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曲胖子頓時一驚,發現李四的面目猙獰,他剛想掙扎,一柄匕首立刻抵在了他頸脖上,最後,直接被李四推進了大門,逼到了一個牆腳。
“你若是敢喊,我保證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李四勾着一抹殘忍的微笑,說:“你知道我是誰嗎?”
“您……您……您是我大爺,我求您別殺我啊!”曲胖子頓時跪了下去。擦着眼淚,嗚咽道:“我他孃的我也是受害者啊。我租了這個大樓十年的合同,可他孃的剛搬來,政府就說市中心區不允許有工業園,全部要搬遷,我勒個去,我和這大樓老闆簽訂的合同又無法改,每年還得支付大量的租金,可是這樓卻沒法用,我……我都他孃的急的要跳樓了!”
曲胖子哭的一頭汗水,弄的李四也是一驚一乍。敢情這曲胖子也是個租戶,而不是老闆。
“把你的合同拿來我看看!”李四把玩着手中的匕首。
曲胖子不敢不從,急忙把手中的那一摞文件遞了過去,李四左翻右翻,總算是找到了合同源本,翻開一看,險些沒破口大罵。娘希匹,合同上的租金是六塊五一平方,這狗日的給李婉柔的價格竟然是七塊五。曲胖子似乎看出了李四的神情不善,急忙站了起來,尷尬的說:“我也是受害者,廠房空閒了那麼多時間,我總該收回一點利息吧?!”
啪!
李四直接一巴掌甩了過去,罵道:“草,老子是給電廠社區的學校弄一個落腳點,你他孃的倒好,不但不給予支持,反而坐地擡價啊?”
“不敢,不敢!”曲胖子被李四一巴掌甩的頭暈目眩,急忙躬着身子,說:“要不,我原價給您好了,我也不貪圖什麼利益了。您直接按照先前的價格,全盤接收吧!”
“草,你當我傻子啊?十年,馬勒戈壁,你當真我要這麼長的時間!”李四吐了口塗抹,道:“我頂多兩三年,新的教學樓肯定建起來了!”
“啊?如果你只租兩三年,恐怕……恐怕我沒法給你租啊!”曲胖子有些爲難了。畢竟,這裡雖然不能當工廠了,但是還看當宿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