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不凡大搖大擺地從兩名保安中間走過,後面的劉豐年露出驚訝之色,剛纔兩名保安還阻攔呢,楊不凡說出那麼狂妄的話,爲何不阻攔了呢?而且也不說話了。
劉豐年走過的時候,特意看了一眼兩名保安,只見他們目光呆滯站在那裡,心裡嘀咕道:“呃,這兩名保安怎麼了?好像變成木偶似的。”
楊不凡推開門進入娛樂室,錢萬仁所謂的娛樂室其實就是打麻將、撲克、猜大小等項目,對外面說是娛樂室,其實就是賭窩。
娛樂室裡面烏煙瘴氣,吆喝聲不斷,楊不凡、焦厚根、劉豐年三人走進來,那些人根本沒有察覺,他們都一門心思地玩着。
娛樂室裡面這麼多人,楊不凡不認識錢萬仁,他掃哦了一眼娛樂室,很快就鎖定了一位年齡大約三十多歲男人,嘴巴叼着一根雪茄,脖子上戴着一根手指粗的金項鍊,手上戴着兩枚鑽戒。
“這傢伙肯定就是錢萬仁了!”楊不凡暗自道,他立即朝着錢萬仁走了過去。
錢萬仁正在打麻將,他的牌已經切口了,就差對子胡牌了,雙眼盯着麻將,根本沒有注意到楊不凡等人。
楊不凡到了錢萬仁身邊,拍了一下錢萬仁的肩膀,拍得比較重,疼得錢萬仁呲牙咧嘴,扭頭望着楊不凡。
“你誰呀?”錢萬仁不悅地道。
“你是錢萬仁吧,我找你有事,我們到一邊去說話。”楊不凡對着錢萬仁擺了擺大拇指。
錢萬仁正要胡牌呢,他哪有心思跟着楊不凡去說話,搖頭道:“我忙着呢,有什麼事情等會再說!”說完扭頭繼續打麻將。
楊不凡走到麻將桌旁邊,伸手猛地劃拉一下,桌上的麻將全部都被掃落地上,“你現在沒事了,可以去說話了嗎?”楊不凡望着錢萬仁冷冷地道。
那幾位打牌的人看出楊不凡來者不善,他們沒有吱聲,急忙閃到一旁,看錢萬仁這麼處理。
錢萬仁愣了一下,在西馬鎮從來沒有人敢破壞他打麻,他不禁火冒三丈,“小子,你找死吧,竟然破壞我打麻將!你……”手指着楊不凡
,錢萬仁瞪着楊不凡氣勢洶洶地道。
沒等錢萬仁把話說完,他的手指被楊不凡抓住了,楊不凡輕輕地擰轉,咔吧一聲,錢萬仁的手指被拗斷了,他慘叫起來。
“老子最討厭別人手指點着我!今天算我心情好,只拗斷你手指,要不然我把你脖子拗斷!”楊不凡望着錢萬仁冷酷地道。
錢萬仁還是第一次被人修理,他當然不能吃虧,“這小子是來搗亂的,兄弟們,給我砍死他!”錢萬仁氣急敗壞地喊道。
娛樂室一共有八名保安和兩名保鏢,八名保安是維護娛樂室秩序的,兩名保安是保護錢萬仁的,因爲在自己地盤,兩名保安沒在錢萬仁身邊,在休息室看碟子呢。
聽到了錢萬仁的喊叫聲,兩名保鏢急忙跑了出來,八名保安迅速把楊不凡、焦厚根、劉豐年包圍在當中。
八名保安手裡拿着短棍,兩名保鏢手裡拿着砍刀,劉豐年頓時嚇得臉色慘白,心裡暗自叫苦:“我靠,一下招來這麼多人,這次不死也要被打殘了。”
娛樂室的人都停止了打牌,嚇得站在一旁觀看,他們也納悶,誰這麼大膽子,竟敢到錢萬仁地盤來肇事,簡直就是找死。
八名保安和兩名保鏢一齊撲向楊不凡、焦厚根、劉豐年三人,焦厚根十分鎮定,他站在那裡沒有動彈。
劉豐年嚇得緊張地握着拳,他的目的就是自保,尋找機會逃出去,只要保住命就算捱上幾刀也也值了。
楊不凡嘴角露出一絲冷笑,衆人只見眼前一花,那八名保安和兩名保鏢全部站在那裡沒有動彈,楊不凡等人絲毫無損地站在哪裡。
“你們還愣着做什麼,給我上去砍人!”錢萬仁見手下的人站在那裡發呆,立即催促道。
可是那些手下依然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錢萬仁十分納悶,這些手下怎麼了?爲何不聽自己的命令?
“呵呵,你不要納悶了,你的人在我眼裡簡直就是廢物,你是要我打斷你的腳,把你拖到一旁說話,還是你自己乖乖地到一旁說話?”楊不凡冷笑道。
錢萬仁被弄糊塗
了,他根本沒看到楊不凡出手,他的手下爲何站在那裡不動彈了呢?
“你們愣着做什麼!給我上啊!”錢萬仁驚慌地喊道。
可是那些手下依然是站在那裡一動不動,這回錢萬仁傻眼了,見勢不妙了他立即換成一副笑臉。
“嘿嘿,兄弟,你找我有什麼事呢?”錢萬仁滿臉賠笑地道,他戰戰兢兢地靠近楊不凡,此刻他已經忘記了手疼。
這傢伙近來也得罪了不少人,他但是有人花錢找人來修理他,這是他最擔心的,因此他額頭都冒汗了。
“你過來,我有事情問你!”楊不凡對着錢萬仁擺手道。
錢萬仁老老實實地走到楊不凡面前,疑惑地道:“額,兄弟,有什麼事?”
“一年前,你是不是把養雞場轉給了劉豐收?”楊不凡望着錢萬仁冷冷地道。
錢萬仁抓着頭皮,“養雞場?”他愣了一下,很快就想起來養雞場的事情,臉色微變。
隨即點頭道:“是的,我是把養雞場轉手給一個姓劉的,怎麼了?”
“我問你,養雞地下怎麼會有化工廢料?”楊不凡冷冷地道。
錢萬仁心裡砰砰直跳,沒想到事情過了一年終於暴露了,故意裝糊塗道:“什麼化工廢料啊?”
楊不凡一眼就看出錢萬仁是故意裝糊塗,冷笑道:“錢萬仁,你故意給我裝糊塗是吧?我可是最討厭別人欺騙我的,欺騙我的人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變成殘廢!”
看到楊不凡犀利的眼神,嚇得錢萬仁一哆嗦,“呃,我,我真的不知道化工廢料的事情!”錢萬仁一貫就是絕不坦白,堅決耍賴。
“哼,看來你還是沒有吃到苦頭,我最少有幾百種方法讓你說真話,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繼續撒謊,那我就不需要你說真話了,你以後都沒有機會說真話了!”楊不凡眼睛露出兇狠之色,樣子就像要殺人似的。
一旁的焦厚根急忙勸慰道:“錢萬仁,你還是老老實實地說真話吧,你是鬥不過他的,就連史可浪和張大奎也鬥不過他,你算什麼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