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重生之前,杜言可是從來沒有聽說過樑豔竹被附屬兒童醫院停職的事情。、.所以,杜言可以斷定,樑豔竹被停職了,肯定是與自己有關係的。
“誒!本來昨天就已經不知道哪裡惹得竹姐姐不開心了。現在,還害得竹姐姐丟了工作,我真是大罪人。不行,我一定要幫竹姐姐討回一個公道,幫她找回工作來。”
想到這裡,杜言滿心都是對樑豔竹的愧疚。
“那可怎麼辦?麗芬,先彆着急,我們一起想辦法。”
杜母安慰了一下樑母,說道,“老杜好像是有幾個戰友復原以後做醫藥生意,好像和兒童醫院也有些業務往來,不行我就讓老杜託他的戰友去幫你問問,到底是爲了什麼將我們豔竹給停職的。再拖點關係送點禮,想辦法讓豔竹回到原來的崗位上。”
“豔竹這孩子做事很精細,也心細,怎麼好端端的就被停職了?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點了根菸,杜父抽了兩口,吐了吐煙霧,分析說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一直問她到底是因爲什麼。可是我麼家竹兒就是不說,現在竹兒還在家一個人愁眉苦臉的。這孩子倔起來誰拿她也沒有辦法,要不,杜大哥你們到我們家去問問?興許竹兒聽你們的。”
樑母黃麗芬又看了看杜言,說道,“小言,你和你竹姐姐關係好,你也過去勸勸你竹姐姐,問問她到底是因爲什麼被停職了。”
“嗯!黃姨,你放心,我去跟竹姐姐說說。”
說着,杜言一家人就跟着黃麗芬來到了樑家,一推開門,樑母就叫道:“竹兒,你杜叔一家過來了,你要是不願意跟媽說,你就跟你杜叔、趙姨說說,還有小言,也過來了。你到底是受了什麼委屈,跟他們說說,我們都會替你做主。那個無良的醫院,媽就是鬧也要讓他們給個說法。”
樑母說了半天,但是屋子裡卻一點回應都沒有。
“竹兒?”
“竹兒?”
樑母又接連叫了幾聲,但是屋內還是一點回應都沒有,於是樑母急了,急忙跑到樑豔竹的臥室前,推門進去,發現房間裡沒有人。
“竹兒不見了。”
一着急,樑母急忙又看了看廚房和自己的房間,又到衛生間看了看,都沒有人影,當時臉上就焦急地對杜言一家人道,“竹兒不見了,她該不會想不開,做什麼傻事吧?竹兒啊!媽就你這一個女兒了啊!你可千萬不要有事啊!”
樑母畢竟是一個女人家,這麼多年扛着這麼一個家,養着女兒也不容易。雖然表面上看似堅強,但是現在唯一的心肝寶貝女兒出事了,一下子就堅強不起來了,眼淚就嘩嘩的。
“麗芬,你先彆着急。豔竹不是做傻事的孩子,我們都想想辦法。想想看,平時豔竹要是這麼晚出去會去哪裡?或者說,豔竹有什麼好的朋友麼?會不會到她們那裡去了?”
看到樑母的慌亂,杜父趕緊讓她鎮定下來,冷靜分析問道。
“平時我們家竹兒都特別規矩,讓她出去和小年輕一起玩玩她都不去。所以,晚上除非是上夜班,都從來不會出去的。至於,和她要好的都是她們兒童醫院那些護士,小麗,小紅什麼的。我去打打電話問問,我去打打電話問問去……”
說着,樑母焦急地拿起客廳的座機,顫抖着手拿着電話薄,將一個個數字號碼按了出去。
“喂!是小麗麼?對對對,我是豔竹媽媽,我們家豔竹在你那兒麼?……什麼?……沒有?……那……你知道我們家豔竹去哪兒了麼?不知道?好吧!如果你有我們家豔竹的消息,趕緊打電話給我……謝謝了……”
掛了這個電話,樑母又趕緊撥了另外一個號碼。
“喂!是小紅麼?我是豔竹的媽媽,豔竹在你那兒麼?沒在?好吧!那你知道她去哪兒了麼?……”
一連撥了好幾個電話,都沒有結果,樑母就更急了,急得像個熱鍋上的螞蟻,對着杜父和杜母急道,“怎麼辦?怎麼辦?我們家豔竹會去哪兒了啊!”
“竹姐姐這是去哪兒了?”
杜言也急了,因爲聯想起昨天樑豔竹對自己的態度,杜言真的是怕樑豔竹會做傻事的。
越想越着急,但是卻偏偏什麼都不能夠做,杜言抓耳撓腮。
“都這麼晚了,剛剛我去你們家的時候,竹兒還在家,現在這麼晚出去,就算沒其他的,要是碰上什麼壞人怎麼辦啊?”
一關心則亂,樑母這是一着急就胡思亂想,就覺得自己的女兒樑豔竹此刻肯定是危機四伏,眼淚就嘩嘩直流。
“要不行,老杜,我們報警吧!”杜母說道。
“報警?這纔多久?人家公安局立案都必須在失蹤至少二十四小時以後,這種情況我們就算報警了,警察也不立案調查的。要如果豔竹沒事呢?麗芬,你也別想太多了。說不定,豔竹就是嫌在家悶得慌,出去走走散散心而已。”
杜長勝讓樑母寬寬心,說道。
“二十四小時?要是真等到失蹤二十四小時再去報案,指不定我們家竹兒都出什麼事了。”
“竹姐姐到底會去哪裡了啊?”
越想越着急,突然,杜言靈光一閃,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說道,“我怎麼把這個給忘了,我有曖昧系統的搜索定位功能啊!”
“曖昧系統,搜索定位!”
心裡默唸一聲,那個虛擬地圖就出現在了杜言的眼前,杜父杜母和樑母是看不到的,只有杜言一個人才能夠看得到這個地圖。
“搜索定位:樑豔竹!”
立刻下了一個指令,杜言馬上就從地圖上看到了反饋的搜索結果了。
“原來,竹姐姐是去了醫院。”
看到地圖上代表着樑豔竹的那個小紅點正在往市立醫院方向移動過去,並且馬上就要進入市立醫院附屬兒童醫院了,杜言才微微放下心來。
“爸、媽,黃姨,你們放心好了。竹姐姐這麼晚應該不會去其他地方的,我想她肯定是去醫院了。”
杜言又不能夠肯定地說自己是因爲有了搜索定位的系統,才能夠這麼準確的知道樑豔竹是去醫院了,只能夠猜測性地這麼說。
“去醫院了?都這麼晚了,再說她也被停職了,還去醫院做什麼?”
樑母疑惑道。
“要不,黃姨,你打個電話到附屬兒童醫院服務檯問問當班的護士,看看竹姐姐有沒有去。”
杜言提議道,看到地圖上,現在代表着樑豔竹的小紅點已經進入了醫院當中,想必醫院服務檯的護士肯定見到了樑豔竹,只要打個電話過去,就能夠讓樑母相信樑豔竹已經在醫院當中了。
“好,我怎麼把這個茬給忘了。說不定竹兒真的去醫院了也說不準。”
沒有翻通訊錄,樑母直接在電話上撥號,撥通了市立醫院附屬兒童醫院護士服務檯的電話。
“您好,這裡是市立醫院附屬兒童醫院……”
電話那頭響起了悅兒的女聲,樑母聽了急忙說道,“護士###,您好……我是樑豔竹樑護士的母親,請問一下,你有看到她來醫院?”
“樑護士麼?她剛剛纔從我這邊走過去的,有什麼事麼?”服務檯的護士如是說道。
“原來竹兒真的去醫院了,這下我就放心了……”
知道自己的女兒是到醫院去了,樑母也就放下心來了,可是她這話還沒有說完,電話那頭突然傳來護士###的叫聲,“那個……阿姨,不好了,樑護士好像和另一個醫生髮生了爭吵,現在正在走廊上吵開了……”
“什麼?好好好,我馬上過去。”
一聽到樑豔竹在醫院和人吵起來了,樑母頓時又急了,生怕自己女兒吃虧了。
“怎麼了?麗芬,豔竹是在醫院麼?又出了什麼事?”
杜父杜母急忙問道。
“竹兒倒是在醫院裡,但是卻跟別人吵了起來,我也不知道是個什麼狀況。”
樑母焦急地對杜父杜長勝說道,“杜大哥,要不,你騎摩托車帶我到醫院去看看吧!我怕我們家竹兒被人欺負了。”
“嗯!行,我這就去推車。”
杜長勝答應了一聲,就去推摩托車了,杜言趕緊跳起來說道,“我也要去。”
“小兔崽子,這麼晚了,你明天還要上課,去做什麼?”杜母教訓杜言道。
“我不放心竹姐姐。”
“有你爸去你還不放心麼?給我回去複習功課去。”
杜言委屈地從樑家出來以後,心裡卻還是放心不下樑豔竹,趁着杜母不注意,偷偷溜出了大院,走到大路上。
這個時候還不算太晚,纔不過晚上七點多,杜言攔了一輛出租車,先杜父一步,就直奔市立醫院附屬兒童醫院去了。
“醫院爲什麼要停竹姐姐的職?竹姐姐又是和誰在吵?按照竹姐姐的性格,從小到大我都沒有見過她和誰吵過架,肯定是有人欺負竹姐姐了。”
坐在出租車上,杜言心裡面也是萬分焦急,基於對樑豔竹的瞭解,杜言知道樑豔竹是絕對不會輕易和人吵架的。一般而言,樑豔竹受了社呢麼委屈或者吃了什麼虧,都不會太計較,隔幾天就忘了,從來都沒有出現過和人吵架的情景。這一次居然還是公然在醫院裡,杜言心想,怕死竹姐姐吃了天大的委屈了。
“竹姐姐,你不用怕,我杜言來了。我絕對不會讓竹姐姐再次一點虧的,也不會再讓竹姐姐受一點委屈的。誰要是敢欺負竹姐姐你,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杜言又想起昨天樑豔竹生自己的氣,不理自己,還將自己從樑家趕了出來,“竹姐姐,不管你怎麼生我的氣,怎麼不理我!你永遠都是我的竹姐姐,竹姐姐,你別怕,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