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究竟是什麼人?”縱使是見多識廣的老狐狸,李援朝也嚇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指着秦少傑顫抖着問道。
“我?呵呵,我就是你說的那個不瞭解的存在咯?”秦少傑一邊向李援朝走過去,一邊說道。
“你……”李援朝顫抖着,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看着那把血紅色的劍一直環繞在秦少傑四周,深怕給自己也來一下子。
他怕死,非常怕,家大業大,富可敵國,有享用不盡的財產,自己的晚年一定很豐富。可如果自己死了,那就什麼都沒有了。
“秦……秦道長。是我不對,老夫,老夫我被迷了心竅。還請秦道長饒過我吧。”李援朝這時候也顧不得臉面了。趕快求饒道。
“屁,我可不是那個什麼狗屁道長。現在知道求饒了?剛纔不是還想用強嗎?”秦少傑撇撇嘴,不屑的說道。
“這……秦,秦先生。我是有眼不識泰山。您繞過我這一次,以後有用得着我李家的。援朝必定效犬馬之勞。”李援朝癱坐在地上,顫顫巍巍的求饒到。
“爸,求他幹什麼。”突然,只見李少雄一把撿起管家的斷手,從手中把槍拿了出來。對着秦少傑就要開槍。可突然發現,自己居然不能動彈了。
“你,你們對我做了什麼?”李少雄此時也慌了。
“做了什麼?沒什麼,就是小小的定身術而已。”秦少傑說着,一揮手,李少雄手裡的手槍便直接飛到秦少傑手中。被他拿在手裡,用力一擠,便被生生的擠成一團廢鐵。緊接着,手一揮。李少雄便一屁股坐到地上。
“秦先生,別殺少雄,秦先生,少雄不懂事,饒他一次吧。”李援朝見李少雄要開槍,早就嚇傻了,見秦少傑沒對他出手,才緩過神來,連忙向秦少傑求情。
他活了這麼多年,自然知道什麼人能惹,什麼人不能惹。什麼人不需要給好臉色看,什麼人必須要巴結。
之前那個道長,厲害吧,告訴自己他是修行人。當場展示了一些法術。又教自己一些練氣吐納的法子。確實很有用。結果呢。被人家一巴掌就給扇飛了,一口血吐出,到現在還在地上躺着呢。
再看看人家那把飛劍。透着血紅色的光,一看就很厲害,再想想之前那個道士手裡的桃木劍。誰厲害,那還不是一目瞭然,而且,還不是高出一個層次呢。那破桃木劍可是不會飛的。
想到這,李援朝反而不害怕了,既然沒下殺手,就是不想殺自己,便開始琢磨着怎麼拉攏秦少傑。
這樣的人,不求他爲自己做事,只要能幫一幫自己,教自己一點延年益壽的法子,那就已經是最好不過了。要知道,這樣的一個人,能頂多少保鏢,說不準,就算中南海保鏢都不是他的對手。
“秦先生,這次是我們做的不對,我向您道歉,請您不要傷了小兒。”李援朝打定主意,對秦少傑說道。
“秦先生,我願入你門下,做您的弟子,以後理解上下都以您爲尊。”
“喲?”秦少傑愣了一下。
“你倒是想的挺好啊?入我門下?你能做什麼?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怎麼想的。”秦少傑不屑的說道。
“這……秦先生,我李家是京華第一家族,王家和閆家就算再厲害,也只能屈居其後。李家不管從人脈,還是金錢來說,都可以幫您的。”
秦少傑聽他這麼說,也是心裡一動。
天門的地還在自己手中,雖然已經被秦賀花了一千萬買去。但地契還在自己手中,所謂買地,只是拉攏他進國安局的藉口。
如果把他收入門下,做個外門弟子,利用他的人脈和錢財,把天門發展起來,也不失爲一種辦法。如果單靠自己,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再把天門發展起來。現在的天門,就他跟凌芳兩人,實在是拿不出手。
跟凌芳對視了一眼,看到凌芳眼中也有意。便暗自作出決定。
李援朝見秦少傑不說話,便知道他在考慮,便急急的說道。
“秦先生,援朝不敢奢望能學到什麼法術,修煉成仙,只求學些養氣的功夫便知足。”
秦少傑原本已經決定答應他,聽他這麼一說,也就順勢說道。
“想入我門下,可以,但你記住,以後就不能再用這樣的手段了。”
李援朝自然知道秦少傑指的是什麼,連忙保證道。
“元朝記住了。”緊接着,立刻拉住李少雄,跪在地上說道。
“弟子李援朝,拜見師傅。”
“起來吧。”秦少傑揮手間,一道真元順勢而出,李援朝只感到一股勁力把自己拉起。心裡更是驚訝秦少傑的修爲。
這也不怪他大驚小怪,畢竟修行人,是從來不輕易見人的,秦少傑這種還在上學的,更是少見。
“既然你已經入我門派,那就是我門派弟子。”秦少傑說道。
“你記住,我們門派叫做天門,已經有千年的歷史。我是現任天門的掌門人。這位是我天門的長老。”
“弟子拜見掌門,凌長老。”李援朝又拉住李少雄跪下,磕頭說道。
李少雄現在也沒反過勁來。只被父親拉住跪地磕頭。
“行了,免了吧,記住我的話。”秦少傑說完。便準備轉身離去。
“是的,師傅,弟子記住了。”李援朝恭敬的說道。見秦少傑要走。馬上喊道。
“來人,備車,送師傅回去。”
“免了。”秦少傑頭也不回,帶着凌芳便轉身離開。
李援朝望着秦少傑的背影,暗自送了口氣,同時也按耐不住內心的驚喜。
自己以後,也算是修行人了?
那自己以後是不是也能長生不老?
“少雄,以後千萬不要再跟師傅做對,要尊敬他,甚至比對我還要尊敬,記住了嗎?”李援朝看着還跪在地上發愣的李少雄,緩緩說道。
“我……父親,我知道了。”李少雄到現在,也沒反映過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但迫於父親的威嚴,還是答應了下來,只等過後,再跟父親問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