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望山望着楊不凡微笑道:“小楊,你會象棋嗎?”
“會啊!”楊不凡微笑地道。
“哦,那好,讓一個車,一個炮吧!”柳望山微笑地道,通常與年青人下象棋,他總是讓年青人一車一炮,最後年青人還是被他兵臨城下。
“要讓一車一炮啊,好吧!”楊不凡從棋盤裡拿掉了自己的一車一炮。
柳望山吃了一驚,隨即笑道:“小楊,你誤會了,不是你讓一車一炮,我是讓你一車一炮!”
“沒關係,您年齡大,我就讓您一車一炮,我和師傅下象棋,都是讓他一車一炮的。”楊不凡搖頭微笑道。
柳望山臉色變了,隨即忍不住笑道:“你小子好狂的口氣,你還想讓我一車一炮,在國內就算象棋大師也不敢這麼狂妄!”
“呵呵,柳叔,就別提那些所謂的大師了,他們還下不過我師傅呢!”楊不凡不屑地笑道。
柳望山指着楊不凡,“你小子是我見到最狂妄的人,好吧,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恐怕十分鐘不到你就輸了!”柳望山冷笑道。
兩人開始下棋,走了幾步之後,柳望山露出吃驚之色,他有點看不懂楊不凡走的棋路。
十多分鐘之後柳望山的額頭冒汗了,他拿着棋子舉棋不定,等到他放下棋子後,楊不凡微笑地道:“柳叔,您輸了!”
柳望山露出不屑之色,“小子,鹿死誰手還早呢!你怎麼就說我輸了呢!”柳望山冷笑道。
“再走十一步,您就輸了!”楊不凡望着柳望山笑道。
柳望山望着棋盤,“再走十一步打敗我,絕不可能!”柳望山搖頭道。
“既然您不相信,那我們就繼續下吧。”楊不凡拿着棋子走出第一步。
柳望山也跟着走,果然如楊不凡所料,第十一步的時候,柳望山的老帥被吃掉了,他輸了。
柳望山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他急忙道:“等等,我要悔棋,從剛纔第一步開始!”
“呵呵,柳叔無論您如何悔棋,您都是第十一步輸棋。”楊不凡笑道。
楊不凡和柳
望山繼續下棋,結局還是一樣,柳望山在第十一步輸棋,柳望山不服氣重新開始和楊不凡下棋。
十幾分鍾後柳望山再次被楊不凡打敗,他不服氣,又重新開始,結果還是輸。吃完飯後,柳望山拉着楊不凡繼續下棋,他連輸了十幾次後,他終於對楊不凡是心服口服了。
“小子,你的象棋真是太高明瞭!我服你了!”柳望山豎起大拇指讚道。
夜空星光燦爛,街燈如同夜空。
從柳心如家中返回公司後,沒過多久就停電了,緊接着又停水了。楊不凡並不在意,因爲夜晚對於楊不凡來說和白天沒什麼不同,他都能夠看清很遠的物體。
不過楊不凡有點詫異,因爲四周都是燈火明亮,唯獨公司停電了,一片漆黑,這點讓他覺得有點蹊蹺。
楊不凡值夜班的目的是爲了去查探九陰之地,去九陰之地必須子時,因爲子時之後是陰氣最充足的時候。
突然公司大廳之中傳來響動,好像是有東西倒下的聲音,楊不凡急忙出了保安室到大廳查看。
只見大廳之中的公司廣告牌倒在地上,“我靠,廣告牌怎麼倒了呢?”楊不凡驚訝道,查看大廳四周,沒有絲毫異常。
楊不凡返回保安室,他進入保安室的時候聞到一股奇怪的香味,楊不凡露出一絲冷笑:“你們下來吧,不要躲藏了!”
“咯咯!”屋頂傳來嬌笑聲,緊接着兩道白影一閃,楊不凡眼前出現兩位身穿白色衣服的漂亮女子。
望着眼前的兩名女子,楊不凡微微愣了一下,因爲眼前的兩名女子是孿生姐妹,兩人穿着半透明白色衣服,傲人的身材展現在眼前。
“你是怎麼發現我們的?”其中一女子驚訝道。
“很簡單,我聞到了你們身上的香味,你們是什麼人?”楊不凡面帶微笑地道。
他剛纔在大廳之中的時候就聞到這股香味了,回到保安室再次聞到這種香味,他就發現了吸附在屋頂的兩名女子。
“咯咯,看來你是屬狗的啊!你覺得我們是什麼人呢?”其中一女子歪着頭望着楊不凡笑道。
“嗯,根據你們穿着打扮,我看你們是女人,而且是那種很隨便的女人,專門勾引男人的女人,對嗎?”楊不凡一邊說着,一邊用手指着那兩名女子。
“咯咯,你說話很有意思,沒錯,我們就是很隨便的女人,今晚我們就是來勾引你的!”其中一女子扭動身子朝着楊不凡走了過去,她故意地把衣服往下拉,露出雪白的肩膀。
另外一名女子也跟着走向楊不凡,她衝着楊不凡擠眉弄眼,故意把衣服上拉,露出雪白的肚皮。
“哇塞,不帶你們這樣勾人的,我要流鼻血了!”楊不凡瞪大眼睛,展開雙臂朝着兩名女子擁抱過去。
“咯咯,這樣就要流鼻血了,等會你要流的東西還多着呢!”其中一名女子僕人楊不凡的懷裡。
“哇,你好結實的肌肉啊!”那女子的手就像靈蛇似的在楊不凡伸手遊動,她眼中閃過一道厲色,手游到了楊不凡脖子上。
另外一名女子在楊不凡側面,她摟着楊不凡的胳膊,手悄悄地繞道楊不凡背後,她眼中充滿殺氣。
“嘿嘿,在結實也沒有你們這兩個球結實!”楊不凡伸手就要去抓。
“你去死吧!”兩名女子突然一起喊道,兩人一齊動手,一個鎖喉,另外一個攻擊後背心。
眼看她們要碰到楊不凡的時候,突然間楊不凡身子就像泥鰍似的滑了出去,一下滑到了她們的背後,雙手摟住了她們的腰。
“我靠,你們不老實,該打屁屁!”楊不凡壞笑道,他的手下拍,啪!啪!兩聲脆響,兩名女子的屁屁重重地捱了一下。
兩名女子臉上泛起紅暈,驚呼起來,“混蛋,去死吧!”兩人手中出現了兩把鋒利的刀,那刀的造型十分奇特,花瓣的形狀,花瓣一樣的薄。
兩把刀一上一下直奔楊不凡的脖子和肋下,兩把刀顫抖發出古怪的聲音,那聲音就好像哭泣一般。
楊不凡的腳下就像裝滑板似的,一下滑出兩米多遠,他到了辦公桌旁邊,“我靠,你們的刀真夠奇特的,這是什麼刀啊?”楊不凡露出一絲驚訝,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奇特的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