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在辦公室,何可把日行程表放到我面前說:“小洛經理,今天下午下班後,你要去見見這個客戶呢。”
我納悶道:“昨天你沒說有啊?”
“有個客商恰好在湖平這邊,說想跟我們談談合作的事情。”
我點點頭:“那好的。”
“資料我都整理好了,今晚我跟你一塊去吧?”何可央求道。
我不好拂她的意:“我看看吧。”
何可撒嬌道:“你就這樣!不理我了?”
“那好那好,咱一起去。”
何可笑了:“好。”
傍晚下班後給了魔女一個電話,告訴她我要去見一個客戶,她還在忙着,哦的一聲就掛了。
見了那個客戶,談的什麼亂七八糟的一些廢話,我昏昏欲睡。接了一個電話,是牡丹打過來的:“小洛,那個人答應跟你談談解決的辦法。”
“什麼時候?”我問道。
“現在,在南城街三樓露天咖啡廣場那裡。我和勇哥已經在這裡了,你趕快過來吧!”牡丹說道。
“成。”
我掛了電話對這前面這個什麼客商的說道:“對不起這位先生,我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辦。麻煩你改天再約,可以嗎?”
客商不解道:“不是談得好好的嗎?”
我不耐煩地說道:“你有想要跟我們合作的意向嗎?沒有吧。都在討論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我的時間安排不過來。我得先走了,如果你願意,明天我可以安排別的負責人跟你會見。——何可,明天讓某個部門的銷售經理來跟這位先生談吧。”
何可急道:“小洛,這不好吧?會得罪人的。”
我站起來說道:“照我說的去做!就這樣,我們先走了,再會。”
轉身大步撤退,何可小跑跟了過來:“小洛,這樣不好的!”
我說道:“什麼好不好?以後先確定人家有沒有合作意向,你看我們被他消遣了多少時間?就只在這兒折騰了!我還有事,你先回去吧!”
何可撒嬌摟住我手臂:“你生氣了?”
我說:“沒什麼。”
“你就是生氣了!那我道歉,對不起哦……”何可在我脖子上親了一下。
我說道:“你先回去吧,我還有事情要辦。”
“不……你去哪,讓我陪陪你吧,好嗎?”何可嬌滴滴道。
我說:“我現在去辦事,又不是去玩。”
何可站到我面前:“不嘛不嘛,帶我去。”蹦蹦着,巨da的雙feng磨着我的xiong膛。
我無奈道:“好吧。”
帶着她一起到了那個三樓的露天咖啡廣場,很有意境,頭上是朗朗星空,下邊是街道。清風拂面,涼意襲人,很舒暢。
牡丹和程勇坐在欄杆角落的那一桌,站起來對我們招招手:“這邊。”
我和何可過去,牡丹問道:“這位是?”
我介紹道:“哦,這個是……秘書,何可。”
“你好。”
我問道:“勇哥,那王八蛋到底怎麼說?”
程勇說:“我跟他談過,可你也真夠狠的。那是人家辦公大樓啊,衆目睽睽之下把他扔下樓?一個是他臉上掛不住,被人笑,是男人都要臉的。還有,這麼多人看着你把他扔下去,人證物證都有。他一告你你鐵定坐牢的。”
我說:“你跟他說過給他一些錢,成嗎?”
程勇說:“說過,人家也不稀罕錢。他來了……”
尖嘴猴腮大搖大擺一副欠揍的樣子很叼的走過來,拉着凳子坐下來。叼着一支菸看着我:“看什麼看?有種再把我扔下去一次啊!對了,這個是律師。律師,看,這個狗日的就是扔我下樓的。瞧他這樣的,能判幾年。”
那個律師站在尖嘴猴腮
後面,對我們這些人微微點頭。
程勇說道:“今天我們出來談解決辦法的,能不能別這麼咄咄逼人?”
尖嘴猴腮凝視着程勇:“別以爲拿着勇幫老大的架子壓我我就怕你,你看你們現在的幫派不都散了?我要不是給你一點小面子,我今天還就不來了!”
程勇說:“那是啊,那就談解決的辦法啊。”
尖嘴猴腮拿着菸頭指着我說道:“就我那天的話,剁了自己的腳還是坐牢。你自己選!”
我說道:“那你想要多少錢?”
尖嘴猴腮斜着嘴冷笑道:“我不缺錢,我想要什麼東西都會有。不勞你費心。”
何可輕輕問我道:“是不是你以前出的那件事情啊?”
我說:“是。”
何可說:“能不能讓他改天再談啊?”
“怎麼,你有辦法?”
何可點點頭,我知道她是想幫我去求王華山。
尖嘴猴腮說道:“哎?要不然這樣吧,我們回去我掉下的那地方,也讓我把你踢下去怎麼樣?”
程勇附到我耳朵旁邊說:“既然他咄咄逼人,那就沒法談下去了,找個人抹了他。”
我說:“算了,搞不好弄得沒有了退路,把一輩子都毀了。”
尖嘴猴腮鄙夷地笑着:“怎麼,怕了?你膽子那麼小啊?要不,你現在直接從這兒跳下去也成!我也不想浪費時間了,你從這兒跳下去,死殘自己負責,當然最好沒事哈哈哈哈!”
我往下面看了一眼,目測高度十米。下邊有星星點點的人造小池,裡邊有水,如果能跳進水池裡,毛事都沒有!
何可拍桌子道:“你想要多少錢!我給你錢。”
尖嘴猴腮笑道:“我錢也不要,女人也不要,物質也不稀罕。就想看看他也飄落下去!很難抉擇是吧?那沒辦法了,等着我的律師跟你談吧。律師,走吧。”
我站了起來:“成!我跳!”
翻過欄杆,盯準一個小水池。牡丹和何可急忙要拉住我。
給自己打氣後,終身一躍。在半空中突然感到時間慢了,世界都在放慢了腳步。
是落到了水池裡,水池的水淹到半腰的位置。絲絲點點計算,偏偏相差一點。沒有能好好的落在小水池中央,雙腳腰身落在水池裡,xiong膛卻猛撞到了水池邊壁上。
xiong內一下子就呼吸不過來,隔了幾秒後一股huore的液體從xiong膛涌上嘴巴。我一伸手擋住嘴,噗的吐出了鮮血。慌忙地用手臂和肩膀的衣服擦掉了,衣服是黑色的,看不出來。然後轉身對着上面的那幾個人揮揮手……
成熟不是心變老,是淚在打轉,依然還能微笑。是需要如此疲憊的堅強與忍受。
他們下來,我坐在長凳上。上邊下邊,好多人看着我。
何可抱住我哭了出來:“怎麼樣了!嚇死我了!”
程勇說道:“走,先去醫院看看。”
我搖搖頭:“沒事,哪兒都沒碰到,就是腳有點麻。”
尖嘴猴腮也下來了:“霍,膽子夠大啊!成,扯平了!”大搖大擺地走了。
程勇說:“操!找幾個人剁了這龜兒子!”
“別!他還進去醫院躺了好些時間,咱一點事情都沒有。他比我還虧。好了,我要回去了……”我說道。
牡丹問:“真沒有事嗎?去醫院看看吧小洛。”
“真沒有。”我站了起來走了幾步,“看,剛纔就是腳有點麻。”
xiong口火辣辣的疼,媽的是不是肋骨斷了。應該不會,肋骨斷不可能還讓我站得起來蹦蹦跳,直接疼得讓我死去。肯定的是,內傷了。
我上了車,何可跟了上來,我說道:“怎麼了?”
“你真的沒有事?”何可問道。
“你不看看我壯得跟頭牛似的……如何有事!”我舉起手臂。
“去醫院檢查一下吧,萬一腦有點震盪什麼的……將來可要落下一身病。”何可說。
我說:“不去!我要回家了哦,你不自己打的回去?那我送你回家吧。”
“那……你回哪裡?林總那邊麼?”何可問道。
我說:“是啊。”其實我想趕走她了,去中醫醫院看看,萬一真的出了毛病,一了百了就玩完了。
“那我跟着你到她們家小區門口,再自己坐出租車回去。”
我笑笑:“好。”出聲音的時候,xiong口一陣疼痛。
開着車到了魔女小區的大門口,我說:“到了,你回去吧。”
“不……我想先看着你進去。”
她的吻激lie的纏上來,我沒任何的興致,她的手一碰到我的xiong口就疼。
但我又不能很潦草,她來了性趣,手一繞過我的脖子說道:“親我的xiong。”
我的xiong口很疼,腦袋很麻,耳朵有點嗡嗡的,一點興致都沒有。褲襠根本一點感覺也沒有。
我說道:“何可,改天好嗎?我沒有心情。”
何可停了下來,坐好:“改天怎麼樣?你總是推託我。”
“我沒有辦法!我們沒有發展的空間!”
“是,是沒有發展的空間。可在這點有限的時間裡,你就不能好好愛我一次嗎?我們的時間不多了!”何可哀求道,眼裡閃着淚花。
我問道:“什麼叫做時間不多了?”王華山到底要怎麼樣?
何可說:“如果我們的事情被別人發現了一點呢?林總髮覺了呢?像她這樣的性格,如何能讓我們繼續走下去?我可能會離開這個城市,永遠也不能,也不會再見到你的。”她哭了。
我說:“你別亂想了。何可,我今天真的沒有感覺,能改天嗎?”
她哭着下了車,對我說道:“我要看着你回去。”
“爲什麼?”
“不爲什麼。走啊!”何可哭着叫道。
我深吸一口氣,開着車進了小區,看到家裡的燈是亮着的。魔女在家?不是說要去忙着監督什麼嗎?回來了?
原本打算何可走了後,我自己跑一趟中醫醫院。那小妮子還站門口等車,一邊等車邊往我這邊張望,算了,先回家了。
輕輕揉着xiong口,幸好,沒有腦袋撞上去,要不現在直接送火葬場了……
開了門後,我看到一雙很大的黑色男皮鞋。誰來了?
換了拖鞋走進去,卻見到一個長得ting不錯的傢伙慌慌張張的提着褲子從魔女的房間出來。穿上皮鞋速度帶上門閃人了!
我愕然着瞪着大眼睛尋着魔女,卻見魔女穿着一套睡衣,從衛生間出來。她笑了一下說:“你回來啦。”
我的腦袋突然間嗡嗡嗡的,我走進魔女的房間,坐在chuang沿上。魔女的chuang上,被子枕頭chuang單一團亂,一如我的心情。
我顫抖地點上一支菸,我想要捋清這些事情。魔女不會是這種人的,呵呵,我相信她。
我伸手打開抽屜,心一緊,煙從嘴角掉了下來。那排杜蕾斯顆粒套,是六個,現在,有四個……
我咆哮道:“那個男人來這裡做什麼!”
魔女問道:“怎麼了?”
我指着套大聲叫道:“你和他做了什麼!”
魔女無辜道:“我沒有做什麼啊?他們進來一直坐着,說有心事跟我談,也不肯走。我們什麼也沒做啊。”
突然間魔女甩了一巴掌打到我手臂上:“我沒有!什麼也沒有做!”
我嚎着:“兩個套你如何解釋?”
魔女怒着:“是!你認爲是就是了!行沒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