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的我突然間變得豁達起來,生命本來已經很累,何必再給自己增添無謂的不高興。既然舉杯不能消愁,爲什麼非要把自己喝醉。
豪華的包間,我一個人睡。
現在我是顧蘭青師傅,她對我自然是忠心一片。
“篤篤————!”外面傳來一陣敲門聲。
沒等我喊請進,門便開了。顧蘭青一個人闖了進來。不再是那制服的裝扮,又換上了一身輕紗裙,整個人顯得柔情了不少。
已經消瘦的臉上拍了不少的粉。頭髮溼漉漉的,像是剛剛洗完澡的樣子。洗髮水那香甜的味道讓人有些着迷。
“師傅!您還沒睡嗎?”這丫頭也完全醉了。要是不醉的話,她是沒有勇氣走到我的房間裡的,起碼不會這樣走進我的房間。
“恩!還沒睡,也睡不着。”這個時候,我才發現,顧蘭青竟然只穿着一件紗裙,裡面是一件半透明的小衫,貌似沒有戴罩罩。那殷紅的兩個小點竟然就直直的立着,平坦的小腹下面是肚臍,深深深幾許,能裝的下一粒大號的珍珠。那曼妙的身材,在這薄紗之下若隱若現。
“師傅!去我的房間好嗎?我的房間裡有茶道,咱倆一起品茶聊天。”顧蘭青眼神曖昧,破朔迷離。
“這————!”我有些猶豫。
“師傅!人生苦短,幹嘛這麼爲難自己呀?徒弟不才,願意爲師父以盡綿薄之力,替師傅分擔憂愁。”這丫頭雖然穿的單薄,但是在動作上並不過分。即使這些話語,在師徒之間也可以理解。
“嗯!喝茶也好。”
見我答應,顧蘭青高興地牽着我的手,來到另一個房間。感情我就住在她的隔壁。這一層樓上,只有這兩個房間。
綠紗竹窗,外面是黑藍的天空,繁星滿天,似乎是離得我很近。林天涯那兩張面龐在的眼前不斷地來回變換,往事一幕一幕的又在我的
“師傅!過來喝茶吧!”顧蘭青在後面輕喚了一聲。
她的聲音打斷我的回憶。
“啊————!”回頭的瞬間,我的胳膊不小心撞到了她手裡的杯子,一杯子茶水全都倒撒在她的身上。
茶水雖然不是很熱,但是溫度絕對是不低的。隨着顧蘭青的一聲尖叫,她的衣服溼了一大片。溼了的衣服緊緊地貼在肌膚上,雪白肌膚都有些紅了。
我慌忙的把她衣服幫着掀了起來。“快躺下。我給你看看。”我急忙把她抱起來放在旁邊的牀上。掀開衣服,嬌嫩的肌膚已經燙紅了,還好,只是燙了一下,並沒有起泡。要是氣泡的話就說明皮膚已經破損了。
看着眼前的一幕,我覺得挺過意不去的,半跪在地毯上,輕輕的在她的肌膚上吹氣。這樣對於沒有損傷的肌膚來說,不但可以帶走熱量,而且還能避免第二次損傷。
“師傅!好疼。幫我把衣服脫掉好嗎?”顧蘭青吟呻着說道。
我早已忘去了所謂的男女授受不親之說,現在顧慮的,完全就是整個顧蘭青,要不是她給自己端水,也不會燙成這樣。
“師傅!你吹得好舒服,疼痛減輕了不少,能再近些嗎?”顧蘭青聲如蚊蠅,但我卻聽得真切,靠的更近了,用心在給她吹着。
嬌嫩的肌膚,已經紅了一大片,呈嬌豔的粉紅。細膩的皮膚,連汗毛孔都看不見,標準的絕色美女。
“師傅!我感覺好冷。”一陣山風吹過,確實有些涼意。但是絕不到喊冷的地步。
“哦————!我給你拿條毯子蓋着。”我說着話,就要站起身去拿毯子,卻被顧蘭青用手攔住。
“師傅!別,別,你抱住我就行了。抱住我——————!”顧蘭青伸手胳膊,緊緊地摟住我的脖子,整個肌膚貼在我的臉上,我的似乎突然間意識到了什麼?這個時候,才發現原來這丫頭上半身的衣服已經完全脫掉了。
“別!別這樣?”我不知所措。
“師傅!抱緊我,我感覺全身都在發冷————!”
顧蘭青緊緊地抱着我,胸前那唯美的一對,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掙扎,彷徨。我,就是一支禽獸。
忍耐,遊走。我,面對一支羔羊。
人在最失意落魄的時候,想到的不是去怎麼樣的自強自救,而是怎麼更深一個層次的麻醉自己。
連日來,我疲憊不堪。
一槍中彈,在醫院裡躺了一個月,這一個月裡,都是林天涯在無微不至的關懷我,最後的幾天裡,自己身體基本完全好轉,熱身人靜的時候,也曾緊緊地摟着那一臉雀斑的女孩,也曾經蠢蠢欲動,可是卻保持到最後。愛她,就保持到最後,就把她最美的東西留到結婚的那一天。
由此可以得出結論,我並不愛顧蘭青,因爲我已經蠢蠢欲動,已經開始接受他的挑戰,當她把胸前的那一對觸到我的脣邊的時候,我不再拒絕,直接去盡情的接受。
“嚶————!”
就在我肆意的用脣吊住顧蘭青那蓮子的一瞬間,她的整個身體一陣驚粟的顫抖,雙臂緊緊地環抱住我的腦袋。我的心裡一驚;“難道這丫頭從來沒有接觸過男人。”
心裡有了一個理性的念頭,自己不該這麼做,於她於我都不好。雖然林天涯不再是那個我眷戀迷戀的林天涯,但是我不能這樣自暴自棄,這是一種放縱,是對顧蘭青和我自己的一種不負責任。
但是,理性的大旗人你如何搖曳,但是在情感的理性方面,特別是在剛性的性需方面,是顯得如此不堪一擊,那樣的渺小。
顧蘭青是人間極品,沒有誰能夠比的過她,特別是那一對胸前尤物,已經達到了標準的37D這對於一個少女來說,那可不是一般的好看。
醉酒,失意,剛性的需要。讓我不再理智。不再任顧蘭青擺佈,而是之久就把她放在那柔軟的牀上。
顧蘭青並沒有醉的不省人事,就在我欣賞她那玲瓏玉體的時候,她伸出一隻玉一樣的胳膊,把檯燈的光芒調至昏暗。
燈光一變的昏暗,周圍似乎更加安全了許多,這種環境,夢一樣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