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阮春香竟然和夏建仁有一腿,真是看走眼了,“春香姐,你怎麼和夏建仁好上了呢?”楊不凡好奇地道。
阮春香露出羞愧之色,“我,我是在葡萄地認識他的,有一天,我在葡萄地幹活,夏建仁正好路過,他主動和我打招呼,然後拿出一百塊錢引誘我,我就和他在葡萄地那個了……”
楊不凡頓時生氣了,手指着阮春香道:“你,你竟然爲了一百塊錢就背叛了你的男人,你簡直……”
“當時我家娃生病,葡萄還沒熟,家裡沒錢,想着幾分鐘就賺一百塊錢,我就同意了。”阮春香說着眼淚流了出來。
楊不凡頓時無語了,沒有再指責阮春香,這女人有可恨之處,也有可憐之處,算了吧。
回到風靈化妝品公司,剛踏入公司大廳,就見焦厚根對着楊不凡招手道:“楊兄弟,你可來了,我都等你半天了!”
焦厚根說着快步到了楊不凡面前,“呃,老焦,這次你又遇到什麼棘手的病人呢?”楊不凡微微皺眉道。
“今天醫院來了個奇怪的病人,他全部皮膚潰爛了,皮膚科的醫生做了很多項檢查,也無法確定他患的是什麼皮膚病,特請你去看看是怎麼回事?”焦厚根滿臉賠笑地道。
楊不凡點了點頭,“好吧,我去叫趙小暉開車。”楊不凡準備去保安室叫趙小暉。
“不用叫趙小暉了,我開車來的,我們馬上就走,病人現在很危險呢,等着你去救命呢!”焦厚根拉着楊不凡就往公司門外走。
楊不凡隨着焦厚根上了轎車,焦厚根啓動轎車,大約十分鐘左右到達了白元醫院門口。
到了重症監護室,楊不凡看到一名年齡大約三十多歲的男人躺在病牀上,光着身子,身上的皮膚全部潰爛,發出惡臭。
患者臉色發黑,嘴脣發黑,臉色的皮膚也潰爛,而且腫了起來,雙眼只留下兩隻眼珠,眼皮四周都已經潰爛,樣子十分嚇人。
聞到了惡臭,楊不凡微微皺眉,這惡臭就像臭水溝的氣味,十分嗆人。抓住患者的手腕,看了一眼他的手掌,扭頭對着焦厚根道:“他這是中毒了
,必須馬上解毒,要不然他活不過今晚,醫院有大水缸嗎?”
焦厚根露出疑惑之色,“呃,你要大水缸做什麼?”焦厚根不解地道。
“幫他解毒啊!”楊不凡道。
“哦,大水缸還真有一個,我馬上就讓人擡到重症監護室來。”焦厚根立即跑了出去。
醫院的倉庫裡面有一個廢棄的大水缸,是以前醫院食堂用來裝水的,現在廢棄不用了,沒想到還派上用場了。
大約五分鐘時間,焦厚根讓人把大水缸擡到了重症監護室,接着按照楊不凡的要求,把水缸裝滿水。
接着楊不凡用被單包裹着患者,把患者放入水缸之中,楊不凡的手掌放在患者頭頂,內丹真氣涌出,從頭頂往腳下貫通。
焦厚根看不明白楊不凡在做什麼,他看到水缸裡的水逐漸變渾濁了,露出驚訝之色,“呃,水缸裡的水變渾濁了呢!”焦厚根吃驚地道。
大約兩分鐘左右,楊不凡鬆開了手掌,站在水缸旁邊,雙手拍打患者的肩膀,接着雙手旋轉,使得水缸裡的患者跟着旋轉起來。
看起來就像洗衣機洗衣服旋轉似的,旋轉了大約一分鐘時間,楊不凡雙手突然上體,患者從水缸裡旋轉而出。
楊不凡迅速拿着被單包裹住患者,把他平放在病牀上,“好了,他身上的毒被我逼出來了,調養幾天就沒事了。”楊不凡對着焦厚根道。
焦厚根望着水缸裡的水,已經變得黑了,水裡散發出一股臭味,“楊兄弟,他這是中了什麼毒啊?”焦厚根不解地道。
楊不凡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他中了什麼毒,總之有好幾種毒混合的,等他醒來問他就知道怎麼回事了。”楊不凡望着焦厚根皺眉道。
“那他何時醒來呢?”焦厚根問道。
“很快就會醒來的。”楊不凡微笑地道。
大約過了兩分鐘左右,患者睜開了眼睛,“你中毒了,知道嗎?”楊不凡望着患者道。
那患者露出驚訝之色,“我,我中毒了?不可能吧?我不是得了皮膚病嗎?”患者一臉的茫然。
見患者不像
是撒謊,楊不凡露出疑惑之色,“呃,你是做什麼的?”楊不凡問道,他覺得患者中毒也許跟他工作有關係。
“我是養雞的,開了一家養雞場。”患者答道。
“養雞場?你渾身潰爛就是在養雞場得的?這段時間沒有出去?”楊不凡十分疑惑地望着患者,他懷疑這傢伙撒謊了。
因爲養雞場不可能中毒的,如果養雞場有毒的話,那些雞怎麼可能養得活呢?
“我最近一直都呆在養雞場,沒有離開過養雞場,不知道怎麼回事,開始是皮膚瘙癢,後來逐漸潰爛,越來越多。在鎮醫院治療過,抹了很多藥,結果越來越嚴重……”患者講述道。
“呃,養雞場就你一個人嗎?”楊不凡問道。
“養雞場一共三個人。”患者道。
“三個人就你一個人得了這皮膚潰爛的怪病嗎?”楊不凡問道。
患者沒說話,眼淚流了出來,“養雞場三個人只剩下我一個人還活着,其他人都死了,一個是我父親,還有一個是我媳婦……”
“呃,你父親和你媳婦都是得這種皮膚潰爛死的?”楊不凡吃驚地道。
患者點頭道:“是的,他們和我一樣,先是渾身瘙癢,然後皮膚潰爛,接着發高燒,後來他們就走了。”說着眼淚嘩嘩地流。
楊不凡摸了一下鼻子,“呃,你們家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啊?”楊不凡問道。
患者搖頭道:“沒有啊,我們家一向和善,從來沒有和別人紅過臉,沒有得罪過任何人。”
“楊兄弟,你是懷疑有人對他們家下毒了?”焦厚根道。
楊不凡點了點頭,“我只是猜測,要不然他們家人爲何中毒死去了呢,看來是他們家得罪了人,他們卻不知情。”
“嗯,有些人得罪了他,你還不知道,有些人睚眥必報,不知道你和誰這麼大仇恨,竟然下此毒手。”焦厚根感嘆地道。
那患者一臉的茫然,“我家得罪了誰呢?”他陷入深思之中。
重症監護室一下子變得安靜下來,患者沉默了片刻,突然擡起頭望着楊不凡和焦厚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