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這樣。”我心底裡矛盾重重,儘管是非常向往,但還是不希望和林魔頭裸身相對。
“且!不陪你玩了。我困了。”這丫把毯子朝我身上一扔,直接走了出去。
我了了個去。這丫頭原來全副武裝,一件衣服都沒有脫,感情連我進浴池時解開的那兩粒釦子都繫上了。暈!這是唱的哪一齣呀!
只是一場虛驚,這丫頭到底想幹什麼?暈!真暈————!自己是不是被她玩了。耍了。管她呢!睡覺要緊。
爬上牀,躺在牀上輾轉反側,卻怎麼樣也睡不着,兩個天涯的影子在我的腦海裡輪換上映。這個時候我那徒弟又在哪裡?可否想起我,該睡了吧?
林魔頭今天到底是什麼意思?感覺有陰謀。且!這丫頭以後還真是要防範他。
而此時,林魔頭正坐在自己的房間裡,臉上帶着邪魅得意得笑容:“臭小子,算你是個男人,要是真的爬上老孃的牀的話看小鳥不給你剪掉。”心裡美美的想着,脫掉衣服鑽進毯子裡想心事去了。
平日裡我只要喝點酒就很容易睡去,可是今天卻難以入眠,暗自慶幸沒有把林魔頭按倒在牀上。但是內心深處又有些失落感。身在異鄉的酒店裡,孤身一個熱躺在被窩裡實在是很落寞呀!
兩個林天涯在我的腦海裡展現,一醜一俊,一柔一剛,絕對是鮮明的對比。要說摟着睡覺,林魔頭應該更勝一籌,畢竟她是香港人,見多識廣,在牀上應該更加風趣纏綿吧!暈!怎麼又想這件事了。要是把燈關了,身邊躺着她也是一件很美的事情呀!
難道要打電話讓她過來嗎?!或者我過去找她。神是鬼差,我按亮了檯燈,電話拿起又放下兩三次,最後還是沒有撥過去,至於爲什麼我也說不清楚。
在難度過的夜晚,也有天明的時候。
第二日,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晨,九點多了。儘管如此,我還是覺得雙眸酸澀,腦際留一絲餘尾的痛。酸澀是因爲昨晚睡得太晚,差不多是凌晨三四點鐘才睡着的吧。腦袋疼是喝酒太多的緣故。
起牀簡單的洗刷一下,走到林魔頭的房間敲門,一直沒人應,不知道是人不在還是昨晚沒有睡好還沒起牀。我拿出手機給她打一個電話,竟然是暫時無法接通。
信步走到樓下,竟然發現林天涯站在門口。看見我,激動地撲了過來;“師傅!你怎麼才起牀呀!我都在這裡等了你兩個小時了。”這丫跑過來,親暱的抱住我的胳膊,這個時候,我暗自慶幸昨天晚上沒有跟林魔頭同牀,要是我跟她跟她同牀嘿咻的話,估計這個時候會內疚死的。
“哦!爲什麼不上去找我?”在林天涯跟前,我頓時自信起來,挎着她的胳膊,頭仰的高高的。
“想過去找你來着,可是我不知道你住哪個房間?”這丫頭今天精神狀態不錯,看起來挺高興的。
“打電話呀!”
“不知道你的電話號碼呀?!”
“打林魔頭的電話呀!”
“打了!暫時無法接通,估計是關機了。”
“哦————!”
“天涯!帶我去看看你們的公司唄!”
“呵呵!沒什麼可以看的。和原來公司差不多。你來一次杭州不容易,我今天帶你去逛西湖吧!那裡的風景還是不錯的。”這丫頭,摟着我的胳膊,我都不知道我倆現在是什麼關係?
“好的!我還是第一次來杭州呢,這邊的風景確實不錯。”今天是個嫩陰天,更加適合這座城市的柔情,天不冷不熱,我倆就這樣相攙着走在街道上。
“師傅!剛纔我聽你喊林姐爲林魔頭的,爲什麼呀?”這丫頭揚起笑臉,那幾顆雀斑似乎是更加明顯了。
“這個呀!主要是平日裡她太兇了,兇巴巴的,我不喜歡。”我把內心的話說出來,因爲我沒有把林天涯看做是外人。
“哦!我感覺林姐人挺不錯的,又漂亮,又有事業心。”這丫頭的舉動讓我驚訝,一個醜女孩在一個男人面前誇另一個女孩長得漂亮是什麼意思?
“是的!她生的很漂亮,而且事業做得也很大。可是我不喜歡。”
“不會吧!要是不喜歡的話幹嘛要做人家的贗品女婿,還要陪着她來杭州躲婚?!”這丫又把這件事擺了出來。
“我!我不是跟你解釋過了嗎!我是身不由己,你應該能夠理解的吧。”我有些無奈,看來任何一個女孩子都會吃醋。我把林天涯的舉動權當是吃醋了。
“好了!好了!看你還急了。我不就是問問嘛。走————!咱去逛西湖去。”丫頭拉着我的手,隨手招呼過來一輛出租車。
白天才明白,原來我們的酒店距離西湖很近。
看着青綠色的湖水,纔想起昨天晚上林天涯救人的事。就問道;“天涯!昨天晚上凍壞了吧!”
林天涯撲哧一笑用手攏了攏頭髮,嬌嗔的看了我一眼;“師傅!人家昨天晚上被水溼了衣服。冷倒是不多冷,主要是怕走光嗎!”
“哦!原來如此呀!”我恍然大悟。我還以爲有什麼其他的原因呢!
在湖邊轉了一圈,就租了一條小腳雙槳小船,畢竟來一次西湖就要泛舟西湖,這可是很有意境的事情。
湖心裡,周圍是波光粼粼的湖水,我和林天涯對面坐着,感覺距離好近。
“天涯!這次跟我回去吧。”我試探着問道。
“回去?去哪裡呀?!”林天涯擡起頭,似乎是有些茫然。
“回龍城呀!我爸爸媽媽還一直想你吶。”我是真心的,早已經決定,我要把她帶回家,讓她成爲我爸爸媽媽的兒媳婦。
沒想到這丫頭搖了搖頭;“師傅!我是不能回去了。身不由己呀!”
“啊!怎麼了?”聽了她的話,我似乎感覺到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
“我,我已經結婚了!我放不下我的老公!”林天涯用手撫摸了一把自己的頭髮,臉色變得潮紅起來。
我的心一沉,咯噔一下。“結婚了!人家結婚了。”是呀!時間如白駒過隙,自己已經和她兩年多不見了,而且是自己先負了人家,要不是自己被人家看到不光彩的一幕人家也不會就這麼離開。
“師傅!師傅!”林天涯看着癡呆的我,伸手在我的眼前晃了一晃。
“結婚了,你結婚了!你怎麼跟別人結婚了——————?”我吶吶自語,跟癡呆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