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言……”擦了半天,秦卿低聲道。‘.
“怎麼了?秦阿姨?”
杜言其實也是煎熬,面對這樣尷尬而又香豔的場景,說沒有動壞心思,那都是假話,至少杜言是趁機摸了秦卿好幾把大腿。
“再……再給我一點衛生紙……”快速地將手上那已經溼漉漉地衛生紙給丟進蹲坑裡,秦卿小聲地道。
“哦哦……好!”
杜言急忙再撕扯下一截衛生紙遞給秦卿,感覺到空氣當中有一股潮乎乎地味道,非常的旖旎誘人。
“好了,可以……可以幫我把褲子穿上了。”又仔細地擦了擦,秦卿才低聲道。
得到了秦卿的許可,杜言就準備將秦卿的褲子絲襪都給穿回去了。不過,現在秦卿的黑色絲襪和白色蕾絲邊內褲都已經被杜言剛剛退到了腳跟,現在想要給秦卿穿上的話,就只有蹲下去將它們給提起來了。
“秦阿姨,那……那我蹲下去幫您把絲襪給穿起來了?”杜言小心地問道,這要是蹲下去,只要微微一擡頭,那肯定什麼都要被自己給看見了,隱隱的,杜言的心裡還有着一股期待感在。
“蹲下去……啊……好吧!但是,你……你把眼睛閉上,不許看。”秦卿也是無奈,絲襪褪到了腳跟的位置,杜言如果不蹲下去,根本就穿不上。
“那我來了?”
“嗯!”
得到了秦卿的許可,杜言深吸一口氣,先將秦卿小心地靠在了牆上,確保秦卿不會倒到一邊去,然後一個深蹲。由於剛纔是在秦卿的背後,所以這一下蹲下,杜言的頭就正好被夾在了秦卿的兩腿之間,秦卿從上面看下去,這樣的姿勢位置實在是尷尬極了,也好在杜言沒有擡起頭來,不然的話,四目相對,那該是何等的尷尬場面呀?
“白色蕾絲邊的小內褲……上面還……潮乎乎地……”蹲下以後,杜言也知道離自己頭頂上幾十公分的地方,就是秦卿那一絲不掛的秘密花園了,心裡面不知道爲什麼一陣地躁動起來。
低頭再看看已經褪到秦卿腳跟的黑色絲襪和白色蕾絲邊內褲,那內褲中央還有一點溼溼的水漬,杜言嚥了咽口水,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的就低下頭去,狠命一吸氣,聞到了挺重的一股潮乎乎地味道。
這味道不算難聞,也並不香,但是就像是一根鉤子一樣不斷地在杜言的心頭撓啊撓,讓杜言心癢難耐。
“杜言,你還不趕快幫我把絲襪穿上?”
見杜言的頭半天不動彈,保持着這個姿勢,秦卿也是大感難堪,急忙催促道。
“噢噢噢……”
杜言急忙回過神來,心裡頭也在罵自己是色膽包天了,這可是秦卿,是咱芝城的女市長,是班花馮琳潔的母親呀!
兩隻手,一手提着一邊,杜言迅速地將秦卿的白色蕾絲邊內褲和黑色絲襪給提了起來。隨着絲襪不斷的提高,杜言的頭也不斷地往上半生不升,一不留神,杜言沒注意到,直接就升到了頂,自己的脖子緊緊貼在了秦卿的下面。
“啊……”
秦卿大叫了一聲,杜言也嚇了一跳,才反應過來,趕緊往下退了一點將頭從秦卿的胯下抽了出來,然後翻身轉到秦卿的前面,迅速的幫她把內褲和絲襪剩下的部位穿戴上了。
“秦……秦阿姨,對不起,我沒……沒注意到。”
杜言一摸自己的脖子後面,怎麼感覺也有一股溼漉漉的感覺,再回想起剛剛碰到那裡的感覺,有點毛毛的,潮潮的,味道怪怪地。
“算了,不怪你了,記住,出去以後你要是敢到處亂說,尤其是在琳潔面前亂說的話,我絕對不會饒了你的。”秦卿嘆了口氣,她這輩子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在一個晚輩面前如此狼狽過,看了看自己只穿着白色蕾絲邊內褲和黑色絲襪的下半身,對杜言道,“還不趕快幫我把裙子穿上?”
杜言這才注意到,剛剛給秦卿脫下的黑色小皮裙,這個時候正被杜言扔到了衛生間之外的密室當中。
“那您站好,我去將它揀過來……”杜言小心翼翼地讓秦卿靠在牆上,然後將那黑色小皮裙撿了回來,回到衛生間但中,又將皮帶給穿了回去,擺在秦卿的面前。
“來,給我穿上吧!”
渾身無力的秦卿自然沒辦法自己穿上了,而且剛剛已經都讓杜言幫自己那麼多了,也不再怕難爲情了,直接就靠着杜言,讓杜言將自己抱了起來,兩腳離地,然後將黑色小皮裙給穿了上去。
“總算是好了。”
杜言抹了抹自己額頭上的汗水,鼻子裡都是衛生間內那股潮乎乎的味道,再看向滿臉漲紅的秦卿,頭頂上那代表着曖昧點的數字已經一下子飆升到了10點了。
“辛苦你了,杜言,阿姨這……誒……不說了,太丟臉了。”
依舊靠在杜言的身上,秦卿不知道爲什麼,在杜言的身上找到了一股非常令人安心的安全感,這種感覺,從前只有在她那英年早逝的丈夫身上有過,但是現在居然出現在了杜言的身上。
望着杜言那還略顯稚嫩的臉龐,秦卿莫名地心悸了一下,暗道自己這是怎麼了?
“好了,秦阿姨,這個密室挺偏僻的,要不我們先躲在這裡?等刑警隊大部隊過來再出去?”
看了一下這個密室,杜言知道這是那些黑龍幫小混混們平常聚會的地點,想來現在這種緊急的時候,小混混們都在外面搜查和巡邏了,根本不會回這個棋牌室來了。而且,就算有一兩個回來了,杜言也可以將他們打昏。
所以,比起外面,只要守在這個密室當中,就是絕對安全的了。
“好,阿姨聽你的,可是……”秦卿看了看自己的肚子,道,“阿姨已經兩天多沒吃東西了,你能不能夠給阿姨找點東西來吃,實在是餓得慌了。”
從衛生間當中扶着秦卿出來,杜言沉吟了一下道,“現在外面太危險了,秦阿姨,如果我帶着你到處走的話,肯定很容易被人發現,而且……就是要逃也不容易。這樣吧……”杜言看了看這個密室當中,恰好也有一個大衣櫃,就對秦卿道,“秦阿姨,要不你先躲到這大衣櫃裡面去,我出去給你找點吃的,很快就回來……”
本來將秦卿一個人丟下,杜言也是很不放心的,畢竟這裡是黑龍幫的老巢,萬一再被黑龍幫的人發現了秦卿,那可就不妙了。但是,秦卿已經兩天多每次東西了,如果再不補充能量的話,說不定餓出毛病來了,這也是杜言不希望看到的。
所以,杜言就只能夠折中想了這個辦法,讓秦卿先躲到櫃子裡,只要不出聲音,一般別人就算闖進這個房間裡來也是發現不了的。
“好,阿姨聽你的。”
咬了咬乾燥的嘴脣,秦卿說道。
“那……秦阿姨,你就安心躲在這櫃子當中,不管誰來了,你都千萬不要發出響動,也不要自己出來,躲在裡面等着我回來。”
將秦卿放到大衣櫃當中,杜言將一些雜物給丟了出來,剛好就能夠容納下她。
“杜言……”秦卿突然抓住了杜言的手,眼神裡秋波流轉,閃動着一絲地不安,輕聲道,“你早點回來。”
“嗯!放心吧!秦阿姨,我找到吃的,馬上就回來。”
杜言心想這黑龍幫的地下基地當中,要養活這麼多黑龍幫的小混混,想找到一點食物還不容易麼?就這個房間當中,就有好多食品袋,可惜都是空的了。
將櫃子門漸漸關上,確認沒有其他的問題,杜言就溜出了這個房間,在這個房間的門口用石頭劃了一個記號,就到其他的房間去尋找吃的了。
而在大衣櫃當中的秦卿,在杜言一離開,就感覺到一股冷、餓和黑暗全部迎面襲來,這麼多年了,秦卿從來都沒有感覺到那麼無助。上一次出現這種感覺的時候,還是她的丈夫去世,自己一個人帶着剛一歲多的馮琳潔,孤兒寡母地生活。
閩省最年輕的女市長,政壇上叱吒風雲的女強人,這是官方媒體對秦卿的稱呼,但是,誰又能夠知道,秦卿這些年來一個人是有多麼不容易?
一個女人沒有了丈夫也就沒有了家庭,就只能夠在事業上拼命奮鬥。對於自己的女兒,秦卿也從來是這麼教誨她,女人就是要自立自強,不要完全依靠男人,因爲是個男人終究都有靠不住的時候。
沒錯,對秦卿來說的確是這樣,她的丈夫是好,顯赫地家世,出衆的才華和能力,對她也是百般的呵護,但是……即便是這樣完美的丈夫,上天也和她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一場突如其來的車禍奪走了他的生命,也奪走了秦卿生命力唯一的亮光。
無數個夜晚裡,秦卿只要想起他的名字,心都會絞痛起來,爲什麼?爲什麼命運這樣玩弄人?
十七年過去了,就在秦卿以爲自己已經可以徹底淡忘那個人的時候,杜言出現了,那種感覺,和當初遇到他的時候一摸一樣,那種溫暖,那種安全感,她曾經絕望地認爲這個世界上再也不會有人能夠給予了。
但是,今天,現在,秦卿感覺到了,深切地感覺到了,那種感覺真的回來了。可是,爲什麼,爲什麼這種感覺會出現在杜言的身上呢?而杜言卻是……卻是自己的女兒的同學?
這一切究竟是怎麼了?
黑暗的衣櫃當中,秦卿的兩行清淚不住地流了下來,自己究竟是造了什麼孽,才讓老天這樣懲罰自己呢?
“不能夠讓人知道,一定不能夠讓人知道。”
渾身無力的秦卿鼓起全身的力氣,將臉上的淚水擦掉,決心要將這種感覺永遠地埋在心裡,告訴自己,自己的丈夫已經死了,已經死了十七年了,而杜言不過是自己女兒的同學罷了,那種感覺只是幻覺,是幻覺而已。
隨着一股睏意襲來,秦卿的眼皮越來越重,伴隨着這件她怎麼也無法釋懷的心事,在黑龍幫地下基地某個房間內的衣櫃當中,芝城的女市長秦卿深深地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