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華夏需要你,秦少傑就不得不答應下燕龍騰的請求,一句開了工資就還你,秦少傑就不得不借給凱大兩萬大洋。
在燕老的別墅中,吃了一頓國宴級別的四菜一湯後,秦少傑就這樣莫名其妙的當上了這個叫什麼修行監察局的局長。算上自己,一共九個人,本來自己就已經夠出格的。而那八個人,各個都是奇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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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少傑很不明白,這個修行監察局的局長,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官呢?聽上去官還不小,而且辦公地點還在中南海里面,可想來想去,秦少傑都沒想明白,自己到底多大。好像手下就那麼小貓小狗八九隻吧,而且現在修爲都比自己高。自己能領導他們?
今天秦少傑是真的有些鬱悶了。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個什麼職位也就算了,可臨走前,燕老說的那句話又是什麼意思?
想着他走出燕龍騰家裡的時候,燕龍騰別有深意的對他說的那句“一切都快到來了”的話,秦少傑就頭疼。什麼東西快到來了?真是的,就算您老是***,說的話高深莫測,但好歹也給咱一介凡人解釋清楚吧。這總是讓人吊着胃口,多難受啊。
不過也不是沒有收穫。臨走的時候,燕龍騰讓那個叫二號的保鏢,遞給了秦少傑一張紅色的小證件。只有拿着這個證件,秦少傑便能自由出入中南海了。
聽二號說,這玩意叫中南海紅卡?有意思,有意思。估計這東西,比他那國安局的小本本都要好使吧。嘿嘿,等有時間去刺激一下孔銘,讓他羨慕羨慕。
不過,秦少傑又面臨着一個問題。
自己答應燕老要繼續修行,可是,翦亭那邊又說胖哥在給自己煉製那什麼所謂的龍涎丹,究竟是先自己修行呢,還是等胖哥的龍涎丹呢。這挺讓人糾結的。
再一個就是,那四大隱世門派,究竟又有什麼意義。只聽翦亭說過,是四大守護家族。
想一想這些,秦少傑就覺得頭疼。可燕老都親自見了自己了,自己也答應下來了。
……
來的時候有閆豐華的車送,出來的時候,只能自己準備打車回去。
從新華門走出來,秦少傑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想來,那邊的開業盛典也已經結束了。沒有再麻煩伊森過來接自己,秦少傑直接招手攔住了一輛出租車。
跟司機說了地址後,秦少傑就揉着有些發漲的腦袋在思考着。修行界的這些事,真是很讓人頭疼。如果有可能的話,秦少傑真的不想遇到那個怎麼看怎麼像神棍的師傅,逍遙子。自己就算做上一輩子的宅男,至少能安安生生的。不過話說回來,自己成不了修行人。那也就不會認識凌芳和秋若還有歐陽瑤,也不會有現在的一番事業。
秦少傑正在患得患失,卻無意間發現,司機總是有意無意的偷偷瞄他一眼。
“你有事嗎?”秦少傑警惕的問道。
“沒,沒事。呵呵。”司機見被秦少傑發現,訕訕的笑了兩聲,說道。“小兄弟,你剛纔是從那裡走出來的嗎?”
“你怎麼知道?”秦少傑看着司機問道。
“呵呵,這個簡單啊,那地方,根本不讓遊人靠近的,你沒看到我停車都是開過去一點才停的嗎?你能站在那,又沒有人管你,那肯定是從裡面出來的啊。”司機看着秦少傑,突然小聲的問道。
“小兄弟,我就是好奇,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不是就是那傳說中的中南海保鏢啊?”
“中南海保鏢?”秦少傑被司機給逗樂了。
“我說大哥,你電影看多了吧,從那裡走出來的,不一定非要是中南海保鏢吧,我是文職人員好不好。”
“啊?文職人員?”司機一愣。“那也肯定是哪位領導的秘書吧。”
聽秦少傑是文職人員,對秦少傑也是肅然起敬。能走進中南海的,就算是文職人員,那也肯定是某位領導的秘書,以後可有跟別人吹的資本了。
“呵呵。”秦少傑被這司機給逗的不行。這思維,也太活躍了。
“我要是說了,你會不會把車費給我打個折。”秦少傑笑道。
“當然不會。”司機搖頭說道,“您說您,都在領導身邊工作了,好歹您也算是一公務員吧,您說說,您都是公務員了,您還好意思坐車還讓我們給打折麼?”
“這跟是不是公務員有什麼關係?”秦少傑疑惑的問道。
“這關係可大了。”司機笑道。“小哥兒,您吶是不知道。看你年紀也不大,估計是入行的。你能進中南海,想來你也不是凡人了啊。你說說,咱一天天開車容易麼,某些當領導的,竟然還坐車不給錢,說什麼要簽單。您說,您見過坐出租車還簽單的麼,他就差那幾十塊錢啊。哎,有這樣的領導,難怪國家發展不起來。”
“我說,大哥,你這都哪跟哪啊。”秦少傑笑道。這京華的的哥的確是夠能侃的。自己就一句玩笑話,結果他愣是侃出這麼一大堆的東西,都上升到國家的高度了。
“哎,我也就是抱怨那麼兩句。”司機說道。“這……”
司機還沒等說完話,就聽到“砰”的一聲,然後就感覺自己的車屁股劇烈的顫抖了一下,車身猛的向前一躥。
“吱”的一聲,司機連忙踩下了剎車,這才避免了自己的車再跟前面的車屁股親密接觸一下。
秦少傑也被這突然的一下給嚇了一跳。正要下車去看看怎麼回事,卻見後面的一輛掛着軍牌的豐田越野車裡,走出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氣勢洶洶的就走到了司機這邊,拍着窗戶大聲喊道。
“你他媽怎麼開車的,開這麼慢,現在撞了我的車,你說怎麼辦吧。”
司機也愣了,看了看後面的軍牌越野車,又看了看自己的車屁股,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怎麼說話了。
哎,又是一個***。
秦少傑嘆了口氣,暗暗的說道。
隔着窗戶,都能聞到他那一身的酒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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