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公司的門口,直接就上了溫蓉姐的白色寶馬。把車開到山下面的村口。直接手拉着手沿着崎嶇的山道往上爬行。
山風微涼,很是愜意。周圍除了山風簌簌直響以外就是鳥語花香。站在半山腰遠眺,能夠清晰地看到遠處清風山莊,在往下一點,就是昨天晚上我和顧蘭青跌進山崖的地方,也不知道這丫頭怎麼樣了?
“弟弟!給————!”溫蓉姐從愛馬仕手包裡掏出一塊精緻的手錶,嬌笑着遞給我。小臉緋紅,幾分羞澀的樣子。我正要伸手去接,溫蓉姐卻把我的手拉過去,親自爲我戴上,我這纔想起自己去香港的時候也給溫蓉姐帶了禮物,可惜剛纔在寢室裡只顧纏綿悱惻,竟然把這件事給忘了。
“謝謝姐姐。”就在溫蓉姐給我戴上手錶的瞬間。我在她的小手上捏了一把。
“弟弟!想我了沒?”溫蓉姐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眼神帶着幾分哀傷,坐在旁邊的一塊石頭上。
“溫蓉姐!我想你了。”連日來的苦悶,就在溫蓉姐的一聲問候之中,一下子就被勾了起來,真想撲進她的懷抱裡大哭一場。可是卻不能,我是一個男孩子。苦。在世俗的眼光中,並不是男人的專利,所以,我依然是一個俗人。
“哦!我也想你了。”溫蓉姐眼睛望着遠處的山巒,嬌俏的臉上竟然掛滿了淚珠。
我一下慌了神:“姐姐!我們這不是見面了嗎?別哭,別哭好嗎?!”看着她的淚水,我的心也一陣陣的痛楚。現在的我,除了父母和溫蓉姐以外,還有誰惦記自己呀!
“弟弟!姐姐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呢?!”溫蓉姐一轉身,急忙把我摟在懷裡,下巴撐在我的肩膀上唏噓不已。
“姐姐!又怎麼了?是不是在沙特過的不好呀?!”我能感覺到,她在那邊肯定受到了委屈。,否則的話是絕對不會這麼快就回來的。畢竟她鼓足了很大的勇氣纔到了那邊的。
“是的!我過的不好,我老公在那邊也養着情婦。我,我——————!”溫蓉姐話已經說不下去,緊緊地摟着我的脖子,全身一陣一陣的顫抖。
我不知道該怎麼勸她,本身我和溫蓉姐的相認相知就是一種錯誤。我倆拋棄了道德,在一起相歡相欲。這本身就是一種道德的背叛,我還有什麼權利去說她的老公。
“姐姐!別難過了,我會好好疼你的。”這個時候,突然有一種同時天涯淪落人的感覺。
“恩!弟弟。我就靠你了,什麼時候你有女朋友了。我就離開你,要是你在沒有女朋友之前,不準不理我。”溫蓉姐淚臉揚起,跟雨後的荷花瓣一樣。
“恩!”我輕輕地應一聲,忍不住把她的小臉捧在手裡。
溫蓉姐苦笑一下,接着就把眼睛閉上了。一顆豆大的淚珠嘩的一下滾了下來。
“姐姐————!”我的心裡動了一下。
“恩!——————!”溫蓉姐輕應了一聲,花瓣一樣的脣輕輕地抖動了一下。
周圍一片寂靜,除了蟬鳴以外。沒有任何的聲響,只感覺心在一陣陣的,激烈的狂跳。
兩張臉距離越來越近。溫蓉姐的面龐在我的眼前變得更加模糊,那雙柔軟的雙脣再次被我的脣壓住,柔軟的不敢用力。
溫蓉姐沒有了顧忌,張口把我的舌頭刁住,使勁用力的允吸着,在她靈巧小舌的挑逗引誘之下,我的全身都要爆裂了。
輕車熟路,我的手很是自然的把手伸進她的上衣裡,只覺那胸部比以前更加鼓脹豐滿了,特別是那,蓮子,直直的立着,彈性十足。
誘惑總是無休止的!溫蓉姐沒有了在寢室裡的羞澀,不顧一切的把我壓倒在大青石上,同時喘息聲也變得急促起來,一隻手急切的解着我的上衣釦子。
我自然也不拒絕,認識的女孩子也不算少,一起曖昧過的也有幾個,但是這被動局面的還是第一次,正是因爲被動,有一種被QJ的感覺,從沒有過的刺激。
溫蓉姐急切的解開我的扣子,解着趴在我的身上,竟然用她的小舌在我的身上吸允了起來,全身頓時變得麻酥酥的,那個位置一下子就有了感覺,變得硬邦邦的。正好頂在溫蓉姐的大腿上。
這不是暗示,而是真情實感的流露,但是溫蓉姐全當這是曖昧的開始,不顧一切的拉開我的拉鍊,直接就把那啥拿了出來。接着把自己的裙子也掀開了。
對準!接着就是一陣嘆息一般的輕吟。
而我,那種久違的感覺也再次襲了過來,那種被幸福包圍的感覺日久彌新,真的是很久沒有了。
風吹着周圍的花草樹木在輕輕地擺動。
溫蓉姐彷彿也受了風的吹拂,在我的身上來回的擺動,一雙眼睛迷離如三秋之水。清風過處。頭髮被吹在臉上,汗水粘住絲絲縷縷,讓人心疼愛戀永生不忘。
夏日,山中,大青石。
山風,驕陽,灌木叢。
只有它們見證了我和溫蓉姐的愛戀,見證了我們之間的風情。
半個小時過後,我和溫蓉姐完好如初,並排坐在大青石上,衣冠整齊,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樣子,只有青石旁邊的那幾張用剩下的紙巾在昭示着什麼。
“弟弟!你怎麼就來到這裡了呢?窮山惡水的。”溫蓉姐在我的懷抱裡,關心的問道。
“這————!”這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坦白說,我自己的都有些糊塗。
“沒事!明天我給你找個工作,咱不在這裡做了,沒意思。這是農民的天下,咱不能跟農民伯伯搶飯吃————!”溫蓉姐不知道是不是在開玩笑,總之,我覺得有一點玩笑的成分。
我把來這裡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溫蓉姐頓時就來了精神。“竟然有這等事,兩個林天涯重名,竟然都被你碰上了。咦!你的那個徒弟怎麼樣了?”
“她!她結婚了。”
“哦!想不到,長得那摸樣也有人要。不過能看的出來這丫頭開始很喜歡你的。”溫蓉姐牙齒咬着手指甲,說道。
“不會吧!”我慌亂的爭辯。當然,我知道溫蓉姐並不知道我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