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看你很面生,第一次來吧?”樑哥看着秦少傑問道。
“是又怎麼樣?”
“那我勸你還是離開吧。”樑哥說道。“這裡是京華,有些人,你惹不起。”
顯然,樑哥口中所說的惹不起的人就是他自己,那個青年?連臺面都上不了。
“你第一次來,不懂規矩,我讓你走,但是,以後別再出現在這裡,你……”樑哥還沒說完,卻硬生生把剩下的話咽回了肚子裡,然後冷汗就順着額頭流了下來。
“你說的沒錯,有些人你還真惹不起。”秦少傑的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多出了一把銀白色的****,黑洞洞的槍口正對着樑哥的腦袋。
“嘩啦。”剛纔還興致勃勃準備看一場真人PK的人全都尖叫着跑的乾乾淨淨,就連舞臺上跳舞的姑娘也都跑回了後臺,吧檯的服務員速度更快,直接溜到吧檯下面躲了起來。
“你們三個敢跑,我就一槍爆了你的小弟弟。”秦少傑用槍口指着三個嚇的幾乎快要坐到地上的青年說道。
跑?腿都軟了,往哪跑啊。
酒吧頓時安靜了下來,剛纔還熱鬧的酒吧頓時冷冷清清,除了這兩邊的當事人,就連剛纔那倆保安都溜的不見了影子。
“兄弟,跟誰混的?有話咱說清楚,不要大水衝了龍王廟。”樑哥強裝鎮定的說道,其實心裡早就嚇的要命了。
好傢伙,這可是京華啊,敢在京華動槍,這傢伙不想要命了嗎?
“大哥,大哥,我們錯了,饒了我們吧,我們還是學生呢,求你饒了我們吧,別殺我們。”
三個青年已經嚇的跪在了地上,讓他們小大小鬧行,一動真格的,全都嚇壞了。
三個青年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嚎啕大哭,一邊哭還一邊不停的對秦少傑求饒。
“都給我閉嘴,雙手抱頭,蹲成一排等着,再哭我現在開槍。”秦少傑冷聲說道。
三個青年動作飛快的蹲成了一字行,然後雙手抱着頭,小聲的哭着就頓了下去。
“少傑,算了吧,別把事情鬧大了,我沒事的。”終究是女人,見秦少傑連槍都掏出來了,許夕陽連忙拉住秦少傑的胳膊勸了起來。
“兄弟,咱有話好好說,大家都是出來混的,傷了和氣就不好了。”樑哥再次說道。
“也對,傷了和氣不好。”秦少傑點了點頭,表示很贊同。
聽到秦少傑的口風一鬆,樑哥頓時鬆了口氣,馬上笑着說道。“是啊,不瞞兄弟說,我也是混了十幾年的人了,手下也有三十幾號人,在這一片也算是有名號的人,看兄弟連槍都有,想必是外地跑路過來的吧?”
樑哥這人不傻,他看的出,秦少傑手裡的槍可不是自己拿發令**裝的,是貨真價實****,能拿這種槍的人,難道是玩毒的?
想到毒這玩意,再看看秦少傑手中的槍,樑哥全身上下都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難道他是金三角過來的?不行,得問清楚,不然自己可真的要栽了。
“兄弟你看着面生,外地過來的吧?”樑哥問道。
秦少傑點了點頭,算是承認了。本來自己老家就不是這裡的,也算是外地來的。
果然,樑哥想道。“那兄弟準備投奔哪個老大?”
“投奔老大?”秦少傑笑了,說道。“我有老大,不用投奔。”
“哦,兄弟你已經跟了老大了?”樑哥眼珠一轉,說道。“不知道是哪個老大這麼有福氣,能讓兄弟你跟着啊。”
想試探我嗎?秦少傑心裡暗笑。
既然你想試探我,那我就說出來又如何,保證你聽過。
“我老大啊?”秦少傑故作神秘的說道。“我老大名氣可大了,全華夏人沒有不知道的。”
“啊?那敢問尊姓大名?”樑哥嚇了一跳,這傢伙的老大全華夏沒有不知道的?那會是誰?難道是子強哥那個猛人?不對啊,子強哥早就掛了啊。什麼時候又出了這麼一號猛人呢,自己怎麼沒聽過。
“我老大叫燕龍騰,不知道你聽沒聽過呢?”
“燕龍騰,燕龍騰?”樑哥歪着腦袋想了想,總覺得這名字很熟悉,可想了半天竟然一時間想不出來是誰。
“什麼?燕龍騰?”突然,樑哥就好像被踩到尾巴的貓似得,一下就跳了起來。
想起來了,他想起來了燕龍騰是誰了。
這不就是每晚七點幾乎都會在新聞裡露面的那位麼,國家的一號首長。
“兄弟,咱可別開玩笑啊。”樑哥說道。
“開玩笑?誰跟你開玩笑了?”秦少傑突然冷冷的說道,然後掏出自己的證件放在了樑哥的眼前。
“看清楚了。”
樑哥十六歲就出來混了,高中都沒上,但字還是認識不少的,那紅本本上中南海碩大的三個字險些晃瞎了他的眼睛。
“噗通。”樑哥這混了十幾年的老油條也嚇傻了,直接坐到了地上。
完了完了。樑哥心裡顫抖的想道,人家不僅是國家的人,還是中南海,天啊,那可是傳說中的中南海保鏢。
他媽的,自己的嘴怎麼這麼賤呢?竟然在人家面前說自己混黑的,這不是活膩了主動往槍口上撞嗎。
“大哥,我錯了,饒了我吧,我就是看看場子收收保護費而已,沒做過違法的生意啊,黃賭毒我一樣都沒碰過,也沒讓手下的兄弟砍過人,饒了我吧。”樑哥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求饒道。
我靠,我還沒把你怎麼樣呢,竟然都招了。秦少傑先是一愣然後忍不住笑了出來。
這傢伙,還真有意思啊。
“大哥,大哥,別殺我們,我們也錯了。”三個青年見他們崇拜的偶像樑哥也嚇軟了,頓時又嚎啕大哭了起來。
“閉嘴。”秦少傑被哭的煩了,大聲喝道。“就這熊樣還什麼四中十三鷹呢?連麻雀都沾不上邊,還敢出來混?”
“你,站起來說話。”秦少傑那着槍點了點樑哥,示意他站起來。
“我,我……”樑哥哆哆嗦嗦的站了起來,一時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你什麼呢。”秦少傑說道。“想讓我饒了你也行,不過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好好好。”樑哥一聽對方肯饒了自己,連忙小雞啄米似得點頭,說道。“大哥您說話,無論是上刀山下油鍋,只要您一句話,我樑濤萬死不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