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大老爺這兩天忙得焦頭爛額的,但是,最令他崩潰的是,他發現他的兒子鄭曉不見了。聽說那一日清晨小四去叫他家少爺起牀,就發現他家少爺的屋子的大門是敞開着的,進入以後,被子是疊好的,不像有人動過。這就有兩個可能了,一個是早起的,一個是根本沒有睡下。根據小四判斷,早起這點是根本不可能,想他家公子一介紈絝子弟,就算轉了性了,可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哪有那麼快轉變的,好歹也有個適應過程不是。所以,小四判斷定是他家公子整夜沒有睡。可他家公子能去哪呢?這點,小四子想破了腦袋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想來鄭曉外出都要他小四相隨的,因爲有人可使喚到底方便的。於是,小四果斷將此事報告給了鄭大老爺。
“我兒定是遇見了什麼人了。”鄭老夫人判斷。
“公子定是走的很急,或者說是猝不及防。”師爺判斷。
鄭老爺一聽,有文章,連忙問道:“此話怎講?”
“大人試想,要在怎樣的情況下,這大門大敞,人卻不見了,還悄無聲息的。”師爺誘導着。
鄭老爺的腦經轉動着:“難道說是有熟人來訪,我兒前去開門,然後跟着熟人走了。”
師爺道:“大人分析的有理。不過這只是一個好的方向,還有另一方向不知道大人有沒有想過?”
鄭老爺聞言皺眉,鄭老夫人心頭一緊,她不是沒有想到,只是不願去想罷了。
“假如我是鄭公子,我正在挑燈看書,突然有人影過,來到門前,或者這人發出一陣熟悉的聲音,我必然想要前去勘察,打開門,發現不對,可對方卻用手法制住了我,將我帶走。那麼,我手無縛雞之力,只能隨機應變了。”師爺推測着。
鄭老爺及夫人還有小四一聽,覺得那簡直是一定的了。
鄭夫人越想越急,連忙問師爺:“現下,該如何尋回我兒?”
鄭老爺也催促着:“師爺但說無妨。”
師爺也不願見着第二種可能,連忙安撫着鄭老爺及夫人道:“大人、夫人莫急,公子也不一定就是被歹人擄劫了去。公子不是再查那案子嘛,許是突然發現了什麼線索,找人去了。再說了,在這縣衙裡,誰膽大包天敢打公子的主意。”其實,師爺還有一句話沒說,那就是,打了公子的主意不和沒打一樣嘛!
鄭老爺和夫人心中稍稍安慰了一下,但是心還是提着的,沒敢放下。
“那現下,該如何尋?”
“大人不妨從公子親近的人開始着手。或者現下最可疑的人着手。公子都有些什麼朋友,大人不妨好好了解了解。”
提到鄭曉的狐朋狗友的,小四最是清楚,但是小四思來想去的,覺得都不大可能,覺得比較可疑的只有那厲五湖和華胥夢,再不然就是李天霸那一夥人。
鄭老爺對鄭曉做的事情約莫只知道個大概,平日少有約束,對於厲五湖只有個輪廓印象,對於華胥夢只是耳聞,李天霸卻是曉得的。聽說最近李天霸的勢力被鄭曉和厲五湖聯手收繳歸併拆分管理了,鄭老爺樂見其成,扶持一個聽話的總比管理一個老油條來的要好,別的不說,這利頭都要多分一個兩成。權若沒有錢的支撐也是白搭。鄭曉只要做的事情不出大紕漏,鄭老爺都放手,其實鄭老爺骨子裡還是希望鄭曉可以有出息光宗耀祖的。他這個七品芝麻官,說起來是官,可上頭一個命令下來一個官員下來,他就是個屁。人嘛,總是希望做人上人的。正所謂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這是自然之理。
“讓人傳那厲五湖來吧!”
“老爺,我這就去。”小四可是熟門熟路的。他家老爺大概還不知道,厲五湖就住他家隔壁呀!不過,小四沒有他家公子的允許也不會輕易說的。所爲小廝,就要擅於揣測主人的心思,在最恰當的時機做最準確的事情。
小四去的時候,華胥夢以爲鄭曉發現了什麼來找他商討,還覺得奇怪呢,平日都是一隻腳就踏過來了,今天卻來這些個虛禮。小四也不隱瞞什麼,直說是老爺請。華胥夢和鄭老爺不熟,自然不會傻到認爲鄭老爺找會是什麼天上掉餡餅的事情。所以他就讓小四回覆說他們都不在。小四急了,才老實交代。
“你家公子失蹤了?”
“是呀!真是急死人了。所以老爺差我來問問在不在您這兒,若是不在,您也過去給想想辦法什麼的。厲老大也幫忙找找。”小四是真的急了。
“你別急,我先幫忙帶着寶寶過去,我去找厲五湖,問問他那邊有沒有什麼情況,然後,我會去府上。如何?”華胥夢問。
小四一見華胥夢肯幫忙,哪有不點頭說好的。
小四作揖答謝,擡頭卻不見華胥夢的人影了,詫異道:“華公子呢?”
“爹爹已經走了,我們也走吧!”
小四哎了一聲,抱起王憐清寶寶急忙往府裡趕。
鄭老爺望眼欲穿,終於看見了小四抱着一個小孩子,然後,沒了,就納悶着:“小四,讓你請人,人呢?”
小四連忙回答:“華公子去尋那外出的厲五湖,說問問情況,然後就過來,我帶着華公子的女兒先過來回老爺和夫人的話。”
“鄭爺爺、鄭奶奶好~~~”王憐清寶寶眼珠子骨碌一轉,奶聲奶氣地問候了縣老爺及夫人。
鄭老爺和夫人看着白白淨淨的王憐清寶寶雖然心裡惦記着鄭曉卻也是高興的,琢磨着他家兒子何時也給他們抱個這麼可愛的孫子該有多好呀!
“寶寶叫什麼名字?”
“我叫憐清。”
“小四,拿些好吃的招待小憐清。我們且等一等。”
師爺覺得這個時候還是耐心等待的好,所以,他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隨着衆人回到了正廳坐着。
鄭曉覺得自己似乎睡了一覺,還是睡姿沒有擺正的一覺,不然脖子怎麼覺得那麼彆扭的,又酸又疼的。
“你終於醒了。”一個聲音在身邊響起。
鄭曉一擡頭,一個驚悚,他如今是在牀上,可牀上卻不只有他一個人,還有一個女子,關鍵是這個女子穿的還很暴露。下面不知,上身只有一個肚兜。其實最關鍵的不是那個肚兜,最關鍵的是如今這名女子正在用一中淫/蕩/赤/裸的眼神打量着他,就好比貓抓到了老鼠,立馬就可以享用的樣子。
“你是誰?這裡又是哪裡?爲何我會在此?”
“我是誰這不重要,這裡是哪裡?自然是我的屋裡。你會在這裡自然是我帶你來的。”這女子很完整的回答了鄭曉的所有問題。
“你想做什麼?”
“呵呵~~~我想做什麼,難道你真的猜不出,還是你早就明白,卻故意這麼問?”那女子說罷就向前一寸距離。
鄭曉的身子向後退卻。他喜歡美麗的事物沒錯,他喜歡美女也沒錯,可是,他卻不喜歡如此主動的女子,何況鄭曉也不覺得她美,所以,如今的鄭曉除了厭惡沒有別的感覺了。
“我沒有佔女人便宜的嗜好。”
“呵呵~~~可我卻有佔男人便宜的癖好。”
冷汗從鄭曉的額頭滑落,鄭曉知道這一次上天和他開了個大玩笑。
OMG~~居然遇到個倒採花的女淫/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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