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大夥都很激動,咱G省的牌子終於他孃的打到香港了,以後咱回去了可以像大家狠狠的吹噓,好歹咱也是去過香港的人。
“四哥,你回來了?”衛立穿着一條短褲和一件白色的背心,警惕的從房間內出來。見李四從外面進來,這才放下了心。李四點了點頭,說:“嗯,你怎麼還不睡?”
“被你給吵醒了,我以爲有人來偷襲呢!”衛立呵呵一笑。
“趕緊睡吧,明天還得忙呢!”李四輕輕推了推他,然後轉身離開。
“四哥,我想和你聊聊!”衛立突然開口。
李四微微一愣,轉過身,然後點了點頭。
大樓的平臺上,能夠看見香港繁華的景色,色彩斑斕的霓虹燈,車水碼頭,還有繁華的夜市,熱鬧的人羣。衛立和李四坐在大樓的平臺上,身旁擺着十多聽啤酒。
“四哥,咱來香港好幾天了,什麼時候回去?”衛立扭頭問道。
“等有了冷少白的消息吧!”李四呵呵一笑,問道:“怎麼?是不是想唐咪了?”
“有……有點!”衛立臉色有些微紅,他吸了口氣,說:“四哥,你說我們出來混的,什麼時候纔是一個頭啊?以前我們只是在電廠社區偷偷電纜,盜些鋼材,然後和四哥喝喝小酒,沒事就和豹子門的人幹一場架。那時候日子過的也挺好的。後來,我們有了三星沙場,又把東哥給弄跨了,把東城區的地盤整下來了。再後來,咱就一發不可收拾,虎三爺,十三鷹,整個淮南市,再後來把左千皓給整下了臺,甚至跨入了省城,現在竟然又在香港立足了。四哥……張來的死,讓我突然發現在這條路上找不着方向了!”
“出來混的,遲早是要還的!”李四呵呵一笑,砰的一聲打開一聽啤酒,說:“當初,大夥不都想着混黑道,發大財麼?怎麼?你是不是想退出?”
“不是!”衛立堅定的搖頭,說:“跟四哥混,我怎麼會退出呢,只是有的時候我很迷茫,爲什麼人不懂得滿足,爲什麼要一味的貪婪下去,我們有了三星沙場就足夠養活自己了,可是我們把手伸向了整個淮南市,又把手遮蓋了省城,現在又不遠千里之遙把手伸來了香港。四哥……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