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直接告訴我吧。”秦少傑無奈的說道。
“好吧。”林賽爾笑着說道。“秦,這家酒店,是我們家的產業,而下午,我正好跟我的朋友們出來玩,晚上又不準備回去,所以就在這裡訂房間,可結果他們告訴我,總統套房有人定了,我就好奇的讓他們給我看了下資料,結果,卻發現是你,我們真的很有緣分的。”
緣分?這也叫緣分嗎?也多虧這家酒店是你們家的產業,不然你也沒辦法看到客人的資料,更別說這什麼緣分了。
不過,她剛纔說什麼?這家酒店是她們家的產業?秦少傑突然冒出一個想法,是不是讓她跟前臺說說,把自己的房錢給退了呢?不過,這也只是想一想罷了。
“你怎麼知道我回來的?難道也是問的前臺?”秦少傑問道。
“不是,秦,你知道嗎,我等了你一個晚上了,還以爲你不回來了呢。”林賽爾說道。
哎,這小妞幹嗎就認準了我呢,而且現在又等了自己一晚上,搞的自己對她都有些動心了。
“好吧,讓你久等了。”秦少傑憋了半天,才冒出這麼一句話。其實他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難道要裝作感動似得,把她摟在懷裡安慰一番?
“秦,既然見到你了,那我就回房間了,不過,你要記得答應我的事情。”林賽爾笑着說道。
“好,好,你先回去吧,放心,我答應的事情會做到的。”秦少傑連忙說道。看來,自己這次在英國,又要耽誤不少時間了。
……
“秦,這就是林肯公園了。”
“秦,這裡是泰晤士河。”
“秦,這裡是白金漢宮。”
“秦,這裡是大英博物館。”
第二天一大早,林賽爾就敲響了秦少傑的房門,然後拉着秦少傑還有她的一個女伴,差不多把倫敦整個城市都逛了一圈。
林賽爾可算是撈着機會了,這一到了她的主場,一路上都拉着秦少傑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每到一個景點,都熱情的給秦少傑詳細的介紹一遍,而且還十分親密的摟着秦少傑,讓她的同伴給兩人照相。
接下來,又拉着秦少傑到處購物,而且去的還都是她們家的產業,買東西都不花錢,只要覺得秦少傑用得上的,就全都買下來。甚至連內褲都給秦少傑買了好幾打。
秦少傑琢磨着,就算他每天早上起來都還一條新內褲,這一個月也換不完。更離譜的是,在他回到酒店後收拾那擺了慢慢一牀的東西后,竟然驚奇的發現,裡面還有幾條香奈兒的女士情趣內衣。
這……我能用的上嗎?
秦少傑可算是見識了女人的體力是有多麼恐怖,饒是他這麼一個修爲甚高的修行人,這一天逛下來,也覺得累的夠嗆。不是身體累,而是心累。
不知不覺,天色又暗了下來,不過今天老天爺的心情貌似還是不錯,沒有下雨,而秦少傑,也終於結束了這一天的折磨。林賽爾由於答應了她父親晚上要回家,把秦少傑送回酒店後,這才依依不捨,兩眼含淚的離開。
……
“那個桑克斯聯繫你了嗎?”酒店的餐廳裡,秦少傑用叉子扒拉着面前的一盤意大利麪對克里爾斯問道。
“沒有。”克里爾斯搖了搖頭說道。“如果他聯繫我的話,那我一定會在第一時間通知您,可惜,他沒有聯繫我。”
“難道他沒去?”秦少傑疑惑道,又有些擔憂的問道。“還是說,他根本不念你的情,把你直接給賣了?”
“但願不會。”克里爾斯咬了咬牙說道。“秦先生,今晚我們再去,如果他還沒有出現,那我們就直接下去。”
吃完了晚餐,又回房間磨蹭了到了八點,三人才出了酒店,向烈火酒吧走去。
“秦少傑,你還真的來了啊。”
剛一進門,耳朵還沒來得及適應那重金屬音樂的吵鬧,便看到穿着一身工作服的豆豆跑了過來,笑嘻嘻的說道。
“是啊,我要是不來,那你今天的業績不是就要泡湯了嗎?”秦少傑開玩笑的說道。
“嘿嘿,我就知道,咱們是老鄉嘛,都說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你人看上去還不錯,怎麼會忍心框我呢?是吧。”
“估計你是在國外太久了,人家那是說,老鄉見老鄉,背後打一槍。”秦少傑笑道。
“哎呀,你這人真是的。”豆豆佯裝生氣的說道。“說的這麼難聽,罰你今晚再買瓶威士忌吧。不過,今天好像是週末,人多,如果再想跟我聊天,那費用可是要比昨天高哦。”
“小財迷,還說我說的難聽,你看看,你這不就是在我這老鄉背後打了一槍嘛。”秦少傑也不在意豆豆這樣說,他知道,一個小姑娘,遠在萬里之外的異國他鄉,又要讀書,又要工作,一定很不容易,對錢執着一些也無可厚非。
“買酒當然沒問題,不過,今天晚上就不要你陪着聊天了,我們坐一會就走。”秦少傑說道。
“哎,好吧,看來今晚我還得努力工作,不能偷懶了。”豆豆假裝失落的說道。
“好了,給我們拿酒吧。”秦少傑笑了笑,也不用豆豆指引,就帶着伊森跟克里爾斯,找了個沒有人的卡間坐了下來。
“去地下的入口在哪?”秦少傑細細的打量了一下四周,對克里爾斯問道。
“那裡。”克里爾斯指了指通向二樓的樓梯說道。
“那裡?”秦少傑疑惑的問道。“那不是去二樓的嗎?”
“不是去二樓,而是從樓梯那邊繞過去,還有一道門,經過那道門才能進去,不過,門口有看守,是不會輕易讓人進去的,而且,外人也不知道門後的一切,只當那裡是酒吧的庫房。”克里爾斯解釋道。
“砰”
就在秦少傑納悶豆豆怎麼還沒把酒送過來的時候,卻突然聽到舞池中間傳來一聲巨響,甚至掩蓋過了那吵鬧的重金屬音樂。
緊接着,秦少傑變看到豆豆臉色煞白的跪坐在哪裡,懷裡還抱着一個穿着工作服的女孩。而音樂也聽了下來,跳舞的人也都驚叫着快速離開了舞池,但卻沒有跑去門出,只是略顯慌張的看着舞池中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