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言,花了二十萬,就買了這一個翡翠玉佩?”
看到杜言大手一揮,就是二十萬人民幣出去了,方玉雪也不禁心疼了一下。.
“玉雪,你可不知道。這一塊可是真正的玻璃種翡翠,雖然那只有兩塊指甲蓋那麼大,但是也足以價值百萬以上了。二十萬能夠買到簡直是撿到了天大的便宜。”
杜言的心裡頭樂滋滋地,想着等會回去,在方玉雪家中,親自將這塊玉佩戴在方玉雪的胸前。
“這一塊真的是玻璃種翡翠麼?”方玉雪還是有些懷疑,因爲如果真的像杜言說的那樣,這麼一小塊就值得上百萬人民幣了,那榮元祥玉器店的老闆和夥計怎麼可能不知道它的價值,怎麼可能就這麼便宜地賣給杜言呢?
而且,方玉雪看得清楚,當杜言刷完卡,付完二十萬的時候,明顯那玉器店老闆金向陽和夥計小周都是一副奸計得逞的喜態。因此,方玉雪一直覺得杜言是被榮元祥玉器店給騙了,但是杜言不停她的勸阻,她也沒有辦法,只能夠眼睜睜看着杜言將這小小一塊玉佩以二十萬的天價買了下來。
“小周,剩下的這幾塊玉佩,趕緊收起來,以後繼續這樣賣給客人。”
一個高仿玻璃種玉佩就賣出了二十萬,要是剩下的這四塊也賣出的話,那可就總共是一百萬了。玉器店老闆金向陽心裡頭在喜滋滋盤算着。
“等等,剩下的四塊?我的店裡總共就拿了四塊高仿的玻璃種翡翠玉佩,剛剛明明賣出去一塊,怎麼還會剩下四塊?”
仔細地再看了看桌面上擺着的四塊玉佩,以金向陽的眼力,一看就知道這四塊玉佩一模一樣,都是自己店裡拿貨來的那四塊高仿玻璃種的翡翠玉佩。
“高仿的玻璃種玉佩一塊沒有少,那賣出去的那一塊是什麼?”金向陽略微一想,頓時捶胸頓足道,“壞了,難道說賣出去的那一塊真的是玻璃種的翡翠玉佩?”
想起了自己放在桌子上的那一塊以四十萬價格收購而來的玻璃種翡翠玉佩,金向陽就知道壞了,趕緊跑到裡屋去看了一遍,發現果然桌子上空空如也,什麼玉佩也沒有。
“小周,你這王八蛋。你居然將真的玻璃種翡翠玉佩以二十萬給賣出去了!”
一瞬間,金向陽就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立馬將夥計小周罵了一個狗血淋頭。
“啊?老闆,我就奇怪怎麼多出來一塊高仿翡翠了,原來那一塊是真的!那……那現在怎麼辦?”
“怎麼辦,怎麼辦!還不趕緊去追回來,你這豬頭!”
玉器店老闆金向陽氣得七竅生煙,本來以爲是賣出去一個高仿的玻璃種翡翠玉佩,白賺了二十萬入賬。卻沒有想到,居然是將真的玻璃種翡翠賤賣了。
“還不趕緊去追回來,趁着人沒走遠?”
在金向陽的怒吼下,夥計小周趕緊拔腿就朝着正在門口正要出去的杜言和方玉雪追來。
“兩位等等,兩位等等……”
正要從百貨大廈門口出去的杜言和方玉雪,聽到後面夥計小周的叫喊聲,停住了腳步,杜言轉頭問道:“怎麼了?難不成,你們真的反悔了?”
看到這夥計焦頭爛額的樣子,杜言心中已經料到了三分,想必是玉器店老闆已經發覺了賣出去的是真的玻璃種翡翠了。
“這……這個……”
杜言這開門見山的一問,反而讓夥計小周難以啓齒了,明明剛剛老闆金向陽都親口說了,賣出去的東西,潑出去的水,雙方都錢貨兩清了,哪裡能夠反悔?
“這什麼?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們就走了。”
看到夥計相形見拙的樣子,杜言心裡頭好笑,同時,他也看到了夥計小周頭頂上代表着好感度的數字正在不斷的減少,本來是“-20”的,現在已經到了“-30”。
“哼哼!看來現在這夥計的心裡頭正在不斷的憎恨我。”
杜言知道,好感度的增加說明對方對自己的好感不斷上升,但是如果好感度不斷減少的話,那無疑說明對方的心裡此時正在不斷地憎恨自己。
就在夥計小周抓耳撓腮,想着用什麼藉口留下杜言的時候,百貨店門口一輛出租車停了下來,車門一開,林逸從裡面走了出來。
“對了,杜先生,其實……其實是林少知道你過來了,特地讓我轉告讓您等一等,林少想要見一見您。”
從百貨大廈的門口一眼就看到了馬路邊下車的林逸,夥計小周如釋重負地急忙地杜言說道,然後朝着馬路邊的林逸喊道,“林少,您要是再不來,杜先生可就要走了。”
“林逸?他怎麼會在這裡?”
方玉雪也朝着門外看去,一看居然是林逸,趕緊將挽着杜言的手給鬆開了,緊張道,“杜言,我們……被他看到了,這要是傳到學校當中去,恐怕就……”
“方老師別怕,一切有我。”
看到門外林逸走了過來,杜言將所有的細節都在腦袋當中串聯了起來,立馬就明白了過來,“我知道了。肯定是這玉器店夥計給林逸通風報信,而且還設圈套想讓我花大價錢買回高仿的玻璃種翡翠玉佩。誰知道人算不如天算,居然讓我真的低價買到了玻璃種翡翠玉佩……”
想清楚了其中的關節,杜言知道林逸這一趟肯定是特地爲了自己而來,必然是來者不善。
“負五十五點,負五十八點,負六十點……”
那懸浮在林逸頭頂上,只有杜言一個人能夠看到的,代表着好感度的數字,不斷地在減少。
“還好及時趕到了,不然就被杜言跑了。好不容易逮着這麼一個機會,這幾時市裡政界動盪,市委書記居然都被拉下馬了。現在是市長秦卿一人獨大,爸讓我低調一些千萬別惹事。不過,教訓教訓杜言這個臭小子,應該還不叫惹事。”林逸這幾時一直在尋找整杜言的方法,奈何杜言要麼不在學校,要麼在學校憑藉杜言那恐怖的武力,林逸自認就是找十幾個小混混來也無濟於事。
剛好,上一次林逸就是在這百貨大廈的榮元祥玉器店被杜言擺了一道,拱手將白玉福祿壽擺件送給了杜言,自己虧了上萬的定押金。所以,林逸就決定一定要以牙還牙,既然不能夠和杜言硬碰硬,那就用計謀,設計全套,讓杜言吃啞巴虧,讓杜言有理說不清,讓杜言啞巴吃黃連。
一想到杜言出現憋屈卻又沒有任何辦法的神情,林逸的心裡面就舒坦,就覺得憋了這麼久的氣一定要狠狠出一趟。
“咦?這杜言身邊又帶着個女人。上次是我們班的轉校生申靈,這一次是……”林逸走近了,定睛一看,“居然是……是方玉雪方老師。”
對於整個高三年級當中,甚至是全校最漂亮的女老師方玉雪,林逸哪裡會不認識。就才幾個星期前的事情,林逸和已經垮臺的市委書記公子柳成言開玩笑的時候,柳成言還說過等他將方玉雪弄到手,玩膩了以後就送給林逸來着之類的話。
所以,林逸其實也是對方玉雪這個美女老師垂涎三尺。
“方玉雪怎麼和杜言在一起,居然還一起逛百貨大廈,剛剛……似乎方玉雪是挽着杜言那小子的手,難道說……方玉雪和杜言有私情?”
只是一瞬間,等到林逸走到杜言面前,看方玉雪和杜言親暱的樣子,林逸就知道,恐怕自己是發現了他們倆的姦情了。
“林逸,我就猜到可能是你。勾結這榮元祥玉器店想要坑我。可惜啊!坑我不成,反倒是被我低價買到一塊真品玻璃種翡翠玉。”
杜言先發制人,嘲笑了一聲。
“玻璃種翡翠玉?這是怎麼回事?”
林逸有些莫名其妙,他電話裡只是讓夥計小周想辦法坑杜言一把,但是並不知道夥計小周具體怎麼坑杜言的。但是,通過杜言這一句話,以及看到夥計小周臉上無奈的表情,林逸瞬間就明白了。杜言非但沒有被坑,似乎還賺到了。
“杜先生,杜先生!您先別走,先別走!”
見夥計小周去追杜言,遲遲沒有追回來,反而在百貨大廈門口僵持着,榮元祥玉器店的老闆金向陽也急了,趕緊跑上來,假裝着一臉和善和淡定地對杜言說道,“杜先生。鑑於您在我們店多次購買玉器,您可以用剛剛買走的那一塊玉佩,任何兌換其他的四塊玉佩。要知道,其他的四塊玉佩也是玻璃種的翡翠,而且,都比這一塊大得多。”
金向陽並沒有直接的向杜言討回玻璃種翡翠玉佩,而是通過這麼一個委婉的手法。因爲,在他看來,杜言能夠從五塊玉佩當中,單單將真正的玻璃種翡翠挑走,肯定是運氣。那也就說明,在金向陽想來,杜言是不知道其他四塊玉佩只是高仿的。所以,他企圖用這種方式,用其他四塊高仿的玻璃種翡翠將杜言買去的真品換回來。
“不用了,金老闆,謝謝你的好意。不用換了,我看這一塊順眼,就要這一塊了。”
杜言聽了金向陽的話,根本不爲所動,而且也不揭穿他們的騙局,反而順着他的話說了下去,將金向陽氣得都快吐血了。
“杜先生,這是本店的回饋呀!以小換大,不需要你補交錢,多划算的,你……”
“不需要了,金老闆,我們有事,先走了。”
杜言擺了擺手,打斷了金向陽的話,拉着方玉雪的手,就要離開。
“杜言,你別走!你要是就這麼走了。下週一來學校,你就能夠聽到學校裡,都是你和方玉雪的緋聞。”
就在杜言要走的時候,林逸冷哼了一聲,威脅杜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