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男人碰到了這種情況,都是根本無法剋制得住的。‘.這是男人的本能,是男人的劣根,但是,卻也是男人一生精彩所在。
一個男人可以不好色,他可以正人君子,但是一個男人如果美色在畔,心甘情願主動獻身勾引卻仍然可以絲毫不動心的話,那麼,我們就要先來考究一下他是不是一個男人了。
杜言已經算是能忍之極了,一方面是因爲兩世爲人讓他做事情更加謹慎,有了一點前瞻後顧,另一方面是因爲樑豔竹可是從小和他一起長大的玩伴鄰居家大姐姐,是那種很純潔的感覺,絲毫不會想要去褻瀆她的。
但是,此時此刻,在樑豔竹這般主動的勾引之下,杜言卻是再也無法把持得住自己了。
樑豔竹的兩隻芊芊玉手伸進了杜言的襯衫裡,輕輕撫摸着杜言的後背,小舌頭不斷的在杜言的嘴裡攪動着,身體微微晃動起來,嘴裡還發出微弱的哼哼聲。
提槍上馬,杜言悶哼一聲,卻是再也忍不住了,理智被**所吞滅,突破了那一層精神束縛,完全由身體的本能**支配着行爲。
“唔……”
感受到杜言即將的動作,樑豔竹也興奮得輕聲叫了起來,熟不知她的這媚態更是讓杜言進一步喪失了理智了。
水乳交融的前奏,本來這木桶內的水溫都已經下降了,這會兒似乎又升了上去,空氣中彌散着一股潮乎乎的味道。
正當萬事俱備,秋風也如約而至的時候,一聲極度掃興的系統提示音瞬間將杜言從天堂打到了地獄。
шшш☢ тt kan☢ ¢O “友情提示:曖昧點尚未達到六十點,不能夠發生實質關係。如果要強行進行,曖昧系統將自動損毀。”
隨着這句提示,杜言的腦袋瞬間也從高溫一百八十度被降到了零下,瞬間清醒了過來。
“到底怎麼回事?怎麼會還沒有達到六十點呢?”杜言憤憤地朝着樑豔竹頭上的數字看去。
“五十九點?”
樑豔竹的頭上懸浮這一個紅色數字五十九,離六十點只差一點。
“怎麼還差一點?”杜言實在是有點搞不明白了,自己方纔捏了一下,就漲了兩三點,後來你都不知道捏了多少下了,就算按照捏一下漲一點來算,起碼也有幾百點了吧!怎麼現在還只有五十九點,離門檻六十點只差那麼一點。
不不甘心的杜言將手伸到樑豔竹的胸前,又揉捏了一下,擡頭再看看樑豔竹頭頂上的紅色數字,依舊是五十九點,一點都沒有增加。
“到底怎麼回事?難道說,這一點增加不上去了麼?”杜言有點快被這曖昧系統玩瘋了的感覺,偏偏這個時候出了這樣的事兒,這不是要他的命麼?
關鍵是這個時候樑豔竹還在不斷的誘惑着杜言,但是杜言此刻被這麼一大段,卻是猶如篝火被冷水覆滅,一點心思都沒有了。
而這個時候,由於時間比較久了,浴桶裡的水也漸漸降溫了下來,從而也使得樑豔竹被這冰水提提神,逐漸清醒和明白了過來。
其實,樑豔竹剛剛也不是完全失去理智,只是在這種情況下,自己選擇了將理智屏蔽掉,就好像是喝了一點酒的人,故意藉着一點酒精的作用去告白,去做一些平常不敢做的事情一樣。
其實意識都在,只是選擇性的將理智的思考拋諸腦後了。
“竹姐姐……”
看到樑豔竹的媚眼如絲終於正常了一點,杜言想起這樑母可是還在浴室的外面,樑豔竹這一次洗澡洗了這麼久,要是再不出去,樑母估計就要進來催了。
“嗯?小言,我……”樑豔竹想起剛剛自己那些所作所爲,現在口中都還是杜言口水的味道,忸怩不好意思起來,又不知道要怎麼解釋怎麼說,頓了一下,索性又恢復平常的樣子,板着臉,一副大姐姐的樣子,對杜言喝聲道,“剛剛什麼事都沒發生,不準亂看,不準亂摸,不準亂說,聽到沒?”
“額?”
杜言又是一愣,敢情那句話當真說的沒錯,這女人翻起臉來真的比翻書還要快得多。
“別額額額的,聽到沒有?”反正剛剛也被杜言看光摸光了,現在面對杜言,樑豔竹也不遮遮掩掩的,直接說道,“等一下我出去將我媽堵在廚房裡,不會讓她回頭看,你就趕緊回家去,知道麼?”
“嗯!嗯!嗯!”
杜言還能夠說什麼?杜言還能夠怎麼說?
還不是隻能夠一臉深宮怨婦般幽怨的眼神看着樑豔竹,最後目光在樑豔竹的身上狠狠地搜刮兩圈,直到樑豔竹再一次狠狠瞪了他了,才又委屈的收起了自己肆無忌憚的目光,心裡頭戲謔不已。
芙蓉出水,滴滴答答,水珠落下的聲音,刺啦一下,將浴簾拉開,樑豔竹伸出芊芊玉手將那掛在牆壁上的浴巾給拿了過來,一邊擦拭着身子,一邊走出了浴桶,白色絨毛的浴巾裹着身子,輕輕地擦拭着,發出嗦嗦嗦地聲音來,聽在杜言的耳裡,就好像是鑽木取火那般,一下子又將他心中的火焰給點燃了起來。
“小色胚!還沒看夠?再看將你兩隻眼睛挖出來當炮踩。”樑豔竹將白色浴巾從胸前裹住自己,披了下來,身上確實已經幾乎擦乾淨了。由於剛剛匆忙進來衛生間,並沒有帶換洗的內衣內褲,那換下來的舊的掛在牆上自然也不可能再穿上身去。
所以,樑豔竹身上只好裹着白色浴巾,其他的什麼都沒有穿戴。
“竹姐姐裡面是真空的?沒有帶文胸,也沒有穿小內褲?”很奇怪,剛剛樑豔竹什麼都不穿杜言還沒這麼激動,現在裹上了白色的浴巾,猶如出水芙蓉仙子一般,看在杜言的眼裡,反倒是讓杜言更加的心動和激動起來。
難怪有人說,女人裹着嚴嚴實實的不好看,因爲顯示不出身材來,脫得一乾二淨了也不好看,因爲全部都露出來了缺乏神秘感。只有那半遮半掩,欲拒還迎,媚眼如絲,朦朦朧朧最是吸引人。
此刻的樑豔竹便是如此,白色鬆軟的浴巾裹得很寬鬆,下面露出略帶肉肉的大腿肚,上面露着白皙的脖頸,頭髮溼噠噠的,是要多誘惑人有多誘惑人,要多有吸引力就多有吸引力。尤其是杜言一想到那蓬鬆的浴巾裡面樑豔竹什麼都沒有穿,就更覺得興奮非常了。
“可惡的曖昧系統,這都到了五十九點曖昧點了,也不會贈送一點。”看着樑豔竹從浴室走出去了之後,杜言也趕緊從浴桶內爬出來,躲在衛生間門後,打開一條小縫看着那廚房的方向,準備隨時有機會就偷偷的從樑家跑回自己家去了。
而樑母其實已經在廚房那忙活了好一陣,心裡頭嘀咕着自己這女兒也弄得太久了點吧?正在考慮着是不是要推門進去提醒一下的時候,樑豔竹裹着浴巾出來了。
“死丫頭,弄了這麼久。”一見面,樑母就嗔了她一句。
這一下,樑豔竹哪裡還會聽不出母親的言外之意,刷一下面皮就紅了,對着樑母也是一瞥眼道,“媽!你管我那麼都幹嘛,真是的。”
見自己的女兒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樑母沉了沉臉,而後又嘆了口氣,道,“算了,算了。咱娘倆是相依爲命的命,那些臭男人不是死得早就是靠不住,不靠了,不靠了,還是靠自己靠譜。”
樑豔竹聞言一瞟桌上的飯菜都被樑母弄得差不多了,只有那晚上準備做的豬肉韭菜包子還沒有開始包。不過,那面卻是被樑母給揉好了,豬肉餡和韭菜餡也混在了一起,隨時可以開始做包子了。
“媽,要不我們中午也先弄點包子來吃?我也挺久沒吃的。”本來樑豔竹的打算是,中午這頓先將那些熟食弄好,然後晚上就熱一下便可以。而豬肉韭菜包子卻是要現包現蒸的好吃,所以就先將面發好,餡料準備好,晚上要吃的時候再包再蒸。
不過這一下,樑豔竹要找藉口讓樑母背過身去,以便讓杜言有機會逃出來,所以就提出中午也包點包子吃了。
“行,那咱快點包吧!弄個一籠十個就差不多了,太多也吃不了。”樑母卻是不疑有他,就走到廚房,轉過身背對着衛生間位置,和樑豔竹一起包起了包子。
“好機會。”
杜言從門縫當中緊盯着,瞅到這麼一個好機會,趕緊輕輕打開衛生間的門,然後躡手躡腳卻又快速的穿過了兩家的客廳,倏地一下跑到了門口,哐當一下打開了最外面的鐵門跑了出去。
“什麼聲音?誰弄咱們門了?”聽到響動,樑母轉過身去看門口,卻是發現大門的把手明顯是被人動過了搖搖晃晃的。
“媽,沒事,估計是誰不相信敲了我們家的門。”聽到關門的聲音,樑豔竹那一顆懸着的心卻是徹底的放了下來,知道杜言已經成功的從自己家跑出去了。
只要跑出去沒被樑母看見,就不用怕被誤會了。但是,樑豔竹想了想,這一下就算自己的母親看到了,恐怕想要誤會都誤會不起來了,因爲樑豔竹覺得,他和杜言之間已經不是誤會了。但是,如果不是誤會的話,又是什麼呢?每每想到這個,又讓樑豔竹的內心忐忑和揪心起來了。
再說杜言好不容易從樑家逃了出來,一身上下,從上到下,頭髮、衣服、褲子全都是溼噠噠的,被水浸得溼溼的,鞋子裡水都可以養金魚了。
“小言,你這是怎麼了?全身上下都溼噠噠的,跑哪兒去了?從樑家出來的?”剛出樑豔竹家,杜言就聽到一句自己再熟悉不過的聲音,轉過頭去,心虛道,“媽,您怎麼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