨,我的小心臟兒瞬間風中凌亂,這究竟是怎麼個情況啊?顧長風這話,怎麼弄得我跟非禮了良家婦女的色、狼似的啊!
“顧長風,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雖是這麼說,但是我的心中卻失卻了不少的底氣,我忽然想起來,昨天晚上我似乎是喝下了傳說中的迷夜身子纔會熱得難受,後來,後來我好像還撲倒了什麼東西,我該不會真的是把顧長風給辦了吧?!
啊啊啊!!!
我仰天長嘯,我不要我不要啊,顧長風心中只有袁惜兒,我纔不要跟他們兩個人摻和呢!我要是真的和顧長風做了那種事情,我和袁惜兒究竟誰纔算是小三啊?!
“風暖暖,你忘記了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顧長風擡起臉,他危險地眯起眼,他蓋在身上的被子微微散落了一些,我能夠清晰地看到他胸前的肌肉,真真是秀色可餐哪!我條件性反射地點了點頭,卻見顧長風上前了一些,“風暖暖,或許,我們再將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溫習一遍,你就能夠想起來了,省的你賴賬!”
什麼?再溫習一遍?經過這連環凌亂,我已經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徹底都給想了起來,昨天晚上,我迷夜發作,渾身熱得難受,我原本心中想的是,就算是我熱死難受死,我都不會和顧長風做出那種事情,誰知,顧長風竟然傲嬌地擡着下巴對我說什麼,風暖暖,只要你求我,我就幫你之類的話,我當時就怒髮衝冠,我風暖暖是有骨氣的女子,怎麼可能會去求顧長風!
不過,反過來一想,要是我主動把顧長風給撲倒了,那就是我掌握了主動權,我不僅不需要去求顧長風,而且,還能好好地非禮一下顧長風,再加上迷藥藥性很強,我色膽包天,竟然真的就雄赳赳氣昂昂地將顧長風給撲倒了。
的確,開始我是撲倒了顧長風,但是顧長風的力氣比我大,他完全可以掙開我啊,可出乎意料的是,他竟然想要反撲倒我。我在撲倒別人的時候,哪能夠被人給反撲了!我心中一陣憤怒,直接就把顧長風的衣服給撕了,這迷夜的藥性比我想象中的要大上許多,藉着藥性發瘋,我竟然成功地撕破了顧長風身上的衣服,當我的指尖觸碰到顧長風迷人的胸肌,我當時就是獸、性大發,直接把顧長風給那啥了。
後來,後來顧長風似乎是又佔據了上風,我被他給折騰得渾身無力,我還想着來一點垂死的掙扎,誰知,我竟然就沒有骨氣地昏睡了過去,靈魂飄飄忽忽的還到了唐寧那個時空。
“怎麼,你很想再跟我溫習一遍?”顧長風的聲音之鴻帶着三分調侃,“既然你這般渴盼,那我就成全你!”說着,顧長風就要扯去我身上的牀單。
“秦墨,誰要跟你再溫習一遍!”我用力纏了纏我包在身上的牀單,“秦墨,我警告你,你最好離我遠一點,否則,我讓你哭都哭不出來!”
“風暖暖,你就是這麼對待被你非禮了的男人麼?”顧長風瞬間又化身被人虐待的小媳婦,他無比可憐地看着我,“風暖暖,你必須就昨天晚上的事情對我負責到底!”本來顧長風還是想要裝一會受虐的小媳婦的,但奈何他天生就不是受虐體質,還沒有裝到一半,就裝不下去了,聲音越來越大,說到最後的時候,都快要變成吼的了。
聽到顧長風這麼說,我的脣角使勁地抽了抽,我冷笑三聲,看着顧長風一字一句說道,“顧長風,你這人還真是搞笑,不就是上、牀麼,如果男女之間上一次牀就要負責任,那這個世界得亂成什麼模樣!你的正牌女友是袁惜兒,我要是對你負責,袁惜兒該怎麼辦!況且,你和袁惜兒上、牀的次數更多,真正應該對你負責的,是袁惜兒纔是!”
“風暖暖!”顧長風的聲音頓時拔高了八度,他的臉上,不自在到了極點,他頗爲彆扭地別過臉,用最最凶神惡煞的聲音對着我吼道,“風暖暖,你以爲每個女人都和你一樣飢不擇食!惜兒纔不會對我做出這種事情!”
方纔我剛剛醒來的時候,顧長風一副被非禮的良家婦女的模樣罵我禽獸,那時候,我就知道他是故意裝出來的,顧長風這典型的腹黑男,肯定不會真的那麼純良,現在,他實在是無法繼續裝下去了,頓時原形畢露,說話比狼嚎還兇惡,我以爲顧長風還會繼續對着我大吼大叫,誰知,他竟是無比扭捏地對着我道,“我和惜兒,我和惜兒從來都沒有這樣過!”
啊?
顧長風這究竟是什麼意思?他在這方面,從來都是如狼似虎的,他都已經和袁惜兒在一起一年多了,他怎麼可能會沒有和袁惜兒做過那種事情?
我頓時被雷得外焦裡嫩,顧長風說這話的感覺,跟我聽到蒼、井空說自己是處、女的感覺,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不過不能否認,我心裡有那麼一點點的小欣喜,不管顧長風因爲什麼原因沒有碰袁惜兒,我都很喜歡這個結果,這樣會讓我覺得,顧長風就算是忘了我,他也無法真正愛上其她的女子。
“秦墨,你說誰飢不擇食啊?!”我想起顧長風剛纔竟然說我飢不擇食,我不禁有些憤怒,昨天晚上的男人要不是顧長風,我最愛的顧長風,我就算是難受死,我也不可能碰在我面前的男人一下,更別說把他給撲倒了!
所以說,我不僅沒有飢不擇食,我其實還是很挑食的。
“風暖暖,你究竟對不對我負責?!”對於我的憤怒,顧長風恍若未覺,他轉過臉,惡狠狠地瞪着我,每一個字眼幾乎都是從牙齒縫裡蹦出來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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