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寶的家屬一致認定躺在病牀上的屍體就是武寶,錢三的家屬一致認定,那個復活的患者就是錢三,可是那個復活的錢三卻說自己是武寶……”焦厚根說着舌頭都打結了。
如果是一般人聽到焦厚根這麼說,肯定會搞得一頭霧水的,楊不凡立即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哦,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楊不凡坦然地點頭道。
焦厚根停了下來,一把拉住楊不凡的胳膊,“呃,楊兄弟,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焦厚根急切地問道。
“那個復活的患者其實是武寶,借了錢三的軀體還魂了,這就是人們常說的借屍還魂!”楊不凡解釋道。
焦厚根露出驚訝之色,“呃,借屍還魂?武寶爲何借錢三的軀體還魂呢?他的軀體比錢三的軀體還要好呢!錢三的軀體發生多出骨折啊!”
楊不凡皺起眉頭,“呃,這真是怪事!武寶的軀體比錢三軀體好,他應該在自己軀體上覆活的,爲何要借錢三的軀體復活呢?”楊不凡也是不解地道。
楊不凡隨着焦厚根到了白元醫院,在病房見到了復活的錢三,此刻病房裡圍着錢三和武寶的家屬,他們正在爲復活的是錢三說是武寶的事情議論紛紛呢。
“諸位,不要討論了,我帶行家來鑑別了!”焦厚根對着衆人喊道。
衆人立即停止討論,一齊望向楊不凡和焦厚根,楊不凡走的錢三面前,抓住了錢三的手,望着他的手掌。
錢三軀體發生了兩處骨折,一處是肋骨骨折,斷了兩根肋骨,另外一處是手骨骨折,左臂的手腕骨折了。
“你是武寶?”楊不凡問道。
錢三望着楊不凡點頭道:“是的,我是武寶。”
“你怎麼借錢三的軀體還魂呢?”楊不凡問道。
“我,我也不清楚,當時我的魂魄離開軀體之後,不知道怎麼回事,模模糊糊的,就到了錢三身上了。”武寶頗爲納悶地道。
楊不凡點了點頭,“現在事情擺着你眼前了,你借錢三的軀體復活了,那你是願意做錢三還是願意做武寶呢?”楊不
凡問道。
“這個……”武寶猶豫了,他望着兩邊的家屬,不知道該如何決定。
楊不凡笑了,“武寶,你就別裝了,其實你想做錢三,對吧?”楊不凡微笑道。
武寶吃驚地望着楊不凡,“你,你胡說什麼?我,我怎麼可能想做錢三呢?”武寶支支吾吾地道。
“嘿嘿,因爲錢三的老婆長得漂亮!對吧?”楊不凡靠近武寶耳旁,輕聲地道。
武寶臉通紅,震驚地望着楊不凡,“你,你怎麼知道的?”武寶簡直不敢相信,楊不凡竟然知道他的心思。
楊不凡望着武寶,搖頭道:“你和錢三是好朋友,你們一起出了車禍,你們兩人都靈魂離體了,按道理,你們兩人都死了,但是你的求生念力太強了,所以你的靈魂回來了,可是你卻選擇了錢三的軀體……”
武寶一把拉住了楊不凡的胳膊,悄聲地乞求道:“兄弟,這件事情,你,你幫我保密,不要告訴他們,好嗎?”
楊不凡無奈地皺眉,事已至此,武寶的靈魂已經附在錢三軀體上了,不可能回到他原來軀體上了。
“好吧,我可以幫你保密,但是你欠錢三的人情啊!你可要好好對待他的父母啊!至於你和你老婆還有錢三老婆上的事情,你們自己處理吧,我可管不了。”楊不凡使出聚音成線秘術對着武寶道。
武寶急忙點頭道:“兄弟,你放心吧,我和錢三是好兄弟,我一定會把他們的父母當着我自己父母看待的,還有他的老婆……”
武寶突然停止了,他不好意思說下去了,臉通紅。
“你們感情的事情我不管,好了,你喝下這杯水,你身上的骨折就痊癒了,以後的事情我會關注的,如果我發現你食言了,那我就找你麻煩的!”楊不凡拿起桌子的茶杯,遞給武寶。
武寶接過茶杯,他喝下水,水下肚之後,肋骨和手骨立即自動接骨癒合,他頓時十分震驚,激動地道:“多謝兄弟!”
一旁的焦厚根見楊不凡和武寶嘀咕了好幾句話,他一點都沒聽到,拉着楊不凡胳膊問道:“
呃,楊兄弟,他到底是武寶還是錢三呢?”
楊不凡望着焦厚根,“他的靈魂是武寶的,軀體是錢三的,我看他即是武寶又是錢三,他以後就是兩家的人了!”楊不凡故意大聲地道。
武寶家和錢三家人頓時都愣住了,“呃,這怎麼行了呢?他分明就是錢三嗎,怎麼是武寶呢?”錢三的家人滿臉不悅地道。
“怎麼會是錢三,他說話的聲音明明就是武寶的聲音,他當然是武寶,不是錢三!”武寶的家人辯解道。
楊不凡笑了,“你們兩家說得都對,所以我就斷定他現在就是你們武家和錢家的人,他就要肩負兩個家庭的職責!”楊不凡摸着鼻子道。
“那我算是誰的?”武寶的老婆走了出來,滿臉通紅地道。
當她得知武寶的靈魂附在錢三的軀體上了,她頓時傻眼了,眼前的男人到底是武寶還是錢三?還真不好界定。
“對啊,我算是誰的老婆?”錢三的老婆也走了出來,一臉尷尬地道。
“對啊,武家和錢家的父母都好辦,可是這兩個女人如何歸屬呢?”焦厚根抓着頭皮皺眉道,他是沒有辦法了,他扭頭望着楊不凡。
“嘿嘿,至於感情的事情,你們自己協商解決,這個我就不管了。”楊不凡狡猾地笑道。
楊不凡拍着錢三的肩膀道:“武寶,剩下的事情是感情問題,你自己看着辦吧,我就不方便插言了。”
隨即對着焦厚根擺手道:“老焦,事情已經解決了,我們走吧。”
“呃,還有這個兩個女人事情還沒解決呢?這就走了?”焦厚根望着楊不凡皺眉道。
“我靠,你頭昏了吧!你是醫生,你只管治病救人,感情的事情你管得了嗎?”楊不凡重重地拍了一下焦厚根的肩膀。
焦厚根疼得呲牙咧嘴,腦袋一下清醒了,笑道;“對我,我是醫生,只管治病救人,感情的事情就交給月老去!”
楊不凡離開了白元醫院回到家中,他剛踏入客廳頓時就愣住了,家裡就像遭了賊似的,傢俱東倒西歪,撒了一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