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因爲我酒喝多了沒說清楚還是子寒的耳朵出了毛病。當我說完時子寒卻說道:
“殷總,你真的醉了!別喝了!你該回家陪林總了!”
“陪她!?陪什麼陪啊。讓她給我滾。馬不停蹄的滾。打上車滾我給她出車費。思想有多遠就讓她給我滾多遠。我今天心情不爽你別跟我提她。你也滾別打擾我。滾啊!我告訴你滾就一個字我只說一次希望你現在能用你的行動來表示。”我大聲的吼叫道。
當我吼完之後,彷彿整個世界都安靜了。餐館的人都看向我這裡。子寒根本沒想到我會有這麼大的火氣,愣了一下後委屈不已的她眼角上開始有淚光出現,而後淚珠如斷線的珍珠似的往下掉。她咬着嘴脣轉身就向門外跑去。
我看着子寒跑向門外也懶得去管她,拿出煙點燃一支吸了起來。其實我也不想那樣對子寒只是剛纔酒精作怪的讓我說出了那些傷人心的話。何可也沒有見過我這樣的失態。她完全愣在了那裡“你去看看子寒吧,不要管我,我不會有事的。”何可聽見我跟她說話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殷總現在是你該去陪子寒吧。你剛纔真的太……”何可話說了一半沒有在說下去只是看着我。她的眼神告訴我剛纔我真的是太過分了現在我該去跟子寒道歉。我想了想,覺得剛纔自己的行爲確實有些失去控制,便朝她點點頭,往外邊追去。
我追出來的時候次發現現在已經是日落西山夜降臨之時了,天空中還下着淅淅瀝瀝的小雨,我做了兩個深呼吸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現在酒勁稍微下去了點頭腦也不像剛纔那樣不好控制了。唉!看來酒真不是什麼好東西啊。使勁的敲了幾下腦袋讓自己清醒了一下。擡頭看見子寒已經走到了街的盡頭,我快步的向子寒追去,子寒走的非常快我幾乎是用跑的才把他追住的。我追住她的時候看見她的雙眼已經腫的像兩個小核桃了。子寒揚着那委屈的小臉,倔強的說道:“你幹嘛追我!我這個人不是很招人厭嘛!你剛纔不是讓我滾嘛,好啊現在我滾了你這麼還來欺負我。怎麼了剛纔沒欺負夠我啊。現在想再來欺負我啊!”“對不起……剛纔我喝多了……那些都是醉話……你不要當真好不?”我歉意的說道“哼!醉話?我看你是酒後吐真言,你讓我滾我滾了,現在還想哄我。哼!對不起本人滾遠了聽不見。”子寒嘴上還是不依不饒的說着,但是在她的眼睛中已經看出……我儘量轉移着自己的視線因爲我實在不敢去看子寒那攝人心魄的美麗眼睛。“我……不是啊。”“你就知道騙我,你的酒量我還不知道。”子寒突然說着說着突然不說話了。因爲她的注意了被我右邊的一條小巷子裡的叫聲給吸走了。聲音的主人我也很熟悉是楊婕儀,我順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只見我右邊巷子裡有兩個身影。一個是楊婕儀而另一個則是楊婕儀的男友李剛。
楊婕儀拉着她的男友哭嘴裡還在哀求着:“剛,你不要這樣好不好?就當是爲了我你難道不能不要這樣嗎。求求你了!我不能我真的不能……”
李剛不耐煩的推開楊婕儀,他用的力道很大。楊婕儀被他一下字推到了牆上,頭重重的撞在了上面。李剛推開楊婕儀後根本沒去看楊婕儀頭也沒回的走開了。看他的樣子根本不在乎楊婕儀是否能承受的了他那麼用力的一推。更不會在乎楊婕儀會怎麼樣。他只是迅速的轉身走開了。
我趕緊向楊婕儀衝了過去,子寒也不在跟我鬧脾氣,急急得跟了上來。
楊婕儀的頭斜着以在牆上,一臉木然好像對世界完全絕望了似的,就連已經跑到她身邊我跟子寒都沒有引起她的絲毫注意。她只是看着李剛離開的方向看着李剛的背影流着淚。我看着她那空洞的眼神一直看着李剛消失的方向。我站在那愣了一下都不知道改什麼做。子寒繞過我過去抱住了楊婕儀,以免楊婕儀癱軟在地上。“出什麼事情了?你們倆……吵架了?”我試探的問着楊婕儀。她什麼都沒有說只是扭過頭去抱着子寒開始哭泣。楊婕儀哭的聲音很大。看現在的情形應該是受了很大的委屈。
我站在那裡不知道到該怎麼說話了,只能用眼神示意子寒問問楊婕儀是怎麼了。
現在子寒是完全把自己給忘了,忘記了自己在三分鐘前還是紅着小眼在那哭泣呢。現在子寒把剛纔所有的事情全部給暫時的忘記了。因爲她比楊婕儀高一個頭現在抱着楊婕儀就像個大人在哄自己的孩子似的,拍着楊婕儀的背關切的說道:“沒事的。沒事。有什麼委屈就說出來,你看我跟殷總都在這裡。現在沒人敢欺負你。”
在這一刻我忽然感覺到子寒身上散發出一股無法言喻的魅力,我不知道怎麼訴說但是我能很準確的感覺到子寒的這種魅力已經輕輕的擊中了我的心房。可是就在這瞬間又被楊婕儀高亢的哭聲給打斷了。楊婕儀的哭上越來越大,看着她這種驚天地泣鬼神的哭法我真的感覺到了無力。看來女人的眼淚真的是男人的致命武器啊(至於那個李剛爲什麼沒有被楊婕儀的眼淚擊敗,道理很簡單李剛不是個男人)
“嗚嗚嗚……嗚嗚嗚……我真的受不了……真的受不了……爲什麼啊……這是爲什麼……”看情形楊婕儀這個天真善良的小姑娘真是受到了很大的傷害啊。但是到底是什麼樣的傷害呢?能讓平時活蹦亂跳的小姑娘變得這麼悲壯、慘烈,如此的傷心欲絕啊?過了一會楊婕儀哭的累了。從子寒的懷裡擡起頭擦了擦臉上的仍掛着的淚珠。輕聲的說道:“我……我沒事……殷總你們先走吧不用管我。”說着就向巷子外走去。“我們送你回家。”子寒拍着楊婕儀的肩膀說着。“不!”楊婕儀就像是被紮了一陣似的叫到。“嗯?”楊婕儀這是怎麼了怎麼說起回家反應這麼大啊,其實我也知道自從李剛來了之後,楊婕儀就搬出了宿舍,和他在附近租了一間房子在外面住。雖然今天她跟李剛吵架了,也不至於一提起家就像是被針扎到似的吧。
看到她現在這個樣子我們更是不能離開她了。“那好不回家,你說去哪我們陪你去。你現在的樣子我們真的不放心你。要不跟子寒去宿舍吧怎麼樣”我試探的問這楊婕儀。子寒也在他旁邊點了點頭。楊婕儀還在猶豫着子寒湊到她的耳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麼,登子寒說完後楊婕儀說道:“好吧。謝謝你們陪我!”
他說完後子寒就拉着她向巷子外面走去。唉!女人啊!真是一種難以琢磨的動物啊!我在她們後面不由得感慨道。不一會就走到了子寒的宿舍。在上樓之前我先買了點零食和飲料。上樓後我遞給楊婕儀一瓶飲料。現在她的情緒算是穩定下來了,她接過飲料後一口氣就喝完拉。我暗暗的咬了一下舌頭。哇!楊婕儀也太厲害了吧!一瓶飲料就這樣的喝完拉?恐怖實在是太恐怖了!我簡直不敢想象她這麼嬌小的身體裡哪來的那麼大肺活量啊?
她喝完之後又開始跟子寒在那竊竊私語。我簡
直就像一個多餘的人似的靜靜的坐在那裡看着兩位大美女在那談閨中私密。楊婕儀突然擡起頭大聲的說道:“我要和他分手!”其實她說話的聲音不算大,只是相對剛纔那種跟子寒竊竊私語的聲音大了一點能讓我聽見了。“爲什麼啊”我不解的問着她。“因爲……我懷孕了,我懷上李剛的孩子了!”懷孕?分手?“爲什麼啊?你已經懷上他的孩子了爲什麼要分手啊?”我現在更是感到莫名其妙了。如果感覺李剛不好的話分就分了爲什麼現在都懷上人家的孩子了纔想起分手啊?按照這種情況如果那混蛋不想負責的話也該是男方跟女方分手啊?現在我是越來越不解了,難道女人就是這麼難以琢磨?
我正在糾結的思考這個問題時楊婕儀開始慢慢的把真相訴說了出來。
其實一個多月之前楊婕儀已經知道自己懷孕了,其實那次她跟我借的那八百塊錢就是爲了打胎用的,但是因爲那時候才懷孕不適合做手術。後來她就把錢全部打給了還在湖州的李剛。李剛是在夜場上班他的工資根本就不夠他來揮霍基本上是發的工資當天就能花完。因爲維持不下去了就跟楊婕儀要了她所有的錢。後來楊婕儀又跟我借的錢還是想打掉孩子可是李剛來了以後又把她的錢拿走了。因爲李剛在湖州學會了吸毒從那時開始這個癮君子每個月都會花銷很多錢在毒品根本就沒有管過楊婕儀的死活。說到這裡時,楊婕儀抽泣不已,她也沒想到,短短的幾個月,李剛就在湖州學壞了,還染上了這麼個號稱無底洞的惡習,不只將打胎的錢全用掉了,一旦癮頭上來,還一個勁的逼楊婕儀去借錢買粉,以滿足他對毒品的需求!現在李剛是完全的變了,楊婕儀現在甚至都快成爲他能發泄獸性的取款機了。那個混蛋的暴力傾向很嚴重。不但在自己的毒癮上來時會暴力的逼迫楊婕儀去借錢,就連在他獸性方面的需要的不到滿足的時候也要動手去打楊婕儀。
現在我是聽在耳裡怒在心中,瑪德世界上原來還有這種混蛋。想想楊婕儀身上的傷疤我現在總算是知道那些傷疤的來源了,都是那個混蛋給留下的。那時候我竟然還幫着那個混蛋進廠,讓他更容易傷害楊婕儀。想到這心裡劃過一絲淡淡的犯罪感。現在我都要怒髮衝冠了。
“不行!他現在在哪裡我要去找那個混蛋算賬。我不把他打得他媽見了他都叫大爺我不解氣。”我怒氣的對着楊婕儀說道。
“不要!千萬不要這樣。他現在肯定是跟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在一起,你去了是會吃虧的。再說他現在那上錢了應該是在去買毒品的路上。你要是去了我怕你收到牽連。”楊婕儀哀求的對我說道。
看着她那種哀求的眼神我沉默了,我徹底的沉默了。在子寒的宿舍我又坐了一會就起身道別了她們。
我一個人慢慢的走在路上吸着煙想着今天發生的事情,想到了魔女想到了莎織。後來我回到自己的小窩裡那夜我一宿沒睡因爲今天的事情對我的觸動實在是太大了。我感覺……我爲魔女付出了我的全部,爲什麼她卻連眉頭都不皺一下呢?莎織喜歡我,因爲我願意用我的所有來挽救她,我願意爲別人付出。我把我的所有的錢都給了魔女,而她呢?爲什麼爲什麼她絲毫不爲感動?或許感情這些問題裡受傷的總是那個不肯放手的跟付出太多的人吧。都說世間女子皆薄情世間男子皆博愛,但是像我跟楊婕儀這樣的人算什麼呢?就是別人手中的玩物?或許是吧!我看着鏡子冷笑了一下。擡頭看去今夜的小雨浪漫的小雨上的烏雲卻遮掉了月光……
吃太多,撐着。覺得再宿舍呆着也沒有任何意思,該做的工作反正都已經做完了。我便換了衣服,衝到了籃球場,一個人玩起來了籃球。不運動,不行。否則工作和家庭、愛情的壓力會把身體壓垮了的。
一大羣烏合之衆,在場上衝鋒,打得不亦說乎,過後,軟趴趴的收工。此時,已經是晚上的十一點了,我拿着衣服放回車子上,在小區的門口,渴死我了,便下了車,去超市買一瓶水。開錢後,打開瓶蓋,正要仰脖飲用,突然看見,對面一輛雷克薩斯,走下來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我定定的看着她。
魔女,居然是魔女!
還是笑着從車上走下來的,我明顯見到,在車裡和魔女揮揮手笑着告別的,又是不在蕭橋話下的帥哥。香車,美女,帥哥,富二代,不能不讓我浮想聯翩。現在的自己,真可笑,比以前更窮,有錢也給了自己最愛的人,其他的都投資到了臻河中。而我的樣子,再也不是初出茅廬的小白臉,滄桑,沉重。
我的心臟,狂跳,我不清楚的是不是因爲運動之後的餘波,或者說是魔女帶來給我的嚴重震動。我知道林霸天一直給魔女介紹這樣子的人,強強聯姻嘛,只不過……我擔心的是,這樣子的微笑,這樣子的魔女,極少見,難道是他們的關係,已經不尋常了嗎?
我嚥了咽口水,還是決定穩定了情緒,等那一部雷克薩斯緩緩踩油門離開,消失在了街角,然後我疾步走上去,小跑着追上魔女。
一會兒後,魔女就走到了我們那一棟樓的樓下了,她開了外面的門,接着上了電梯,我衝了進去,不過,我衝到裡面的時候,電梯已經升上去了。我只能往樓梯那一邊跑,我氣喘吁吁的衝到自己的家門口,此時,魔女正在拿着鑰匙開門,她正開門的時候,我衝過去,一手抓住她開門的那隻手,她猛地轉頭過來,還沒有看清是我,我就已經連推帶拉把她推進了屋子裡面去了。
魔女,先是驚愕,然後瞪着我,發現是我後,眼睛裡不再驚恐,看着滿頭是汗水的我,只穿着球衣褲,胸膛因爲喘大氣而劇烈的起伏着,眼神裡,全都是憤怒和疑惑,她急忙將我推開,退後幾步,問我道:“你幹嘛!?”
“哼哼,我幹嘛!?我幹你啊我!”這句話,我是怒吼出來的,我從她的眼神中看得出來,我的這個樣子,一定是十分駭人和恐怖。
她的臉上,浮現出一絲驚恐,急忙躲避開我炙熱的眼神,待呼吸平靜後,魔女靜靜的看着外面幽暗的走廊,說:“小洛,告訴我,你什麼時候才能把你那衝動的性格改了!?”
我怒道:“你別把話題往其他的地方扯!我這麼的衝動,還不都是因爲你麼!?”
暴風之後的寧靜,不知道持續了多久,我翻身仰面躺在了茶几和沙發之間的空地上,背上,一陣涼意。
魔女不再哭泣,她伸手將衣服捋下,左手垂落在我的肚皮,輕輕的按壓了一下,然後一個略帶強硬的聲音傳來:“你滿意了吧?!”
我不說話,腦子裡全是剛纔的畫面,我抓住她的左手,放到嘴邊,輕輕的吻了一口!
“爲什麼?”我的臉緊貼住她的手,感受着她掌心的微溼和溫柔。
這是我第三次提問,也是我最有把握的一次提問,我不相信,共赴巫山之後,
魔女還能這麼冰冷冷的對我!
果然,魔女輕嘆道:“殷然,你先去洗個澡,讓我……好好靜靜,好嗎?”
魔女推開我的臉,眼裡殘存的淚光閃耀着,詭異的一笑:“快去洗澡!”說着用手指戳起我的眉頭,我緩慢起身,踏出球褲,一直盯着她,背身後退到衛生間門口,門也不關,開始沖洗。
我洗得非常之慢,最近從來沒有過的放鬆和愜意充斥着我的身體,讓我忍不住在噴頭下享受起冷水滑過全身的舒適。我聽見魔女在外邊收拾起屋子來,不禁暗笑,我自己都沒想到我會有如此大的破壞力,這種充滿暴力的過程讓我產生了一種上癮的味道!
等我衝完光着身子出現在洗手間門口時,魔女已經把屋子收拾好了,感覺到我出來,頭也不偏,把衣服甩了過來。
“可以告訴我,所有的事情嗎?”我伸過她肩膀的左手,輕撫着她柔軟的肩膀,她深吸一口氣,轉過頭來,看着我,靜靜的,面帶淚痕。
“你知道自己有個缺點是什麼嘛?”魔女忽然問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沒有回答。“色!”我親吻了她一下還戴着耳墜的耳垂,略不正經的說道。
“不是!”魔女正色對我說道,“是太沖動了!”
“那也是因爲色引起的衝動,俗話說,窈窕淑女,君子……”我又開始耍貧嘴。
“少跟我油腔滑調的,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一件事,我回來,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爲你的衝動!”魔女抹了一把臉上的痕跡,口氣雖然強硬,可是眼光溫順如水。
“是嗎?”我有些詫異,“你回來,跟我有什麼關係?”
“或許吧,你就是這種缺點讓我心動。“
“那麼……你跟剛纔的那人吃飯?難道真的是……你爸爸介紹的?”我真正想知道的其實是這個答案。
“我做的什麼你沒必要知道!”魔女斷然拒絕了繼續解釋關於這個問題的答案。
“爲什麼!我這麼受煎熬,你父親又是介紹富豪公子給你,你讓我怎麼想?”
魔女對我的疑問也陷入了沉思,她看着電視,沉默不語。
停頓了很久,魔女才說:“有些事情……你不用知道太多。”
我啞口無言,我壓根沒想到她說這麼一句話,雖然她很冷冰,這也是一開始就知道她性格便是如此,可還讓我有些難以接受。
魔女停頓了一會,神色減緩,轉開視線,看着電視說:“而且,還有一個方面,我想你也知道,那麼多女人喜歡你,無論傷了誰,我都覺得難受!”
我又是一驚!“難道你心裡想着把我往外推!?難道你就不愛我了?”
“她們都是很好的女孩,她們對你的感情,我也知道了,所以,這更加堅定了我冷落你的決心,我不配做你的妻子,她們對你比我對你好得多。”
魔女有些痛心疾首的看着我,似乎眼前是一個不成器的調皮兒子。我不喜歡這樣的目光,她一直以來就把我當小孩子,所有的事情都瞞着我,如果不是我霸王硬上弓,她不知道還會瞞我到什麼時候!
我有些生氣,一方面是她對我的藐視,一方面則是她一直不肯透漏她們家族的真正原因,可是看這她堅定的眼神,我知道我不能再問出什麼來了,只好嘆口氣說:“好吧,我姑且認爲你是善意的,可是你讓我受的這些苦,你怎麼補償?你知道我這些日子怎麼過的!?我們好好過下去不行嗎不行嗎!?不行嗎!!!?”
魔女扭頭看窗,幽幽的說:“難道今晚還不夠嗎?我真的很想生氣的,可是……也怪我,算了……”
子曰:食色性也,這樣的生活如果能一直持續下去,老子還幹什麼事業啊?幹事業爲了什麼?
由於我一天沒去公司,子寒不知道打了多少個電話給我,還好這些天的試產已經接近尾聲,我們倆培訓的維修精英和現場技術員也慢慢的進入了狀態。沒了我在公司協調指揮,很多事情他只好一直用電話來打擾我。
到最後,我索性拔掉電池,徹底做了一回不負責任的混蛋!
又到了夜晚,我裸着身子抱着魔女在沙發上溼吻,電視一直開着卻根本沒看,那些山寨貨播放的神經病似的“998,只要998”之類的廣告也沒有辦法打擾到我和魔女的愛河暢遊。直到一個電話,擾亂了春意融融的小屋。
魔女目無表情的接完一個電話後,呆呆的看着我說:“是我爸,他說他要過來!”
“什麼?”除了慌亂,我還有更多的憤怒參雜在其中,“他來幹什麼?你不會想讓我躲開他吧!”
“我不想看到你們兩人吵架!聽話,小洛!”魔女的堅持不容置疑。
“爲什麼?難道他還想要控制你嗎?你是自由的,我不怕他,他來就來,操!你爸爸始終毀了我們!”
“你……你一定要這麼衝動嗎?”魔女又拿我的衝動說事,“而且……今天一天還不夠嗎?你也要回去好好休息,我們工作那麼累,我們都要養好精神!”
“回去?我回哪兒去!?”我忽然有點噁心,但也參雜着一些無奈。
“小洛,你別瞎想,他來就是看看我,他今天剛從香港回來。”
“我不!”我倔強起來,像個要糖不得的頑童。
“好吧,你不走,我走,我這就打電話跟他去吃飯,你呆這裡吧!”魔女有些生氣,我忽然覺得自己有點過分,便軟了下來,心有不甘的穿上衣服,終究還是沒讓魔女打電話,飽含着窩囊之氣,離開了這個:家!
我沒有回廠區沒有去酒店沒有回LIJ,一個人跑到公園撒腿狂奔,從山頭跑到山腳,氣喘吁吁,精疲力竭,我憤怒,我無奈,我抓住一棵竹子狠命的搖晃,直搖得巡山的摩托警察拿電燈嗷嗷晃我,我才灰溜溜的離開了公園!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不爽了,可是又只能怪自己能力有限。現實壓迫着我,讓我無法呼吸,我又狂喝了幾瓶白酒,迷茫中打了個電話給魔女,關機!
這該死的一切!!!
清晨露水如霜,打醒了我,我躺在公園草地的某個角落,蜷縮了一晚,身旁是雜亂擺放的酒瓶,晨練的人們對我投來異樣的目光,我撐起痠痛不已的雙腿,深吸了一口晨霧,打起精神,回到家,換好衣服,頹然上班。
我迷迷糊糊的開車到了公司,開始了新的一天的工作。
第二次的人才引進,臻總和我也像第一次人才引進一樣寄予了一定的期望。但沒想到,第二次人才引進卻全軍覆沒,這讓我吸取了很多教訓。
我給下屬放權是比較大的,能充分給予一個平臺,各部門經理進來,瞭解情況後,寫上工作計劃,只要不與公司整體目標策略發生衝突,我都會批准,讓他們盡情地施展才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